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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稻花也沒想到追究香味來源的,可看着一臉不自在的蕭烨陽,眸光一閃:“香味是從你身上傳出的?”
兩人站得比較近,話落,稻花就伸長着脖子、傾斜着身子往蕭烨陽身上嗅了嗅。
蕭烨陽本來是想躲開的,可眸光一掃,剛好瞥見了稻花那白皙秀颀的玉頸,一時間,直接愣在了原地。
同時,腦海中還想起了之前青樓中陪酒花魁那裸露在外的豐腴肌膚,不覺中,連腮帶耳的變得通紅。
“還真是你身上的香味!”
稻花很快确定了香味來源,頓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蕭烨陽:“蕭烨陽,你一個大男人熏什麼香呀?就算要熏,可不可以有點品位,别熏這麼濃的。
”說着,還嫌棄的扇了扇鼻子。
蕭烨陽回過神,見稻花面露古怪的看着自己,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直接轉過身子背對着她:“誰熏香了?”
說完,懊惱的唾棄了一下自己,他這都在想些什麼呀?
稻花注意到了蕭烨陽的不對勁兒,手臂抱兇,摸着下巴,踱步走到他面前,一臉探究道:“那你身上的香味從哪來的?還有,你幹嘛臉紅呀?連耳朵都紅了。
”
這話一出,蕭烨陽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誰臉紅了?顔怡一,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邊說邊有些狼狽的往後退了退。
見蕭烨陽這幅樣子,稻花沒有多想,隻以為被自己說中了,撇了撇嘴:“還說沒有,你現在分明就是在心虛!”
說着,又頓了頓,凝眉道,“不對呀,你這家夥平時挺講究的,應該不會用這種香料,你沒有熏香那就是從别人那裡蹭的。
”
聯想到她們是在安樂街碰到的蕭烨陽一行人,稻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惱的看着蕭烨陽:“你你們”
蕭烨陽知道稻花聰明,可見她從自己身上的香味就猜測到他們去了哪裡,還是有些無奈,心虛的連連後退:“那個,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要忙呢。
”
稻花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氣惱道:“你們是不是去青樓了?”
蕭烨陽又是尴尬又是心虛:“那個,你别生氣呀,我們隻是進去坐了坐,别的什麼都沒幹。
”
稻花氣笑了:“你還想幹什麼?蕭烨陽,你說說你,才多大呀,就去逛青樓了,你知不知這種行為是非常可恥的?”
蕭烨陽頭痛了,他該換身衣服再出來的。
稻花沉默了一下,想到蕭烨陽的家世情況,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蕭烨陽,我知道,你沒有長輩在身邊,難免随性了些,可是,有些事咱們不能做,你如今還小,得把精力放到正事上,别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亂了心。
”
“青樓那是什麼地方呀?是,那裡的姑娘挺漂亮的,我瞅着也挺喜歡的,可是,那裡去的人畢竟比較雜,誰也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病什麼的”
見稻花又用這種長輩似的口吻和自己說話,而且還越說越離譜,蕭烨陽忍無可忍,強行拽出自己的衣袖:“我都說了,我們隻是進去坐坐。
”
稻花聲音拔高了一分:“坐坐也不行,你們這個年紀沒什麼自制力,最是容易沖動,根本經受不住什麼誘惑”
“停!”
蕭烨陽沒法聽了,深吸了好幾口氣:“你有功夫在這裡說我,還不如去說說你那兩個哥哥,你四哥在青樓裡可是喝了不少酒。
”
為了脫身,蕭烨陽也是豁得出去,果斷的出賣了顔文凱和顔文濤。
果然,一聽這話稻花的臉色沉了下來,還捏了捏拳頭,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哼,他們兩個我自然會說的。
”
就在這時,久不見蕭烨陽回去,董元軒幾個就出了客廳,準備到院子裡賞賞景,一出來,就看到了稻花和蕭烨陽。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顔文凱笑呵呵的走了過去,走進之後,才發現,妹妹和小王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
妹妹豎着眉頭氣呼呼的看着他們,而小王爺,竟一臉心虛。
稻花快步走到顔文凱和顔文濤身邊,聞了聞他們身上的味道:“你們可真是好得很啦,好的不學,竟學着逛青樓了!”
一聽這話,董元軒等人臉上紛紛一僵,都尴尬得不行。
稻花瞪着顔文凱和顔文濤:“等着吧,回家後,我就告訴父親母親去。
”
顔文凱立馬急了:“大妹妹,别呀,你今天不也去了戲樓嗎?”
稻花:“我去戲樓是為了探查房良吉品行的,而你們去青樓是喝花酒的,性質完全不一樣好不好?”
顔文凱嘀咕道:“有什麼不一樣,大家都半斤八兩,誰也别說誰!這樣,你不說我們去青樓的事,我們也不說你們去了戲樓,還在戲樓打架,如何?”
聽到這話,稻花雙眼亮了亮,面露意動。
這時,得福拿着雞蛋過來了。
蕭烨陽連忙道:“你不是要給董姑娘敷眼睛嗎,還不快去?”
稻花接過雞蛋:“我去找元瑤商量商量,看看要不要和你們合作?”
等她離開,蕭烨陽這些人都紛紛松了口氣。
顔文凱看向蕭烨陽,控訴道:“小王爺,你出賣我們了?”
蕭烨陽白了他一眼:“你自己聞聞身上的香味,還需要我出賣嗎?”
話出,顔文凱等人紛紛擡起胳膊聞了聞。
蘇弘信:“我們應該是蹭到了青樓女子身上的胭脂。
”
顔文凱立馬接話:“你那能不蹭嗎,那青樓女子都直接坐到你懷裡去了。
”
蘇弘信冷哼:“你别說我,你還不是被青樓女子喂了好幾杯酒?”
顔文凱:“我哪知道青樓女子竟會直接上手,要不是看她們柔柔弱弱的,我都想把她們甩開了。
”說着,頓了頓,“日後我得學學小王爺,像他那樣隻需闆着臉,别人就不敢靠近了。
”
随即又看向顔文濤,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了幾聲,“也可以學三哥,手臂一伸,就将青樓女子推出去幾米遠,直接摔了個屁股蹲兒。
”
聞言,大家都笑了起來。
顔文濤面露尴尬,撓頭道:“我真的沒想到她那麼不經推。
”為此,他還将積攢了好幾個月的月銀陪給了那姑娘。
蘇弘信大笑道:“我們幾個都是不解風情的,也就元軒和辰逸兄他們溫柔一些。
”
董元軒斜了他一眼:“别扯上我,除了對了幾句詩,我可是連酒都沒喝一杯。
”
顔文凱納悶道:“說真的,我就搞不懂了,青樓的女子也就是那個樣,為何别的男人還老喜歡往裡面跑呢?”
李辰逸看着一臉疑惑的表弟,頓時好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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