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點小傷口并不算什麼事兒,很快就愈合了。
桑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來的時候顯然都做好了準備。
就是讓我有點奇怪,他們未免有些太厲害了點。修為都很不錯,甚至力氣都比正常人的大。
如果說一個兩個的是這樣也沒什麼,但大家都是就有點奇怪了。
打鬥讓我和樓影靠近在一起。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我們身上都出了汗,但樓影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
直覺告訴我他是藥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被人知道。太危險了。
“師兄,離他們遠點。”我低聲說。
樓影也沒問為什麼,答應的很幹脆。
但這樣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必須要盡快解決。
祁黯那邊沒什麼壓力,那些人現在連在他的蛇甲上留下一道痕迹都做不到。
化龍雖然失敗了,但祁黯的蛇身在雷劫之下淬煉卻是實打實的。
如今細看都能發現他的蛇甲比之前更暗沉了一些,卻附着着雷電一般的細紋。
桑鎏畢竟年紀大了,似乎也發現并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可就這麼離去怕是桑家的面子放不住。
我将桑亞用銀絲甩了出去。順便劃傷了她的胳膊。
這點小傷對桑亞來說并不算什麼,她立刻又撲了上來。
我往後退了一大截說:“我勸你還是回去看看,銀絲有毒,在打的話你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一聽這話,桑鎏一下子走了神,然後一瞬間被祁黯所傷。
愛女心切的桑鎏也不顧及自己的傷口,就看着桑亞的胳膊了。
“走,回去!”桑鎏道。
在他的心中,女兒可是很重要的。當然,最重要的是估計發現好像并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桑家的人走後,我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随後連忙看向樓影說:“師兄,你出了很多汗,去洗個澡吧。”
“阿九偏心了,大家都出汗了,你怎麼隻提醒他。”秦邬笑着道。
“啊?我......我離師兄近。”
“我有點事找你。”秦邬收斂了笑容說。
我本能的看了一眼祁黯,他輕嗤了一聲沒說話。
我以為秦邬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找我。
但似乎不是,他表現的有點緊張。
“怎麼了?”我問。
秦邬平靜的看着我說:“小的時候我和一具屍體被扔進亂葬崗,我被餓壞了,他們逼着我......逼着我吃。我也不是喜歡虐殺小動物,可他們用自己的性命來逼我......。”
“那是我養了很久的小狗,很可愛,最信任我。”
此時的秦邬看上去可憐極了,脆弱的不堪一擊。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說:“你不必向我解釋這些,我要是你,肯定和你一樣的選擇。”
這我說的是實話,每個人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就像我嫁給祁黯,一開始誰會願意嫁給一條蛇呢。
“你......你不介意嗎?”他問,帶着些小心翼翼。
“這又什麼好介意的,你隻是想活下去,這不可恥。”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