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延之搖頭:“不用,養蠱就是為了救人的,這是它們的宿命,先看看他的情況吧。”
古延之說完,拿了一根藥草制成的香,點燃,放在霍薄言的鼻端聞了一會兒,霍薄言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适應了好一會兒,才側過頭看着葉熙。
葉熙熱切的望着他,伸手替他把額頭的汗抹去,然後扶着他坐了起來。
“你感覺怎麼樣了?”葉熙低聲問他。
霍薄言閉上眼睛,然後點點頭:“好受多了,頭部沒有那麼混鈍,感覺更清醒了一些。”
“那幫混蛋,真的給你下毒了。”葉熙這一刻,氣的想那些些人紮廢。
霍薄言看着她為自己而氣,他反而平靜多了,伸手握緊了她的手指:“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不需要生氣了,隻需要讓他們付出更慘重的代價就行。”
“嗯。”葉熙知道,憤怒代表不了什麼。
旁邊的古延之看着他們你濃我濃,他适時的提醒:“葉熙,你的手還好嗎?”
葉熙一愕,立即看向自己的手臂,就發現,剛才霍薄言痛疼難忍時,抓住了她的手臂,此刻,手臂有幾個清晰可見的紅痕,甚至,都産生了淤青,紫一塊,青一塊,她的腰部也有。霍薄言幽眸一震,立即抓住了她的雙手:“是我掐的嗎?小熙,對不起。”
葉熙立即将雙手背到身後去,搖了搖頭:“我沒事。”
古延之立即遞來了一瓶藥,語氣不滿的瞪着霍薄言:“幫她上藥。”
霍薄言自責又心疼,伸手接過了藥,對古延之感激道:“謝謝。”
“要不是看在葉熙的份上,我不會幫你的。”古延之說完,就扶着旁邊的老者離開了,臨走時,還幫他們把門關上。
霍薄言看向葉熙,葉熙正微笑看着他。
“把衣服脫下吧,我看看,還有沒有别的傷口。“霍薄言突然開口要求。
葉熙俏臉一熱,立即搖頭:“沒有了,就手臂上有點疼。”
霍薄言才不相信她說的話,直接伸手将她的衣服掀開,才發現,她的腰部,好像也被自己掐過了,他剛才到底經曆了什麼?他現在竟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真的沒事,都不疼了,别看了。”葉熙很窘。
霍薄言卻突然将她拽了過去,讓她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腿上,低沉命令:“别動。”
葉熙隻好不亂動了,男人将她的衣服掀開,看到她腰部那裡的掐痕,他懊悔極了:“如果還要下一次治療,你就把我五花大綁,不要管我了,再疼,我能忍受。”
葉熙眼眶一酸,閉着眼睛,搖搖頭:“不行,我看不得那樣的場面,我甯願陪着你一起受罪。”
霍薄言把消腫散淤的藥抹到了她受傷的部位,随後,他粗厲的指腹,在她的紅腫部輕輕的輾磨着。
“疼……”葉熙發現,自己其實也并沒有那麼堅強,她發出一聲低呼。
“我輕點。”霍薄言立即又放柔了力道,隻是,看着她還在輕輕的扭着腰,想要躲開他的揉摁,他立即伸手将她壓住:“再忍一會兒,這必須及時的散淤,如果變成了老傷,那你以後都會很疼的。”
“我知道。”葉熙苦笑了一聲,隻好咬着牙根忍受着。
等到上好了藥,葉熙也忍出了一頭的冷汗,她坐了起來,奇怪道:“是不是有人關心的時候,一點點小傷,也會覺的是大事?如果沒有人關心我的時候,别人砍我兩刀,我也不敢喊痛。”
霍薄言一震,這才發現,她手臂上那一條淡淡的傷痕,那是上次在唐家,被唐夕婉拿刀子刺傷的,那時候,葉熙好像是自己縫了針回的家,霍薄言現在光是想想,就要把唐家的人挫骨揚灰,竟然把她傷的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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