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完之後我就覺得自己有點太愚蠢了。
白墨和冬兒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他們不就生下了一個孩子。
可是也有點問題,白墨是經過實驗的,他自己又是個言靈師,畫樓村又那麼的特殊。冬兒有孩子也不是特别的難以接受。
很快祁黯回答了我的問題說:“正常來說是有你說生孕的隔離,但溫聖手用藥物強行改變了這一點。所以生産的時候母體死亡,孩子體弱多病。”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個代價屬實是有點太大了。
溫子魚跟着點了點頭:“祁黯哥哥說的沒錯。虞九,所以我被異化沒那麼的難,隻要祁黯哥哥娶我就可以了。”
“你要娶她。”
說出來之後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也激動太過了些。
祁黯沒說話,看着說:“我晚些向你解釋。”
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在吃着火鍋就覺得食之無味。
祁黯沒有當着溫子魚的面反駁這件事,就證明是有這個心思的。
心口憋悶的難受,我又不知道說什麼,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我吃飽了,你們吃吧。”我說。
溫子魚還對我報以和善的微笑,似乎在感謝我幫她制造兩人的獨處空間。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覺得不舒服。
祁黯要娶溫子魚?溫聖手能答應嗎?而且祁黯明明在溫聖手的面前承認了我們的關系,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
最近這幾天,我一直為此事煩心。直到溫聖手回來了。
當天晚上就有人來敲了我的門。是溫家的管家,說是溫聖手找我。
“溫家主回來了?”我問。
管家點了點頭:“家主想和您單獨談談。”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溫家主這一回來就要找我談談,估計是想明白了吧。
房間裡,溫聖手揉着太陽穴,就他一個人。
“溫家主,您找我。”我說。
溫聖手指了指他對面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這幾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也謝謝你将就我那個女兒。”他說。
“溫家主言重了,我來是有所圖,而且又是客人,何談什麼将就不将就的。”
“行了,咱們也就别客套了,該說的就直接說了吧。”
“家主直說吧。”
溫聖手喝了一口茶,臉上帶着幾分無奈:“你和祁黯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被異化的事情我也打聽到了。我也總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家主,您這話我聽的不是很明白。而且我聽說您也打算将子魚異化?您是個醫生,又在這個圈子裡,應該知道有多危險。”我說。
“唉......要是有的選擇就好了。”
我聽出了溫聖手的無奈。
他的眉宇間盡是惆怅,歎着氣道:“這件事還得從子魚的媽媽說起......”
老一輩的故事就是新鮮,這說起來就有些長了。
而我也知道了祁黯的目的是什麼,以及他為什麼不抗拒娶溫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