想要折磨元霜,可最後折磨的還是自己。
元霜惱了,流淚了,段寒成還要為自己說出口的那些話道歉,好不容易哄好了元霜,下樓坐進車裡,段寒成親自彎腰替她抹去了眼淚。
“我不是人,我不該那麼說行不行?”
元霜帶着淚光冷笑,“段寒成,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這種事,你幹得真是熟練。”
“你還要我怎麼樣?”段寒成的耐心也就這點了,“無理取鬧也要有個界限。”
到他這裡,她竟然成了無理取鬧了。
這是元霜聽得最好笑的話了。
江譽默不作聲開了車,将他們送到了目的地,段寒成帶着元霜進去,她晃眼看去,認出了這是什麼地方,“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不管怎麼樣,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戒指起碼還是要的。”
剛吵過一架,元霜沒了力氣多說什麼。
段寒成願意折騰,她無所謂。
早早定了戒指,店員将戒指送過來,半跪在地上要給元霜佩戴,她将手往後縮,不習慣這樣被人服侍,“不用,我可以自己戴。”
小時候她習慣了被伺候,仗着有錢有勢,走到哪裡都是趾高氣昂的,後來自己成了伺候别人的那個,才知道這些工作有多麼傷自尊。
可偏偏對窮人而言,自尊是最不值錢的。
看了一眼段寒成的眼色,确認可以走了,店員才留下戒指離開。
段寒成看出了元霜的心思,“你不用覺得有負罪感,你覺得我買下的僅僅隻是這枚戒指嗎?”
“我管你買下了什麼,我原本可以什麼都不要的。”
又是這樣的話,段寒成聽膩了,“戴上。”
元霜沒有多看,像是當成了玩具,直接戴在了指間,“戴好了,可以走了嗎?”
“不準摘下來。”
段寒成這話是命令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