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秦慕修把在大皇子府内發生的一切都告訴裴楓,最後又填了句,“有人想要永除後患。”
“真的是大皇子嗎?可是――”
裴楓猶豫了一會兒後,才小聲說着,“他會做到這個地步嗎?如果事情揭露,他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秦慕修開口,笑了笑,“危險與利益并存。”
這句話......
的确是有道理。
越是危險,反而越有利,他們這樣做雖然會有一定的危險,可是若是秦慕修沒有什麼證據,反而也是件好事。
因為他們真的威脅到了秦慕修。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要保護好自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一定會露出馬腳的。”趙錦兒安慰地說了句。
現在最重要就是他們的安危。
有時候,趙錦兒都擔心白萬舟的事情再次出現,那豈不是完了。
秦慕修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即說着,“他們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想對我們動手,醫館是想破壞你的聲譽,但你聲譽在東秦極好,破壞很難,白萬舟在秦府門口出事,就是我們的問題。”
就是想要對付秦慕修。
接下來,大概就是白流光了,他們務必要保護好白流光的安全,他可是未來小宛國的皇帝。
要是出事,小宛國必定會再次掀起一場戰争。
“那他可千萬不能出事,一定要保護好。”裴楓也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立即跟秦慕修說着。
“我會派人保護嶽父安全的。”
秦府的人,大部分都被調去保護白流光了,白流光在詫異後,也知道秦慕修的意思,也沒怎麼反駁。
他當初失憶就是被人襲擊的,現在想來,的确需要被人好好保護,可不能再發生之前的事情了。
“你想找到當初的兇手?”秦慕修看着他,問。
白流光點頭,随後說着,“是啊,可是我沒有一丁點印象,而且我記得那時候是看着錦兒她娘日子很窮苦,我給她銀子她也不要,我就想着來東秦内給她買點東西,去一條巷子時就......”
原來是為了趙錦兒的娘親。
這件事,也怪不了白流光,白流光也是為了趙錦兒的娘親,但這件事其實也是白流光心裡的痛。
若不是他離開,也不會讓趙錦兒的娘親隻身一人生下孩子。
而後,他緩緩說了句,“我們那時候,都差點要定親了,我隻是想給她買上好的布料做嫁衣。”
“這也不是你的錯。”秦慕修低聲說了句。
白流光沒跟趙錦兒說,也是怕她難受,這種事情他本想一人默默承受的,可是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就自己說出來了。
“哎,怎麼能不怪我呢?”白流光眸光惆怅,“如果不是那天我想着去買料子,也就不會出事了。”
“你還記得是什麼地方嗎?”秦慕修皺眉,問。
屋内,随後陷入一片的甯靜。
白流光沉默了半晌,他才看向秦慕修,一字一句說着,“我隻記得是個小巷子......啊對,那裡似乎還有個賭坊,我記得我路過的時候,還有人因為欠債被人打,但當時我迷路了隻想趕緊離開。”
賭坊?
東秦内的賭坊有不少,特别是那種巷子内,即便是找到了地方,那線索他們又該如何找到呢?
“沒有了嗎?”秦慕修問。
白流光捂着頭,他眉頭緊鎖,感覺到頭似乎還在隐隐作痛,半晌都想不出來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