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混跑了,看樣子是真的吓得不輕。
“不是說好了你不來嗎?”我開口道。
話音落,祁黯就從不遠處的拐角走了出來,說了句:“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現在難道還有人能将我欺負了去嗎?”我笑道。
雖然這麼說,祁黯在這個時候出現還是挺讓我開心的,英雄救美好像永不落俗套。
來都來了,那去顧家他自然也就跟着了。
顧晨晨的媽媽看到我們完好無損的出現就翻了一個白眼,還嘀嘀咕咕的咒罵了兩句。
這些我都沒放在心上,畢竟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鬧的太難看的話,怕是連顧晨晨的面都見不上。
“這是誰啊?”顧晨晨的媽媽将目光落在了祁黯的身上,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我們還是先看看孩子。”我說。
“嘁......”
顧晨晨的媽媽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不情不願的讓我們進去。
一進門最先看到的是一個道士,神神叨叨的嘀咕着。
這人怕是個神棍吧,在玄門混了這麼久,我還沒見過有人是這種跳大仙的樣子,實在是滑稽。
“家裡不幹淨,請人來看看。”顧晨晨的媽媽說。
我算是知道她為什麼後面肯松口了,估計也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雲一帆的問題。
很快那神棍就跳完了,還對着符紙噴了一口水,第一口沒噴好,還又喝了第二口。
噴完之後,他将符紙就放在了水碗裡用手攪合了一下,然後那符紙幾乎就消失不見了。
“趙玲女士,好了。”那神棍說。
隻見顧晨晨的媽媽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态度十分恭敬道:“大師,這符水給他喝了就行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
還别說那個神棍還裝的像模像樣的。
于是,趙玲,也就是顧晨晨的媽媽真的端着那碗水就往房間走。
我連忙将她攔住:“這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你就敢給你兒子喝?”
趙玲白了我一眼:“大師弄的東西有益無害,你知道多少人請他嗎?”
“大師?神棍吧。”我說。
那神棍立刻就道:“胡言亂語,惹口業,小心報應。”
“報應?你要是真相信報應大概就不會弄什麼所謂的符水給人喝,甚至還是一個孩子。”
神棍還沒說話,趙玲就道:“你閉嘴。什麼都不懂就别說話。”
我輕嗤了一聲說:“我不懂?就算我不懂,也沒見過有用糯米紙來做符紙的,還有噴水,電視看多了吧。”
“外行人,本大師不與你們争辯。”那神棍道。
這人嘴是真硬啊。
不過趙玲看着自己手裡的碗也有點猶豫。似乎在考慮我所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性。
“不與我争辯還是不敢與我争辯?那這樣,你證件拿出來看看。”我道。
“你還不配。”神棍說道,不過神色間已經有了點慌亂。
我才他接下來就要借口離開了吧。
果不其然,他緊接着就看向趙玲,語氣不善道:“趙玲女士,你家客人真的很無禮。”
說完,拿起了自己的包,氣沖沖的就走了。
趙玲端着碗也沒去追,心裡大概也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