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因為蠱毒,但到了第二天的時候蠱毒已經解了,可祁黯還是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一直到中午!
這一次祁黯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打掃了房間,準備幹淨的衣服,食物。
我坐在床上淡定的喝着牛奶,祁黯則站在床邊。
我們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是剛剛做完那種親密事情的人。
我沒看他,心情十分的平靜。
我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的淡定,原想着等結束之後少不了一頓大吵大鬧,再不濟也會覺得惡心!可真的沒有。
祁黯看着我說:“那些錢夠嗎?”
“為什麼我每次蠱毒發作的時候你都在?”我換了一個話題問。
一次兩次是巧合,多了可就不是了。
“你在監視我?”我接着問。
“你毒發我會有感應。”
想想也是,他一天也不是沒事幹了,監視我也得有那個精力才是。
我沒再說話,氣氛變的很是怪異。
我和他現在這麼能夠心平氣和的站在這裡說話,絕大部分是因為他給我的那些金銀珠寶。
不看僧面看佛面,那筆錢确實幫了我大忙。
但這并不意味着我和他之間還有什麼。
我以為他會趁着這個機會解釋一下,畢竟現在解釋的話我也許還能聽進去,但他沒有。隻是默默的看着我。
直到有人敲我的房門。
進來的是白墨。
盡管屋子已經被簡單的收拾過了,但味道還沒完全散去,白墨用力嗅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發現了。
白墨看了一眼祁黯後又看了看我說:“解燭到了。”
我差點将正事都給忘了,于是連忙下床。
祁黯半跪下來給我穿鞋子,不卑不亢,修長的手指捏着我的腳踝,動作很溫柔。
我也沒拒絕,因為沒有什麼意義,他要做的事情我阻止不了。
穿好了鞋子我就跟着白墨走了,至于他要幹什麼就和我無關了。
路上,白墨問:“你和他到底怎麼回事?”
“蠱毒發作,他感應到了,來幫我。”我說。
白墨怪異的看了我一眼:“你願意?”
“沒什麼願不願意的,蠱毒發作的時候根本不受我控制。嚴重的話會失去理智。這裡就我們幾個,我總不能禍害你們吧。”我笑着說。
“沒有别的辦法解決嗎?”
“暫時沒有。不說這個了,解燭呢?”
我不想在談論祁黯的事情,心煩。
我這邊剛說完,解燭就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吓了一跳。
“你将我叫過來自己人還不在,阿九,過分了啊。”解燭笑着說。
“出了點意外。”
客廳裡,納蘭行見,白墨,葛甯,再加上剛來的解燭。
我們幾個人圍着一個小桌子坐了下來。
解燭似乎對納蘭行見很感興趣,再三的确定他的身份。
“沒想到傳聞中的納蘭家的獨苗是這個樣子。”解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