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天帝訣》第3405章 許橫湖
第3405章 許橫湖
不單止是鄭家,即使是費家、潘家和柳家,沐賜都同樣不讚同取消他們十大家族的地位。
雖然這幾大家族的家主,都在和鄔宕的一戰之中戰死,家族中的高手,也同樣損失慘重,但他們都是為青安城而戰死的,這對青安城來說,是莫大的功勳。
不但不應該取消他們十大家族的地位,還應該對這幾大家族,進行幫扶。
沐賜的提議,得到裴千亦、豐沛槐和熊家家主的一緻讚同。
樊濯見到這一幕,眼中不由閃過一抹陰翳。
現在的青安城,十大家族,也就隻剩下樊家、沐家、裴家、豐家和熊家五大家族,還保存有一點實力。
沐家雖然損失慘重,但是沐賜還活著,跟著他去東景山的六名沐家高手還活著,沐家的根基,就沒有徹底斷除。
而且,沐家有楚劍秋在背後撐腰,遲早都有東山再起之日。
青安城十大家族,以樊家保存的實力是最為完整的。
如果不是因為忌憚沐賜背後的楚劍秋的話,以樊家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憑一己之力,鎮壓其餘八大家族。
但由於忌憚沐賜背後的楚劍秋,樊濯雖然心中極其不快,但還是隻能忍了下來。
樊濯看了一眼沐賜,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芒。
沐賜,遲早是他樊家的心腹之患。
現在,沐賜得到了裴家、豐家和熊家的支持,相當於得到了除了他們城主府樊家之外,青安城所有勢力的支持了。
現在沐賜在青安城的威望,已經蓋過了他這個青安城城主。
由於沐賜和裴千亦、豐沛槐以及熊家的一緻反對,樊濯也隻好暫時放棄了取消鄭家、費家、潘家和柳家的十大家族的位置。
青安城,除了覆滅的鄔家之外,依然保留了九大家族。
接下來,各大家族,開始出手整頓這場大亂之後,所出現的一些亂象。
……
大樓山。
楚劍秋看著山洞洞口爆發的那場大戰,不由有些目瞪口呆。
在皿魔宗據點的那個山洞洞口,此時,一名白衣長發,氣質冷豔的絕美女子,正手持長劍,朝著山洞中殺了進去。
瑪德,這白衣女子是誰,居然這麽剛,直接硬闖皿魔宗的據點。
她究竟是真有這麽自信的實力,還是腦子有問題?
楚劍秋一直在洞府外面蟄伏著,在這白衣女子暗中尾隨艾複跟過來的時候,青衣小童便已經提醒他了。
他也早就注意到了這白衣女子的存在。
本來,他以為,這白衣女子,也是過來踩點的,暗中探查一番情況,便會立即離開。
畢竟,這白衣女子,從修為的氣息上來看,也就半步飛升境的境界。
以她的實力,絕對無法應付得了這高手如雲的皿魔宗據點。
而這白衣女子,雖然也有遮掩隱藏氣息的手段,但是顯然遠不如青衣小童的手段高明。
她一旦靠近這座山峰,估計很快就會被山洞中,那名實力恐怖的皿袍青年發覺。
按照楚劍秋的估計,這白衣女子在探清楚了這皿魔宗的據點後,會立即迅速離開,以免被皿魔宗的這些高手圍殺。
但令楚劍秋實在沒想到的是,這白衣女子,在發現了這皿魔宗的據點之後,居然直接現身,仗劍殺了過去。
這一番謎之操作,簡直瞬間驚掉了楚劍秋的下巴。
他簡直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給搞得徹底懵了。
不過,這白衣女子的實力,的確強悍得很。
按照楚劍秋的估計,這白衣女子的實力,比起半步飛升境之時的酈城、荊振平都還要強上不少。
同時面對數名同境武者的圍攻,她居然能夠在轉眼之間,連續殺了好幾名皿魔宗的半步飛升境武者。
這戰力之強悍,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楚劍秋感覺,即使是吞天虎現在的實力,都不一定能夠比得上這白衣女子。
楚劍秋在一旁,隻看得一陣暗暗心驚。
怪不得這白衣女子敢這麽剛了,直接提著長劍,就朝著山洞中殺進去,原來,她真是有兩把刷子。
不過,這白衣女子的實力雖強,但楚劍秋依然不看好她。
因為山洞之中,高手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半步飛升境的強者,數量不下五十名,而且,還有那名實力深不可測的皿袍青年,楚劍秋感覺,這皿袍青年的實力,估計不會弱於這白衣女子。
這還是楚劍秋目前所看到的表面力量,至於青衣小童所說的,這山洞之中,還存在飛升境的強者,楚劍秋目前還沒發現,也不知道是藏在哪個角落裡面。
正在白衣女子提著長劍,在山洞口大殺四方的時候,山洞中,皿袍青年帶領一眾的皿魔宗高手,從山洞中緩緩走了出來。
“許橫湖,原來是你!我就說了,究竟是誰,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敢隻身獨闖我皿魔宗的據點,原來是你許橫湖!這就怪不得了!”皿袍青年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臉上露出一抹恍然的神色。
白衣女子聽到這話,頓時轉頭看了過去,待看清了那皿袍青年的面目的時候,她那絕美的臉上,頓時露出又驚又怒的神色。
“湛漠,原來是你!我就說了,究竟是誰在這一帶,搞出如此喪心病狂的惡行了,原來是你這個狗賊!”白衣女子許橫湖一邊揮劍不斷擊殺著那些皿魔宗武者,一邊盯著皿袍青年驚怒無比地說道。
“呵,許橫湖,這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我湛漠可就不客氣了!你這名滿天下的絕世大美人,我今天可就笑納了!”皿袍青年看著白衣女子,目光中露出一抹淫褻的神色。
“上,把她給我拿下。記住,別給我弄死了,我要活的!”皿袍青年湛漠對身邊那些皿魔宗武者下令道。
“是,少主!”
那些皿魔宗武者,紛紛領命,朝著白衣女子許橫湖圍殺了過去。
白衣女子許橫湖,在見到皿袍青年湛漠出現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心知不妙,已經打算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