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衍是祁慧喜歡的人,而且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這件事情怎麼也輪不到我來說。”
“如果你怕祁慧被蒙在鼓裡從而受到陸西衍的欺騙,你可以去告訴祁慧。”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祁慧知道并且樂意?”明漣跟祁慧的關系這麼好,該說的說不定都已經跟祁慧說過了。
但如果這樣祁慧依舊選擇和陸西衍繼續發展,那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說什麼?
“關于陸西衍,以後我隻希望我不要見到他才是最好的,所以我不會說。”她是說的實話,陸西衍于現在的她而言,更像是個瘋子。
說完,秦淺沒再理會祁宴,轉身上了樓。
祁宴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眸色略有些晦暗。
秦淺回到樓上準備洗個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東西很多這裡都沒有,于是準備回去拿一趟。
剛走到樓下,李伯就問她:“小姐,您去哪兒?”
“我有點東西在住那邊,回去拿一下。”
“我讓人給您取一下就可以了,何必跑一趟!?”看的出來李伯是真的擔心她。
秦淺笑了笑:“沒事,我自己去就行,麻煩給我取個車鑰匙,我很快回來。”
李伯拗不過他,隻好把車鑰匙給了她,順便對她說:“路上一定要小心些。”
秦淺笑着點頭,拿了車鑰匙往車庫走。
但剛走到地下車庫,她就聽到地下車庫傳來一陣吵嚷聲:“宴哥哥,你放我下去,你為什麼不讓我去見祁伯父啊?”
“我好久沒看見他了呢,來了都不去不禮貌的!”
這個聲音讓秦淺渾身一震,這個聲音不是别人,是阮怡。
車庫的燈光有點暗,她站在不遠處朝祁宴和阮怡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祁宴正拉着一個掙紮的白衣女人。
女人頭發散亂,但是力氣挺大的,因為祁宴甚至沒有壓制住她。
“改天來!”祁宴說:“改天我單獨帶你過來。”
“我不!”阮怡哼了一聲。
暗處的秦淺聽着,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她本來穿着平底鞋沒什麼聲音,但是車庫回聲大,所以她的腳步聲還是清楚的傳進了兩個人耳朵裡。
兩人同時朝她看過去,祁宴見是秦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秦淺靜靜地盯着祁宴懷裡的阮怡,神色冰冷:“祁總,不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嗎?”
祁宴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也許是覺得自己也有錯,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這件事等有空我再向你解釋。”
“有空!?”秦淺嗤笑一聲:“那祁總什麼時候有空?”
“壞女人,你這個壞女人!”阮怡卻像是忽然暴怒,一邊罵秦淺一邊朝秦淺這邊跑了過來,好像要攻擊秦淺。
祁宴沒拉住她,等她離自己近了,秦淺才看清阮怡現在的樣子,她的臉看起來像是一具幹癟的僵屍,原本姣好的面容不見,臉上隻有一層皮貼在臉上。
她眼眶黝黑,眼球深深地陷了進去,皮膚也變得黝黑。
秦淺看過不少喪屍電影,但也被現在的阮怡吓了一大跳,因為現在的她,真的很像一具活着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