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看着空蕩蕩的地下室,不着痕迹地咬了咬後槽牙。
祁南山卻眉頭一緊,轉頭看向看守的保镖問道:“人呢!?”
兩門守門的保镖冷汗淋漓,支支吾吾最後隻好道:“請老爺責罰!”
秦淺目光緩緩在地下室流轉,發現現場并不淩亂,地下室的鐵床上還有扣着于珊珊的手铐。
不難看出是被家裡的人救走的。
而能救走于珊珊的,秦淺能想到的,除了祁慧也沒别人。
她淡然地掃了一眼兩名垂着頭的保镖,聲音清冷地問:“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保镖聞言,先是擡頭看了一眼祁南山,見他沉着一張臉,才緩緩說道:“剛才,張嫂說二小姐房裡有賊進去,讓我們……讓我們。”
剩下的話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當初李伯說了讓他們好好守住門,現在一看很明顯是張嫂的調虎離山。
現在說再多,隻會顯得他們很蠢。
所以,他們兩人幹脆往地上一跪,對祁南山道:“請老爺責罰。”
祁南山沉眸看了兩人一眼,側頭看向不遠處的李伯:“去,把祁慧叫下來!”
但沒一會兒折返的李伯卻說:“老爺,大小姐,二小姐她已經不見了。”
“張嫂呢?”
“張嫂也一起消失了。”
祁南山咬着牙,秦淺轉頭看他要生氣,怕他身體受不了,雖然心裡也很不舒服,但卻依舊扶着他往樓上走。
“爸,先别想太多,先讓人去找吧,現在于亮還在咱們手裡,她總不能對自己的親弟弟不管不顧。”
秦淺輕輕閃了閃眸子,已經有了些想法。
祁南山重重地點了點頭:“好,李伯,安排下去,不論如何也要找到于珊珊和祁慧。”
李伯:“是!”
秦淺在祁家陪着祁南山用了飯,轉頭去了公司。
好久沒有來,榮營見到她,卻是一副拍馬屁的嘴臉。
秦淺剛回到辦公室,他就拎着一個品質上乘的燕窩到了她的辦公室。
秦淺心裡正煩,以為榮營又是來找自己麻煩的,眉頭便皺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準備把他接下來的話當放屁。
結果榮營一反常态地,把手裡的燕窩放在秦淺的桌子上。
“秦經理,聽說您這段時間身體不太好?累了吧?”榮營笑的有幾分讨好。
秦淺眉頭一挑,擡頭看他,顯然是對他的态度很疑惑。
畢竟在這之前,榮營對自己可謂是橫豎都看不慣的,榮營被她這麼一看,也不腦:“這是我給您買的,您補補身體,工作上要是有什麼難處的話,可以找我。”
秦淺不置可否,還沒來得及說話,榮營就自己退出了她的辦公室。
剛出去,廖之就抱着一堆文件走了進來。
和迎面碰上的榮營撞上,還一臉鄙夷地看着他。
而後才轉頭對秦淺說:“秦經理,這是您這段時間不在,我們組需要您簽字的文件,您看看。”
秦淺點了點頭:“放這兒就好。”
說完又指了指外面榮營辦公室的方向問廖之:“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