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晉王也在,為何不及時制止雙方鬥毆?讓事态惡化得這麼嚴重。如果本王在,絕對不會發生這種聚衆鬥毆的事情。”楚玄辰冷聲。
“你怎麼知道本王沒阻止?本王阻止了,但他們都是軍-人,軍-人一犯渾,就是本王也攔不住。”晉王氣惱的甩了甩袖子。
“是嗎?那為什麼本王攔得住,你卻攔不住?”楚玄辰淡定的挑眉。
“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攔得住?萬一你也攔不住呢?”晉王道。
“好了,你們先别吵了,晉王,朕問你,當時齊副将的人,罵了沈副将什麼?”弘元帝揉了揉眉心,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被鬧得腦殼痛。
晉王一愣,他眼神閃爍了一下,道:“齊副将就是随便罵了一下,父皇,你也知道,齊副将一個粗野武夫,說話一向耿直,是沈副将太小氣,心兇狹窄,容不下人,沒有半點氣量,是他锱铢必較,才釀成這種惡果。”
楚玄辰冷笑了一聲,“難道晉王覺得,齊副将辱人父母,輕賤人家手足,辱罵人家娘親水性揚花,損人家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還懷疑沈副将的身世,這是随便罵了一下?如果别人這樣罵你,你受得了?你會忍下這口氣,還是沖上去教訓他一頓?”
“本王……本王會看場合,如果是重要的場合,本王會忍,本王才不會像沈副将那樣不識大體,竟敢在軍營動武。”晉王扯着脖子說。
“那你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皇子,還真沒有半點皿性!泥人尚有幾分皿性,誰都知道士可殺,不可辱。一個保家衛國,浴皿奮戰的軍-人,如果連自己的爹娘被别人辱罵都不出手,隻會被人恥笑和瞧不起,跟縮頭烏龜沒兩樣。如果換作是本王,本王至少會打落他的牙齒,撕爛他的嘴。沈副将為了國家,多年一直在外征戰,他的家人卻得不到庇護,還要遭别人的辱罵和輕賤,如果他不反抗,本王不處置齊副将,豈不是寒了他和衆将士的心?以後,誰還敢為國家不顧性命,舍身冒險?”楚玄辰冷冷的說。
弘元帝聽到這裡,頓時道:“璃王說得在理。朕沒想到,齊副将竟然這樣辱罵沈副将,這樣說來,沈副将揍他,也是理所當然的。沒想到,他還被齊副将斷了手臂,這個齊副将着實可惡,是該軍法處置!”
弘元帝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晉王一眼。
這件事,很明顯是晉王的錯,他就是想幫他,也找不到理由。
他心裡不想偏幫楚玄辰,可在鐵打的事實面前,他隻得讓晉王認栽,偏向楚玄辰。
晉王聽到這個結果,頓時急了,“父皇,是沈副将打不過齊副将,才被斷了手臂,現在齊副将被打殘,你要還齊副将一個公道。”
“夠了,朕不想再聽到齊副将三個字,既然是他犯錯在先,璃王處置他就是應該的。”弘元帝生氣的道。
見弘元帝這樣說,晉王頓時住口。
皇帝發火,他自然不敢再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