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倒了一杯水:“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啊,是......前幾天你不是提到邬林古寨的皿脈嗎,我一直想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這不來找你了嗎?”
“打聽消息?”
我沒有否認,說實話,這種事情我真的不擅長。尴尬的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我說。
秦邬在我的身邊坐下,笑了笑說:“你很緊張?”
“沒有。”
“你們留下來是為了蛇頭吧。”
我警惕的看着他:“那你留下來是為了阻止我們吧。”
秦邬曾經找我談過,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不想祁黯化龍。
當日在城堡,更是明目張膽的偏向嶽重。現在也應該是一樣吧。
“這是我和祁黯之間的事,不會牽連到你。”秦邬說。
“你這話說的好聽,我和祁黯之間的關系錯綜複雜,你怎麼就确定不會牽連到我。”
“我分得清。”
我直直的看着秦邬,半晌沒說話。
他将水杯往我面前推了推又說:“邬林古寨的皿脈和尋常人不一樣。”
“你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我說。
他又說:“谷藏身上流着純正的古寨的皿脈,他的手段詭異莫測,而這些隻有古寨的人才能學會。”
“秦邬,你要是說的都是這些廢話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他連忙拉住我的手腕:“我媽也是邬林古寨的人,她告訴過我,邬林古寨的傳承是一把雙刃劍。若是運氣好,那就是谷藏那樣,受益匪淺。可若是運氣不好,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那不接受傳承不可以嗎?”
“這不是由自己決定的,有些古寨的人一出生手腕上就有一道青線,這意味着他在七歲的時候就必須經受傳承的考驗。”
原來是這樣,我接着問:“如果沒經受得住就會死是嗎?”
“對,皿脈越是純正,有這道青線的機率就越高。”
“你有嗎?”我問。
“我沒有,我爸并不是邬林古寨的人。谷藏那一批有青線的人隻有他活了下來。而他的目的就是破解這個傳承。”
“這麼說來,谷藏還是在做好事了。”
“你這麼說沒錯,隻是這個傳承已經很久了,想要破解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這和蛇頭以及那個孩子有什麼關系嗎。
“還有什麼嗎?”我仰頭看着秦邬問道。
話音剛落,一道冷風吹過,緊接着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拉進了懷裡。
這熟悉的感覺除了祁黯不會有别人。
扭頭一看,果然是他。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
祁黯并未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目光在我和秦邬之間相互打量着。
而後,他看着秦邬說:“喜歡她?”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麼鬼問題。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尴尬的解釋道:“秦邬,你别誤會,他是開玩笑的。”
誰知祁黯今天特别的軸,将我的手拉下之後又說了一遍:“我不是開玩笑。你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