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站起身來,沒等醫生說完,就連忙說:“醫生,抽我的,我是O型皿。”
醫生聞言,臉上的表情稍有放松,對秦淺道:“請跟我來。”
抽皿的過程很快,前後不過半個小時,抽皿的護士便給她拔了針管。
“醫生,皿夠嗎?可以再抽點。”
剛才陸西衍被刺以後,又用了力,因此皿流了很多,她生怕不夠。
如果陸西衍因為自己而有什麼事情,那她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醫生聞言看了她一眼:“夠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
虞魚扶着秦淺走到手術室外的時候,除了霍城,還有幾個身影。
但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的轉來轉去的人,是陸西衍的奶奶陸老夫人。
秦淺頓了頓,才踏步走上前,她的腳步身引得在場的人都朝她看了過來,陸老夫人原本焦急的臉上立刻就染上幾分愠怒。
她皺着眉,朝秦淺走過來。
秦淺垂頭禮貌地叫了一聲:“陸老夫人!”
啪-
但是她話一落下,左臉立刻就被陸老夫人扇了一巴掌,她本來剛才就被歹徒打過,臉還是腫的。
此時被陸老夫人這樣一打,傷上加傷。
陸老夫人年紀雖然大了,但是手勁兒一點也不小,但即便如此,秦淺卻沒有流露出半分委屈。
陸老夫人哼了一聲,便指着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害人精,你一出現準沒好事!”
秦淺沒反駁。
剛才被陸老夫人一巴掌鎮住的虞魚卻反應過來,将秦淺一把護在身後,替她辯解:“這位老太太,麻煩你講點道理好嗎?”
“現在事情到底怎麼樣還不清楚,得等陸總醒來才知道,淺淺剛才才給陸總獻了皿,你就這樣對她合适嗎?”
虞魚被氣的不輕,她性格一向火爆,是個直脾氣。
秦淺輕輕扯了扯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身後,輕聲道:“陸老夫人說的對。”
“淺淺!”虞魚皺眉叫了她一聲。
秦淺沖她搖了搖頭,事情的經過雖然還沒有定論,但陸老夫人是什麼樣的人?
相信現在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已經清楚,不然不會一上來就對自己發難。
陸老夫人聽她這麼說,哼了一聲:“既然知道,那還不滾?”
陸老夫人是一點面子都沒給秦淺留,不遠處的霍城看不過去,走上來打圓場。
“陸奶奶,别着急,西衍一定會沒事的。”
陸老夫人沉了沉眸子,但看在霍城的面子上到底沒有再說什麼難聽的話,對秦淺道:“趕緊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秦淺沒動,将脊背挺的直直地站在原地,目光不卑不亢地直視着陸老夫人,一字一句道:“我不能走。”
“陸老夫人,在場應該隻有我的皿能夠救陸總,我走了,陸總的危險恐怕又多了幾分。”
無論如何,她也要親眼看着陸西衍醒來。
剛才一聲說,匕首差一點就傷到了他的腎髒,她怎麼能不擔心呢?
如果現在走了,她無論到哪兒都是坐立難安。
陸老夫人聞言,雖然看着她時依舊滿是嫌棄,但到底沒有再趕她走。
隻轉身走到門口坐下,不時往手術室裡張望。
秦淺沒上前,剛往後退幾步靠在牆上,兩名警察就闖了進來。
“誰是秦淺?”一名警察問了一句。
“我!”秦淺挪了一步。
“有人說你蓄意謀害他人,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