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拄着拐杖出門的老太太,皺眉問道。
“嗚嗚,太奶奶——”陸芯羽今天穿了一條白裙子,手捂着左臉,眼眶瞬間紅透,委屈凄苦的模樣,像極了被秋風吹得瑟瑟發顫的小白花,看着徐挽甯,“徐小姐,你......你怎麼能打我?”
徐挽甯:“......”
她沒說話,隻是斜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陸芯羽。
那眼神:
就好像在看一個智障表演。
“阿甯?”陸硯北從屋裡走出來,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微紅的手腕上,“你怎麼樣?沒事吧。”
“小叔,是她打我,您怎麼不問我有沒有事啊。”陸芯羽哭着撒嬌。
“阿姨不可能打你的。”
陸雲深也跑出來維護徐挽甯。
“你、你們都護着她嗎?”陸芯羽做出一副委屈凄苦的模樣,在陳柏安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算了,就當是我活該吧。”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進屋再說!”陸夫人皺眉。
這個陸芯羽,一過來,就把家裡搞得雞飛狗跳!
陸硯北牽着徐挽甯随衆人進屋。
“二爺?”徐挽甯看着他。
“我知道你沒打她。”
陸硯北語氣笃定,讓徐挽甯心下一暖。
“你就這麼相信我?”
“你即将成為我的妻子,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
徐挽甯心下暖暖的。
“你别怕。”
徐挽甯手指動了動,輕輕回握住他的手。
這是她為數不多主動握住他的手,陸硯北便更加用力地握緊。
陸雲深跟在兩人身後皺着小臉。
他忽然覺得:
自己好多餘啊。
明明剛才粑粑還說,自己是他的心肝小寶貝。
謝放叔叔說得對,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
進屋後,陸硯北讓保姆先把陸雲深帶回房間。
陸芯羽坐在沙發上,雖止住哭聲,卻不停抽泣哽咽,肩膀輕輕聳動,好不可憐。
“到底怎麼回事?”老太太摩挲着手中的拐杖問道。
“沒事,是我不小心自己撞了一下。”陸芯羽紅着眼,抽噎道。
陸夫人輕哂,“芯羽,你一會兒說當做是你活該,又說是自己不小心撞的,這不擺明了說是甯甯打你?”
“打了就是打了,沒打就沒打。”
“有話就說,你也知道我性子直,聽不得這些陰陽怪氣的腔調!”
“奶奶。”陸芯羽哭着撒嬌,“這都怪我,明知道徐小姐讨厭我,還非要過去和她打招呼。”
“我隻是沒想到,她現在都懷了小叔的孩子,居然還對柏安念念不忘。”
“柏安因為我和她退婚,她一直懷恨在心,現在仗着自己懷着孩子,即将成為我的長輩就動手打我。”
陳柏安聽到這話,心下詫異。
忍不住看向徐挽甯。
果然,
5年的感情,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隻是陸硯北卻輕哂道,“你的意思是,在她心裡,我還不如陳柏安?”
陸芯羽急忙解釋,“小叔,我不是說你不好,但感情這種事很難說,她和柏安在一起5年,怎麼可能說斷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