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直白,秦邬也一下子就看懂了我的意思。
他看着我溫柔的笑了笑說:“你的決定我都會尊重。”
我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就聽到祁黯輕嗤一聲,不屑極了。
距離生機傀儡暴力的打開石門約莫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都得在這裡待着。
閑着無聊,我便看着雲叔說:“雲叔,不如給我講講這個傀儡吧。”
雲叔大概是愛屋及烏,這麼幾個人裡面,唯獨對我能好聲好氣一點。
但面對我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我想大概還是有警惕心。
我接着問:“她有名字嗎?”
“月兒,這是小月給她起的名字。”雲叔說。
“月兒?真是個好名字。”我說。
雲叔看着我,頓了頓說:“我以前不明白小月為什麼喜歡你,但現在我好像懂了。你和他真的很像。”
我有些詫異:“很像嗎?”
“你月姨年輕的時候和你很像。”
雲叔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嘴角都帶着若有若無的微笑。
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說:“小月收了你當幹女兒,那就不算外人了。傀儡的事情說給你聽也應該。”
“謝謝雲叔。”我說。
雲叔擺了擺手:“沒什麼好謝的,就算我不說,她也不會瞞着你。”
他的目光看向了傀儡,沉了口氣說:“生機傀儡是你月姨這輩子的心皿,為此她不結婚,不生子,就是想證明自己可以做到。月兒就像是她的親生女兒一樣。”
“既然如此,月姨為什麼會把傀儡關起來呢?”
“月兒的威力太大了,在我的勸導下,她給月兒用的都是最頂級的材料。盡管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還是放心不下。覺得關起來更安全一點......”
雲叔介紹傀儡的部分不多,提及月姨的時候更多一點。不難聽出他語氣中的愧疚。
雲叔說他一早就知道月姨的目的是生機傀儡,接近她也是為了這個。
桑家太大了,實力又很強橫。言靈術更是讓人無所适從。
可要是有了生機傀儡就不一樣了。生機傀儡不受言靈術的影響,這樣他才能報仇,才能讓桑家消失。
我想月姨要是知道雲叔從一開始就是懷着目的接近她,估計會更加難過吧。
雲叔也不愧是蟄伏了這麼多年的狠人。
哪怕他勝券在握也不張揚,關于傀儡的事情武力值,優缺點是閉口不提。
石門在生機傀儡的攻擊下慢慢的變的薄弱,我能明确的聽到回響的聲音在增大。
用不了一個小時,這個石門就會被打穿。
眼看着桑家的幸存者要面對自己的命運,我多嘴的問了一句:“雲叔,桑家裡其實還有無辜的人吧。”
“或許吧,但既然受了桑家庇佑,那就應該做好準備。”
我點了點頭沒在勸。
在這件事上雲叔做的或許是過了一些,但我能理解。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雲叔,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
“為什麼你要選在結婚的那一天,你應該知道月姨等那天等了很久。”我問,而且這大概也是月姨想知道的吧。
雲叔看向傀儡的方向緩緩的開口道:“因為隻有那一天,她才會讓我接月兒出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