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尋聲而望,此時,隻見門口站着兩個人。
一人,自然就是穿山甲。而另外一人則是韓三千無疑。
看到這兩人,門口的守衛一時間有些尴尬,既阻止也不是,可不阻止似乎也不妥當。
畢竟賓客在上,容得他人胡言亂語?
"把刀給爺挪開,别惹小爺我發火。"門衛剛要阻止。這頭,穿山甲已經不客氣的冷喝了起來。
"麒麟仙台聖地。豈容他人胡鬧。"衛士硬着頭皮,冷聲喝道。
"讓他們進來。"就在此時,裡屋裡傳來了一聲不屑的輕笑,卻不是族長聖燃的命令,而是梼杌的公子裴虎。
穿山甲一把将衛士的兵器擋開,帶着韓三千。在衆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正廳之中。
"我道是誰,原來,是一隻鼠輩。"一進屋,裴虎旁邊的五長老便頓時不屑冷哼道。
"不對,我為我剛才的發言道歉,我說錯了,不是一隻鼠輩,而是一隻失信于他人的鼠輩。"
話音一落,梼杌一族之人頓時哈哈大笑。
聖燃面色一冷。旁邊,一個麒麟族長老便火速起身。幾步走向了穿山甲身邊,冷聲而道:"都到了這時候了,你還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穿山甲一笑:"當然是為了小仙兒的婚事。"
"你還好意思提着岔?"麒麟族長老不滿而道。
"我有何不好意思?"穿山甲不屑冷笑,語氣當中甚至充滿了自信。
"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迷之自信?看看你帶的什麼玩意,一個男人!"麒麟族長老怒聲喝道。
"沒錯,就是男人。"穿山甲笑道。
于他而言。也許之前他确實沒有資本來這裡猖狂,甚至還隻能低着腦袋做人。
但今天。完全的不一樣了。
不為别的,就因為他身後的這個男人!
韓三千!
"你!"麒麟族長老頓時被氣的要死。
不理麒麟族那長老,也不管麒麟一族大部分人的黑臉,穿山甲全然晃悠晃悠的走到了主桌旁邊,不請自熟一般,一掌将旁邊的長老給推開,然後自己一屁股坐了下來。
一杯酒飲下,他痛快無比的長出一口氣:"好酒。"
"我還以為,你不敢出現了。"裴虎輕聲調笑道。
"喲,一年不見。裴公子的修為看來又漲了不少啊。"穿山甲不屑一笑:"怪不得說話都這麼硬氣了呢。"
"人中龍鳳,自然非你這隻會打地洞的老鼠可以比拟。"梼杌族五長老裴昆冷聲嘲笑道。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哄笑。
不過,穿山甲似乎将這些嘲笑看的很淡,笑了笑:"我可不敢和梼杌族的公子相比,不過。你有今天,是不是也該記我一份功勞?若非這幾年間裡。幫你抓了那麼多村中少女給你,你可以這麼快跳階嗎?"
"哈哈哈哈!"裴虎郎聲一笑。倒也并不避諱:"我修為上漲如此之快,除了本公子的天賦出衆外。也确實多虧了你這麼多年來上繳的那麼多村中少女。好,念在這份恩情上。等小仙兒嫁入梼杌一族以後,我自然會在族中。給你留一個位置,以好讓你給小仙兒日日提提鞋,你看如何?"
話音一落,梼杌一族的人笑的更狂了。
此時,穿山甲的臉上才真的開始有些不好看。
韓三千站在背後,大緻上也聽明白了,所以村中少女丢失的罪魁禍首,便是眼前這個梼杌族的公子裴虎。
"好了,黃沙怪,你休要在胡鬧了。"此時,一直沒有出聲的聖燃開了口,看了一眼穿山甲,無奈微微一閉眼:"你回去吧。"
"回去?"穿山甲輕聲一笑:"平日裡,在下自當從命。不過今日,怕是不能聽族長之言了。"
"你究竟想要做甚?"聽到這話,聖燃整個人睜眼微怒道。
"我不想作甚,也不敢做甚,不過就是反對而已,順便,來提個親。"穿山甲笑道。
"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