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心尖劇烈的顫動,她看着溫容冰冷的眼,唇角松動。
“這樣,您是不是不會再阻止我留下來?”
到最後,她堅持的也不過就是留下來。
溫容将賣身契緩緩拿起來,淡漠道:“侍奉本座,是你本分。”
聞言,烈九卿不禁彎了眉眼,“以後,奴婢會……”
烈九卿剛開口,溫容的氣勢突然冷,她輕笑着改口,“以後,我會好好侍奉您。”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女戒》抄了。”
烈九卿沒想到,最後還是沒逃得過抄書。
抄書枯燥又乏味,更何況還是她最讨厭的《女戒》。
抄了個時辰,烈九卿渾身酸疼。
她剛放下筆,溫容冰冷的視線就射了過來,她隻能繼續抄。
烈九卿偷偷瞄了幾眼溫容,手趁機放在桌子下面,試着能不能弄出來泉水。
用了幾次方法後,她發現想要控制十分簡單,隻要集中注意力去想,就會得到,很容易控制,但其他作用好像就不清楚了。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墨镯變得有些不樣,明明是黑色的镯子,裡面卻像是有流光樣,十分詭異。
而她沒看見的腳镯,此時也在點點改變。
兩個镯子從起出現在她身上時,就在點點發生着變化,相映成輝,共生體。
溫容餘光直都在看烈九卿,她烈對着墨镯發呆時,他手下的公文遲遲沒再反動。
不多時,棋意匆匆趕來,“千歲爺,陛下派人過來看望您,您看……”
他掃了眼烈九卿,意思很明顯,讓她離開。
烈九卿巴不得不抄書,立刻就站了起來,“千歲爺,既然您忙,那我就先回府。”
“抄。”
溫容卻起身,将她用力按了回去,“讓他們直接去寝宮。”
皇帝過來是為了試探,溫容對外宣稱也是重傷。
更何況昨日被刺殺,他應該奄奄息才對得起這些人。
烈九卿郁悶,溫容是年輕了幾歲,但也霸道了不知道多少倍,明明囚禁她時,冷漠歸冷漠,很會疼人的。
不過,個人的時候也能方便點,她躲到書房後的小院裡,想着怎麼進入墨镯的空間。
隻是她試了無數次,都沒進去成功。
她有點郁悶的嘀咕,“當初是因為流皿進去了,再流次?”
如今發現這神奇的手镯好像隻能拿叫得出名字的,但具體裡面有什麼,她不進去也不清楚。
她正想要不要試試時,她突然聽見前面陣兵荒馬亂,同時還伴随着琴意緊迫的大喊。
“書意,快!”
難道是溫容出事了?
烈九卿立刻跑出了書房。
院子裡,無數侍從匆匆忙忙,皿水從寝宮裡盆盆端出來。
烈九卿吓到,連忙闖進了寝宮了,“千歲爺怎麼了?”
溫容突然病發,琴意此時可沒工夫和她周旋,“這裡沒有你的事,出去!”
烈九卿隔着屏風看了眼,入眼的是溫容不斷的咳皿,口口,吐不盡樣。
看見這幕,烈九卿心頭的恐慌不斷咆哮,“溫容――”
她用力推開琴意,小跑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就為他診脈。
琴意憤怒的拔劍,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七小姐,立刻出去,否則别怪屬下不客氣!”
烈九卿沉心為溫容診脈,當發現異樣的時候,她猛地扯開了他的衣服,看見了他心口不斷扭動的黑色青黑色蟲體。
蠱!
還是十分陰毒的控心蠱!
琴意見她發現了,氣勢驟然陰森,劍立刻刺向她心口。
烈九卿雙指夾住他的劍刃,冰冷喝道:“我要救他,你再敢浪費我時間,我定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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