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公zhu如果不會,奴婢們都可以教你。憑公zhu的天資,一定會做好的。世子既然喜歡親手做的心意,那公zhu便把對世子的愛,縫到腰帶上去。這樣世子系着這腰帶時,就會時時刻刻想起公zhu來。”連翹善解人意的說。
長公zhu咬了咬唇,“我才不愛他呢。不過,我的女紅很差,倒是可以做點東西練一下女紅。”
連翹笑了一下,公zhu竟和世子一樣,喜歡口是心非。
明明喜歡,卻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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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zhu領着連翹走進蘇府時,迎面,看到如風如一陣旋風般閃了過來,“公zhu,你回來了,屬下發現了一點事情。”
“什麼事?”長公zhu把聲音放輕。
如風立即走向她,小聲道:“公zhu叫我監視梅姑姑,我今天果然有發現。我看到梅姑姑被蘇常笑的人叫去了,還捧了一大包東西回房。然後,梅姑姑竟然鬼鬼祟祟的去了你的廂房,在你的廂房裡放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長公zhu一驚。
“公zhu随我去看,就知道了。”如風說着,便在前面領路,同時道,“公zhu,我在監視梅姑姑的時候,發現瓶兒也在跟蹤她。瓶兒也親眼目睹了此事,但是我沒有打草驚蛇,等一下我們探探瓶兒的口風,看她肯不肯把事情告訴你。如果她肯的話,就說明她還靠得住,那她就暫時可用。”
之前長公zhu就說了要考驗瓶兒,所以如風才這樣建議。
能在長公zhu身邊fushi的人,當然要經曆重重的考驗,必須忠心才行。
長公zhu點頭,“好,那本宮就去試試這個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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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長公zhu就領着人急匆匆的回到了春暖閣。
一到春暖閣門口,瓶兒就焦急的跑了過來,“公zhu,不好了,奴婢有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長公zhu問。
“時間緊急,還請公zhu随奴婢進房間去說。”瓶兒焦急的看了四周一眼,生怕被梅姑姑發現。
長公zhu深深的看了瓶兒一眼,看來這個瓶兒對她還算忠心,她應該不是蘇常笑的人。
“好,走吧。”她道。
瓶兒趕緊打開廂房的門,在前面帶路。
長公zhu也把如風和連翹帶了進來,幾人一走進來,連翹趕緊關上了門。
瓶兒知道如風和連翹都是長公zhu的人,便道:“公zhu,奴婢看到梅姑姑去了蘇常笑的院子裡,還捧了一包東西出來。然後,奴婢看她鬼鬼祟祟的朝你的房間走來,奴婢就假裝上茅房,躲到了旁邊偷看。結果奴婢躲在窗戶前一看,發現梅姑姑竟然放了個人偶在你的枕頭底下,你快看!”
瓶兒說着,已經掀開長公zhu的枕頭,一個染滿的鮮皿的布人偶就露了出來。
長公zhu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隻見那人偶上面寫了弘元帝的名字和八字,還紮滿了針!
她氣得拿起那人偶,怒道:“好她個梅姑姑,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本公zhu待她不薄,她竟敢三番四次的陷害本公z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