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如此直白的拒絕,連講價的機會都不給我們。
“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就不送了。”
說着,她就要起身離開。
“等一下,也許我們可以談談。”我說。
公冶夏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神色間帶這些不耐煩說:“我今天有事,你們改天再來吧。”
我皺了皺眉,有些拿不定主意。
公冶夏現在這個态度很不好說。
如果她借此機會不回來了,或者跑了,那想要在找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于是我厚着臉皮道:“什麼事?介不介意我們跟着。”
她從桌子上翻了翻,最後拿出了一個镯子卡在了手腕上,漫步盡心道:“随便。”
我們跟着她出了門,想着路上有機會的話再提殘靈的事情。
街道上,她伸手召了一輛出租車。我們也順勢坐了上去。
因為司機是普通人,很多話就不方便說了。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公冶夏低頭看着手機,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嚼上了泡泡糖。
大約半個小時吧,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酒吧前,酒吧的名字叫做《金色》
這家酒吧看上去很是高檔,從她所住的那個小破屋來看。不像是公冶夏能來得起的地方。
“掏錢。”公冶夏說。
我才反應過來是車費。
一進酒吧就聽到一陣狂歡,台上熱舞,台下喊叫,好不熱鬧。
公冶夏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她表現的輕車熟路,直接跳上了舞台,緊接着就一陣熱舞。
她的出現将氣氛再次拉高了很多。
公冶夏跳舞很帥,那身小太妹的衣服看上去都順眼了很多。
從我的角度看,她跳舞似乎不是業餘的,很有力量。
舞台上公冶夏光芒萬丈,雖說在這個地方光芒萬丈好像也不是什麼值得吹噓的事情。
熱舞過後,公冶夏就跳了下來,台下的人立刻接住了她。
“夏姐,害得是你。喝酒喝酒。”
“夏姐,你這段時間都沒聯系我們,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還去你家裡找你了,也沒人。”
“對啊,你去哪裡了。”
“别問了,别問了,夏姐經常失蹤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公冶夏吹了一瓶酒,然後道:“說了你們也不信。”
有人又給公冶夏遞了一瓶酒說:“信信信,我們夏姐除魔衛道去了。”
這個詞讓我來了興趣,看樣子公冶夏對殘靈的事情是有所了解的。
“夏姐,那邊那兩個你認識嗎?好像一直在看我們這邊。”
公冶夏看了看我們兩個,招了招手說:“來吧。”
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我和金衍生自然的坐了過去,隻是在這麼一群人中間顯的格格不入。
這群人從打扮上來看都是和公冶夏一樣的小混混模樣。男女都有,不過從說話上瞧着應該不是那種無腦的。
更像是小孩子叛逆期到了,想要嘗試一下新鮮事物的感覺。
公冶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所剩不多的酒,笑着說:“不介意我點些酒吧。”
看樣子她是想拿我當冤大頭啊。
不過沒關系,錢嘛!不缺。
畢竟我身邊的這位可是為小财神爺,别說是幾瓶酒了,就是他們今天砸了這個酒吧都算不上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