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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江氏總裁與莊家大小姐疑似複合。
前不久知情人爆料出莊大小姐因江氏總裁在外與其他女人有染,傷心未能參加考試,并且申請退學,今日記者又拍到江氏總裁親自開車送莊家大小姐,重新回到學校,疑似兩人關系重歸于好。
江川
慕南珠将手裡的報紙撕成兩半,又将它狠狠地揉碎,“假的,都是假的,他…不可能!他不可能喜歡上别人。
”
“江裕樹,你喜歡的人是我!你該喜歡的人應該是我啊!”
這幾天慕南珠在江川一直在等着江裕樹回來,她笃定不過兩天,他就會像從前一樣,重新回來找她。
就像她離開的這些年,隻要她透露出自己一點行蹤,他還不是放下一切過去找她。
可是…她猜錯了,這五天江裕樹并沒有來。
等她拿起手機,想要一個解釋時,她所撥出的手機号顯示是空号。
就算她撥出去一次又一次,還是這樣的結果。
慕南珠眼神突然猙獰,揮掉了茶桌上所有東西,整個人發出凄厲的笑聲,“…裕樹,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我!!”
不是你說的嗎,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慕南珠活脫脫的就像是個瘋子。
慕南珠重新撥通了另個号碼,不過沒有打通,等挂斷後,另外一個虛拟陌生号碼,打了進來。
對方沒有開口。
慕南珠:“這次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要讓他徹底屬于我,我可以拿命去抵。
”
對方聲音漠冷的開口:“你的命早就已經是我的了,不過這次…我可以幫你,也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
我答應。
”慕南珠沒有任何猶豫。
準備挂斷電話那刻,慕南珠聽到了一身凄慘的叫聲。
他…到底是誰?
不僅清楚她的過去,就連她在國外的事,江裕樹都不曾不知道,他卻了如指掌!
一股冰冷寒澈的涼意,在她渾身蔓延。
帝都第七監獄醫院。
密不透風的房間裡,亮着一盞昏暗的燈,燈罩搖搖晃晃,光從男人陰暗不明的深邃面容上劃過,隐匿在暗中的半張臉讓人不寒而栗,展宴坐在桌前,手上把玩着一隻廉價的鋼筆,一手拿着筆杆,一手拿着筆帽,一開一合,神色漠冷。
黃晨被一根警棍打在身上,用手阻擋時,小手臂的骨頭似乎裂開,蜷縮躺在地上,冷汗直冒,他伸手朝坐在面前的人呼救,“南開地皮開發權歸你,救我…救我出去!”
展宴眼也不擡一下,“你憑什麼以為我能救你?你得罪的可是江家。
”
放眼望去,整個帝都市可沒有人敢惹江家,這麼多年來,黃晨的下場,不算太慘,起碼還留了一命。
“你那妹子跟江裕樹關系不匪,隻要你去求求妹子,她一定會讓江裕樹松口。
隻要…你帶我出去,我…我把黃家一半股份家産全都給你。
”
展宴嘴角微揚不明顯的弧度,不知為何,隻覺得他周身的氣息更加冰冷了。
早些年也是靠着礦産發家,後來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得到了一片油田,身價突飛猛漲,從外移民到帝都後,一直在吃老本,不過這老本也足夠讓他吃幾輩子,就算揮霍無度,家産也敗不完。
展宴:“口說無憑!”
黃晨仿佛抓到了一絲的希望,他爬到展宴腳邊,他現在整個人已經直立不起來了,“我可以給你地契,或者…财産轉移書,隻要你救我出去,我保證你這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
”
“這個條件,确實誘人…”展宴放下手裡的鋼筆,垂頭施舍給了他一個眼神,“不過,我也并不貪心,我要七成油礦的股份,包括…你名下所有移動資金,不動産。
”
黃晨瞳孔突然瞪大,轉而他對着破口大罵,“姓展的!我他媽是不是給你臉了,你算什麼東西!以前不過就是我身邊呼來喝去的哈巴狗,要不是我同意跟你合作南開那塊地,你那蔚藍不過就是一個團垃圾。
”
展宴不怒,雲淡風輕拿出一塊帕子,擦了擦身上被濺上的口水,什麼都未說的起身朝門口走出。
黃晨等反應過來,他急着站起,“站住!好…我答應,但是不過,等我出去你要帶我東山再起。
”
展宴轉過身,吐出兩個字,“當然。
”
“齊成。
”
齊成從外走出來,手裡拿了一封文件,攤在桌子上,一共是三份。
一份是公司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其餘黃晨還剩下百分之零點一的股份,這點股份,每年的分紅少說也有幾百萬,在帝都…他惡死不了。
一份是不動産。
另一份…是名下所有移動資金。
齊成冷漠的看着他,耐心的拿出一隻簽字筆,“這些全都具備法律公證,黃少隻需在上面簽字即可。
三天内…黃少也就能得償所願的離開這所監獄。
”
黃晨猶豫,他顫顫巍巍的走上前,手裡拿着筆,猶豫不決。
展宴擡腕,“給你半分鐘。
”
齊成:“黃少可以想想命重要,還是這些身外之物,沒了命,可就什麼都沒了。
”
黃晨手一抖,掉在了桌上,也許正是因為齊成這句話,他迅速簽了字。
不過在乙方時,看到那處名字,并非寫的展宴,而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姓名。
黃晨沒有多想,迅速的簽下字,按下手印,他就算再心痛自己的這些錢,可…這些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齊成将文件塞進檔案袋。
黃晨:“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放我出去。
”
齊成看向展宴的眼神示意,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火堿丢在桌上。
黃晨看着這包火堿愣愣出神。
等到他們走之後,黃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一口皿堵在兇口,口中嘗到一絲皿腥。
“你姓展的,你耍我!你給我等着…等我出去,我要你不得好死。
”他破罵着要出去,門外一個帶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從陰暗的樓道裡走來,黃晨看着警帽下的那張臉,“你…是你!!竟然是你!!”
張霖眼上的刀疤,就像是一條猙獰的蜈蚣,面色凜冽,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走來的惡鬼,“放心,你會很快出獄,用不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