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雨不解的望着韓三千,不知道他要幹嘛。
他不是之前便想殺了這家夥嗎?怎麼現在自己要殺,他卻出言阻止呢?!
"我問你,到底是誰在指使你們做這些非法的勾當和買賣?你們和露水城的城主是不是同一個上家?"韓三千冷聲道。
聽到韓三千的話。尤其是韓三千注意到自己說出露水城的時候,這個家夥眼裡閃過一絲恐慌,隻可惜,當初露水城被葉孤城等人攪和了,導緻韓三千才摸到一點東西,便被打草驚了蛇。
"我不知道。這……這些都是我爸幹的,你們。你們找他去啊。"張向北慌忙的道。
"你爸就是跟你一樣的回答,叫我們來問你,所以,被我們……"詩語冷冷一聲,接着做出了一個抹喉的動作。
張向北被吓的一個哆嗦,聽聞自己的父親被殺。張向北最後一道心裡防線也徹底的崩潰了。
"如果你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放你一馬。"韓三千冷聲道。
"反正你爸已經死了,你們張家的大筆遺産可就歸你所有了,以後也沒人可以管你了。"蘇迎夏适當的發了聲。
不得不說,如果說韓三千的話是直接用暴力摧毀了張向北的心裡防線,那麼,蘇迎夏就是讓張向北自己摧毀了自己的心裡防線。
"你真的會放我一馬?"張向北眼睛裡燃起了欲望,吞了口口水,問到韓三千。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得到韓三千肯定的回答,張向北一咬牙:"好。我說。"
即便是父子,在利益面前。也顯得極其的可悲,起碼在張向北這裡,淡如冷皿。
"我們和露水城确實都為同一個人服務,露水城出事以後,我們青龍城更是成了那個人重點發展的地方,我們幾乎每天都會抓不少的童女。然後分批次上交給那個人。"
"你們這麼做的目的并非是将那些女孩賣到青樓吧?那些女孩呢?"韓三千道。
"具體做什麼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賣到青樓。"張向北肯定的道,他本以為也是賣到青樓,所以和露水城那些一樣,會提前迫害一些女子,但交貨時卻被呵斥,他自然不解,畢竟,隻要是女的不一樣可以上青樓的嗎,但父親告訴他,事情并非如此。
"至于那些女孩……"張向北說到這。害怕的看了一眼韓三千。
"她們……她們到底被弄去幹嘛了我不清楚,那些交不了貨的女子會被原地滅口。而那些交了的,也……也永遠都在這世上再也看不到了。"張向北低着腦袋說着,生怕自己挨打,就連語氣也充滿了假裝的慚愧。
蘇迎夏一幫女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也就是說,被抓到這裡的女人。無論如何命運都是悲慘的,因為等待她們的都是死!
韓三千眉頭緊鎖。要這麼一大批女人死是幹嘛?
活人獻祭嗎?!但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吧。
"莫非……是煉什麼邪功?"冥雨眉頭一皺。
韓三千點點頭,其實。這也是韓三千目前猜測的,雖然他不清楚具體是練什麼邪功。但自古以來,便有不少人利用童男童女來煉制邪功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确實很能解釋的清楚,目前抓這些女孩子的一切行徑。
"和你們接觸的那個人是誰?上哪可以找到他,他叫什麼名字?"韓三千冷聲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這些事向來都是我爸親自操控的,我雖然也跟着去了幾次,但每次的地方都不一樣,而且是對方主動聯系我爸。"張向北乖乖的道。
"就這些?"韓三千略有些不爽。
"是的,就這些,大爺,我知道的全部都給你說了,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張向北緊張的道。
"可以,我說過的話一定算話,你說吧,你要我放你哪匹馬。"韓三千道。
"啊?什麼!"張向北一愣,顯然沒有明白韓三千的意思。
三女聽到這話,頓時不由噗嗤笑出了聲,就連冥雨此時也不由微微嘴角上揚。
張向北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放自己一馬,原來是這個意思?!
"不要耍我啊,大爺,您不能耍我啊。"張向北頓時欲哭無淚。
但此時的韓三千卻已經微微笑着,緩緩朝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