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們回去吧。”我說。
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祁黯和紅魚還在,兩人似乎有些争吵,見到我和風露兒回來都同時禁了聲。
“虞九,我們談談。”紅魚說。
我看到祁黯眉頭微皺,似乎想要阻止,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帳篷裡,紅魚低頭揉了揉腦袋許久說:“你對祁黯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
“是有些不太公平,我應該殺了他。”
“虞九,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的情緒不太受控制。”
我看向紅魚問:“按理來說,你如今一切圓滿,第一女玄師,整個玄門怕是找不出你的對手,你現在高高在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偏偏揪着我不放。“
紅魚直直的看着我說:“我用自己的性命都沒教會祁黯怎麼去愛一個人,可你教會了。”
我嗤笑了一聲:“所以呢?”
“我很高興,盡管他喜歡的是你。”
我感覺紅魚說話我并不是很能聽懂。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問。
紅魚擡手布置了一個結界,臉色變的凝重了一些。
她說:“這段時間我想明白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不管是喜歡你還是喜歡我都是一樣。計劃都能進行下去。”
我不禁皺了皺眉,在看着紅魚的時候發現她眸子裡的野心真的讓人震撼。
我一直以為當初那個為了祁黯生下蛇蛋,給他留下一絲生還的希望,最終為他而死的紅魚一定是愛慘了他。
但現在,我持懷疑态度。
紅魚一手撐着自己,床腿往後斜坐着,整個人平添了一絲妩媚。
她漫不經心的說:“我謀劃了這麼久,如今好不容易見了一點成效,你功不可沒。”
“你想做什麼?”
紅魚突然拉住了我的衣領向我靠近。
面對面,隻在咫尺。
她垂眸看着我,伸手在我的臉上輕撫而過,低聲說:“虞九,同為一靈,你猜得到的吧。”
我和紅魚一模一樣,很難相信這張臉,會有如此的風情。
不似在祁黯身邊的穩重大氣,也不似和我之前攀談的無奈,更沒有在秦邬大婚時,面對玄門中人時的乖張。
現在的紅魚像是一隻慵懶的漂亮貓兒,且是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樣子。
這好像才是真正的紅魚。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猜不到。”
不是猜不到,是我不敢相信。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麼紅魚就太可怕了。
“别害怕,我說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命格都是一樣的,你完成和我完成沒什麼區别。”
我一把将她推開,心跳都跟着快了許多:“那是你要做的事,和我無關。不要牽扯上我。”
紅魚順勢躺下,一手撐着頭,漂亮的手纏過自己的頭發,低聲又說:“他那麼對你,你難道不想報複他嗎?隻要我們兩個同心協力,不僅可以完成自己的心願,還能報仇。你不是想他死嗎?”
這樣的紅魚讓我覺得恐懼,甚至是抗拒。
“紅魚,祁黯他知道你這個樣子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