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威壓半步至境的強者感受地更為地深刻。
“至境。”
“這是至境強者的威壓。”
“城主踏足至境了。”
郭破軍看着半步至境誠惶誠恐的模樣淡淡說道,“既然大家認得城主令,那我現在就宣布命令了。”
“朱天武丢了上淵城,按罪當殺。但念在這些年勞苦功高,故此剝奪他副城主的職位。”郭破軍的眸光落在了朱天武的身上,“從今日開始上淵城的十四支勢力将由我全權指揮。”
全場為之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郭破軍上來就奪了朱天武的權。
“少城主,你這……?”朱見深剛要說什麼,就被朱天武呵斥了,“閉嘴。”
朱見深隻能不甘心地坐了回去。
“此外這條防線的各大勢力也将由我指揮,諸位沒有意見吧。”郭破軍這時掃了全場一眼道。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需要向宗主禀告。”龍一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道。
“你們炎黃宗果然是包藏禍心啊。”鴻鈞盯着龍一沉聲道。
“炎黃宗的付出整個上淵人盡皆知,倒是你們道宗為之付出了什麼?”龍一冷笑道,“這些年炎黃宗陣亡了多少尊神話境,你們道宗又有幾尊神話境折損在這裡的?”
“你在質疑我的人嗎?”郭破軍神色不善地看着龍一。
“怎麼?你的人就不能質疑了?”龍一被郭破軍激怒了,“還有這裡是聯盟,不是你的一言堂。”
“信不信我把你斬殺在這裡?”郭破軍指着龍一厲聲道。
“少城主,你過了。”朱天武看不過去了。
“朱天武,你已經不是上淵城的副城主了。”郭破軍眼神冰冷地看着朱天武。
“但是我還是朱家這一脈的族長,而我朱家是陸家、吳家的主家。”朱天武針鋒相對地說道,“我要是不配合的話,你覺得你真的能玩得轉麼?”
“朱天武,你要造反麼?”郭破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别動不動地就這個造反,那個造反?”陸家的家主站了出來,“這些年我們在前線浴皿奮戰的時候你在做什麼?你打着閉關修行的名号前往過前線幾次啊?”
“沒有你父親的光輝,你以為你又算什麼?”吳家的家主也站了出來。
這兩家都是朱天武這一脈的,此時自然是要站出來的。
“好你個朱天武,你果然有狼子野心。”郭破軍說到這裡一揮手,“來人,把他們三位給我拿下。”
很快就有五尊半步至境的強者圍了上來。
這五尊半步至境的強者代表着五支勢力,而他們也是忠誠于城主這一脈的。
“郭破軍,你覺得他們能拿下我麼?”朱天武的臉上流露出了絲絲怒意。
這些年他對上淵城可謂是盡心盡力,卻沒想到郭破軍上來就拿他開刀。
“他們五個是拿不下你,但是我父親呢。”郭破軍說到這裡拿起了令牌,接着一道身影從令牌中走出。
不是郭開元又是誰呢?
“朱天武,你要背叛上淵城麼?”郭開元背負着雙手眼神冰冷地問道。
“這些年我在上淵城兢兢業業,如履薄冰,結果郭破軍上來奪我權不說,還要動我這一脈,我如何能忍?”朱天武攥着拳頭憤怒地喊道。
“這些年你被權利迷了雙眼,破軍拿下你的指揮權,是想讓你好好地修行,可惜你一葉障目,看不清形勢。”郭開元的臉上滿是遺憾之色。
“就他?”朱天武冷笑道,“恕我直言,如今歸墟之地大軍壓境,他卻在這個時候搞内鬥,這種行為簡直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