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她的觀察,楚玄辰還沒有和南宮柔成功,如果他們更進一步,特别是楚玄辰忘乎所以的時候,她再沖過去,一定可以吓到他。
他敢這樣羞辱她,她就吓得他終身有陰影。
就在這時,南宮柔的聲音更媚了,雲若月從紗帳外,看到十分火爆的場面。
她當即拿起旗子,走到紗帳外面,然後,她猛地撕開紗帳,将一顆大頭湊了進去。
“王爺!加油!我給你們呐喊助威!”
雲若月說完,一張臉死死的盯着兩個人,同時舉起旗子,對着楚玄辰興奮的搖旗呐喊,“王爺加油,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楚玄辰原本正沉浸在濃濃的渴望之中,突然就看到雲若月那張放大的臉湊了過來,吓得他身子一抖,心都快從兇腔裡跳出來。
“啊!”南宮柔也被雲若月的突然出現吓了一大跳,此時她身上的衣裳都快被她給扒光了,而雲若月還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羞得她趕緊往楚玄辰懷裡鑽。
“該死的!”楚玄辰狠狠的低咒一聲,趕緊拿衣裳把自己和南宮柔蓋住,同時,他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剜向雲若月,“雲若月,你找死?”
“王爺,我是在給你們加油,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轉個圈圈,再來一次!”雲若月使勁搖着手中的旗子,笑嘻嘻的看着兩人。
此刻的兩人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南宮柔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帶雨,身子又被雲若月看了個精光,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沒想到,雲若月居然有臉湊上來。
而她和楚玄辰,還沒有開始行房,兩人隻是才開始,就被雲若月破壞了。
雲若月這個賤人,今天先破壞了她的婚禮,現在又來破壞她的洞房,她恨不得殺了她。
楚玄辰看到雲若月手中拿的旗子,有兩面旗子還沾着濃濃的皿迹,那是他的将士們跟他一起打仗,抛頭顱灑的熱皿。
這旗子原本挂在王府的牆上,是用來紀念那些為國家犧牲的将士,卻被雲若月拿在他洞房的時候晃。
看到這些皿,他想起了沙場上慘死的将士,臉色頓時陰沉嗜皿,“陌離,還不快進來,把雲若月抓住!本王要重重懲治她!”
雲若月的臉色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她朝楚玄辰揮了揮旗子,“王爺,你叫我來伺候你們,我是聽你的話,來給你們加油的,你不能懲治我。”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誰準你沖進來的?來人,把她拖出去,重打二十鞭!”楚玄辰咬牙切齒的說。
他現在的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剛才正在興頭上,還沒開始行房,就被雲若月破壞了,最重要的是,她在他最忘情的時候沖了進來,吓了他一跳,他現在對行房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一想到雲若月那張放大的臉,他就有心理陰影。
外面的陌離聽到聲音,知道王妃一定又闖禍了,他趕緊帶人沖了進來,幾名侍衛沖上來,一下子把雲若月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