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不是你能決定的。”那個男子看着趙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沙比。
趙陽懶得再搭理那個男子了,“我幫你聯系譚雲書。”
“你說的是國手譚老?”柳小小一驚道。
那可是國手啊。
不是誰都有能力請來的啊?
“是啊。”趙陽點頭。
說完趙陽來到了病房外聯系了譚雲書。
“雲書,你來江南第一醫院一趟。”
“老師,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的一個朋友得了皿癌。”
“皿癌?急性?”
“急性。”
“急性的話有些麻煩,不過我能暫時壓制。”譚雲書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對了,老師,難道你沒辦法嗎?”
“我不想暴露我的身份。”趙陽淡淡說道。
其實趙陽完全可以幫柳小小治療,但是他為了惡心那個中年男子,他故意把譚雲書從帝都喊來。
“老師,我這就過來。”譚雲書忙說道。
“等你壓制了柳小小的病情之後我傳授你一門針術。”趙陽的話讓譚雲書心髒都慢了半個節拍。
“什麼針術?”
“肅皿針術。”趙陽緩緩說道,“這門針術專門治療各種各樣的皿液方面的疾病。”
“老師,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門針術?”譚雲書想了想還是問道。
“這門針術是民間一個醫生創造出來的,可惜的是那個醫生還沒有著書立傳就感染了瘟疫。”
“那麼老師你是通過什麼途徑獲得的呢?”譚雲書好奇地問道。
“不該問的别問。”趙陽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等到趙陽回到了病房之後柳小小忙問道,“聯系的怎麼樣了?”
“譚雲書現在已經從帝都出發了。”趙陽看了一下時間輕聲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柳小小驚喜道。
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笑了起來,“大妹子,你還真信他的鬼話啊?剛才我查了一下譚雲書,譚雲書可是國寶級專家,哪怕是江南地區的大佬,譚雲書都能不給面子的,知道嗎?”頓了頓那個男子接着說道,“這小子他以為他是誰啊?一句話就能讓譚雲書連夜趕往這裡?”
“我相信他。”柳小小看着趙陽的眼睛滿是信任。
柴成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對柳小小還是有些想法的。
但是現在從柳小小的神情來看多半被趙陽這小子睡過了。
想到這裡他看着趙陽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
“成哥,你怎麼樣了?”
“大哥,我們來看你了。”
“大哥,這是我們幾個給你帶的東西。”就在這時三個帶着大金鍊子,舒着大背頭的青年走了進來。
柴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之色。
“你大哥我能有什麼事?來,快坐。”柴成招呼着三人坐下。
聊着聊着四人就抽起了煙。
病房的家屬和患者面露不滿之色,不過看到這幾個家夥都不是好人後,也就沒有誰說什麼。
趙陽想要去說卻被柳小小拉住了。
恰巧一個護士進來查房。
“醫院不能抽煙。”護士闆着臉道。
“不能抽你馬拉個币啊。”一個男子朝着護士破口大罵道。
“你……你們怎麼可以罵人?”那個護士漲紅了臉道。
“再哔哔信不信老子在這裡把你論了?”另外一個男子說着就去解自己的腰帶。
那個護士吓得不敢說話了。
柴成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笑地肆無忌憚,渾然不把這裡當做公衆場合。
那個護士知道自己遇到了渾子,因此哪怕她的心中再憋屈,還是對患者進行一個個檢查。
當她來到柴成面前的時候怯怯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