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把那尊禁忌級的兇獸收服了?”趙名勳心中滿是嫉妒。
“老祖,咱們趙氏一脈要是有那尊兇獸坐鎮的話,我覺得那些魑魅魍魉也就不敢再觊觎咱們了。”海棠此時悠悠地說道。
“我覺得相對于那尊兇獸,更為重要的是那門禁忌級的功法。”趙明遠正色說道,“如今我的修為也到了神皇境高階,我的修為跟趙陽相差不大,如果我能夠得到那門功法的話,我就能跟禁忌級的存在掰手腕了。”
趙明遠是四祖一脈的。
“胡鬧。”趙祖訓斥道,“你們以為禁忌級的功法誰都能學得會嗎?别說你趙明遠了,就算是我,修行了數十年,還是一點頭緒都沒。”趙祖說到這裡頓時意識到說錯話了。
“老祖,趙陽把禁忌級的功法傳授給你了。”趙明遠等人的眼神亮了起來。
“老祖,你有禁忌級的功法,你怎麼不傳授給我們啊?”趙名勳有些不滿地說道,“如果我們幾個都學會了,我們還要在乎各族嗎?”
“當日我跟趙陽有言在先,這門功法是不能傳授的。”趙祖搖了搖頭,“因此你們别打這門功法的主意了。”
趙名勳聽到趙祖這麼說當即說道,“老祖,你糊塗啊,趙陽給你這門功法就是想要你把這門功法推廣下去。”
“什麼?”
“難道你以為趙陽不知道你學不會?既然他知道你學不會,為什麼還要給你呢?他是想要集思廣益。”趙明遠附和着說道。
趙祖仔細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既然這樣,我……”趙祖剛說到這裡就感覺到識海一陣刺痛,接着他感覺到一些記憶被強行剔除了。
衆人看到老祖說到半截突然不說話了。
于是就靜靜地等着。
可是等了一會還不見趙祖說話。
“老祖,你怎麼了?”趙名勳試探着問道。
“我……我的記憶好像少了一部分。”趙祖捂着腦袋有些頭疼地說道。
“趙祖,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所以我把功法從你腦海中剔除,望你以後好自為之。”突然趙陽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了起來。
趙祖猛然一驚,随即苦笑起來。
他意識到自己被趙名勳等人蠱惑了。
“趙陽,不要忘了你的身上也流淌着趙氏一脈的皿脈,你有禁忌級的功法為什麼不告訴族人?”趙名勳沉聲呵斥道。
噗!
趙名勳猛地噴了一口鮮皿。
随即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你把我的修為廢了?”
“趙名勳,你的上竄下跳早就讓我不爽了,各族的禁忌強者都不敢在我面前炸刺,你有什麼資格一而再再而三地指責我?”趙陽的聲音冰冷如寒鐵,“這次廢掉你的修為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若是你敢再犯,我不介意殺了你。”
“趙陽,名勳縱然胡鬧了一些,你也不該廢棄他的修為。”大祖忍不住說道。
趙名勳是他最看重的後輩。
但是現在卻被趙陽廢掉了修為。
“難道讓這樣的人領導趙族嗎?”趙陽冷笑道,“一個曾經背叛自己族人的家夥,也就是你們還能讓其回歸?喚作我早就把他千刀萬剮了。”
大祖嘴唇蠕動着想要說什麼,卻不敢說。
“趙名勳有句話說的很對,我的身上流淌着趙族的皿脈,因此趙族想要亂來,要問我答不答應?”趙陽說到這裡看向了趙祖道,“大祖這一脈以後不得身居高位。”
“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做。”趙祖想都不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