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傻子到首富》第七九三章:再被掌摑
“你憑什麽這麽說我?我現在是馮家大兒媳婦,你隻不過是被馮家掃地出門的一個不會生育的棄婦罷了。”佟玫玫依舊認為,今天的馮家,是喬暮雪所高攀不起的,自己現在的身份同時也是喬暮雪所不能比擬的。
而喬暮雪其實對於這些東西,根本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她聽完佟玫玫所說的話,不由覺得好笑:“一個背叛和欺騙姐妹的第三者,竟然還不知廉恥地認為從別人手裡搶奪欺騙過來的感情有多光彩,說到下賤,你真是首屈一指。”
喬暮雪的眼裡露出了深深的不屑和鄙視,說話也帶著取笑的意味。
佟玫玫絕對想不到,剛才喬暮雪竟然會不顧自己和家人的身份,將他們所有的事情都當眾給說了出來的,這樣的變化讓她頓時沒有了招架之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周圍圍觀的人群,此時已經對馮文軒和佟玫玫兩人充滿了指責的議論和取笑的表情,在這些圍觀群眾的眼裡,他們兩人就真的是一對“奸夫淫婦”了。
馮文軒看到情勢不對,已經想著,如果佟玫玫再不走的話,就自己離開這裡了。
他朝著佟玫玫瞪了一眼。
佟玫玫似乎也感到了形勢好像對他們兩人不利了,原本還想著借這個機會冷嘲熱諷一番喬暮雪的,沒有想到,喬暮雪竟然會如此毫無所懼地將他們之間的事情都爆了出來,這反而讓他們夫妻倆感到了無地自容,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對著喬暮雪露出一個陰狠的目光,用充滿恨意的語氣說道:“喬暮雪,你等著,終有一天.”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馬上被司徒敏打斷了。
“終有一天怎麽樣?今天如果暮雪不教訓你,我都會刮你兩巴掌,你這樣不知羞恥的人,簡直就是為我們女人臉上抹黑,不刮你一耳光,別人還以為你當人的第三者是對的,哼!你試試再不走?!”
司徒敏的話,頓時引起了所有圍觀的人為之喝彩,大聲喊著“好”。
佟玫玫見狀,知道自己已經討不到什麽便宜了,便咬牙切齒地對她們說道:“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以後,惱羞成怒地轉頭就走,也不管馮文軒是不是跟了上來。
看著她們倆狼狽地落荒而逃,司徒敏和喬暮雪兩人對視了一下,跟著就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我真是沒有看出來,你竟然這麽厲害。”司徒敏讚道。
“這樣的人,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會得寸進尺的,有些人,就必須要對她狠點。”喬暮雪看著已經漸漸遠去的馮文軒和佟玫玫兩人。
“如果大智能夠跟你這樣的話就好了。”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他對是非對錯,心中早已經有了一面鏡子了。”
“嗯哼!那就等他以後回來,看看他的表現了。”
司徒敏說完之後,和喬暮雪再一次笑了起來。
馮文軒緊跟著佟玫玫的身後,他的臉色很陰沉,一直冷著個臉,一言不發地走在後面。
而佟玫玫則是帶著一臉的怨恨,氣衝衝走在了前面,嘴裡一直在發出難聽的詛咒語言,就好像是一個怨婦一樣,邊走邊罵著什麽。
終於,他們坐上了車子,關上了車門。
“啪”一聲,佟玫玫剛才被喬暮雪打了一巴掌的臉龐,再一次被自己的丈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原本已經緋紅的臉,現在變得通紅起來了,顯得很是難看。
佟玫玫難以置信地望著馮文軒,隻見他滿臉的寒霜,一對眼睛裡射出來的光芒,好像能夠把人殺死一樣。
她的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但同時,她又勃然大怒地對著馮文軒嘶吼:“你幹什麽?瘋了?打我幹什麽?”
馮文軒冷冷地看著他,然後用冰冷的語氣對她沉聲說道:“佟玫玫,我希望你明白,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忍了你,不代表你做的是對的,是給你臉面。”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佟玫玫寒聲問道。
“什麽意思?你剛才那麽做,是想表達什麽?表達你高高在上嗎?你不認識喬暮雪是什麽人嗎?她要是會在乎你今天馮家媳婦這個身份,當初她就不會和我離婚了,你是不是腦子灌糞了?”
馮文軒的話說得很難聽,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給佟玫玫一點的顏面。
佟玫玫伸手捂住自己的連續被打了兩巴掌的臉,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緊咬牙關說道:“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她?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才是給你生兒子的人?”
“佟玫玫,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才能做到的。”
佟玫玫的心裡一震,似乎想明白了馮文軒話中的意思。
她想到自己現在的境況,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低下了頭,這樣的舉動,無疑就是告訴馮文軒她接受了他的話。
其實佟玫玫不是愚蠢,隻是她一時嫉妒和得意的心態,讓她完全忽視了所有的顧慮和周全的思考,所以才對喬暮雪做出了一系列刻薄無腦的嘲諷和恥笑。
她印象中的喬暮雪,是柔軟怕事的一個人,自己認識她這麽多年,就沒有見過她發過一次的脾氣,這讓她覺得,想要在她面前拿回一點身份和地位上的優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馮文軒從來沒有這麽想過,他和喬暮雪戀愛多年,然後還有三年的婚姻生活,除了喬暮雪的父母之外,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喬暮雪了,在他們這些年來的相處之中,他從來不認為喬暮雪是一個嬌弱的女人,相反,在觸碰到她底線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要堅韌和剛強,她性子的剛烈,絕對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
她之所以一直保持一種嬌柔的形象,完全是因為她本身的素養導緻別人對她發不出什麽脾氣,所以,很多人都錯誤地認為,她是一個嬌弱而任人欺負的人,其實這隻是一個表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