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
夜廷一見這陣仗,頓覺不妙,連忙替他們打開車門。
剛要問情況,秦斯越就冷冷吩咐道:“開車,去最近的酒店。”
“是。”夜廷不敢耽擱,連忙啟動車子。
這不是第一次了,他懂。
後排座上,蘇檸掙脫了外套的束縛,整個人手腳并用地貼在秦斯越身上:“渴……水水……”
她呢喃着,紅唇不斷地往他臉上探尋。
秦斯越被撩撥得俊臉陰沉手背上青筋暴起。
該死的!當着他的面算計他的人,那些老不死的真以為正陽要完蛋了?
電話突然響起。
秦斯越按住蘇檸不老實的雙手,将她整個人壓在身上,這才接通電話。
“阿越,蘇檸抄襲的視頻已經在網上發酵了,要不要我們處理一下?”
電話那邊,傳來徐之昱關切的聲音。
“不用,讓他們鬧。”秦斯越壓住了蘇檸的雙手,卻沒能擋住她不老實的唇。
她胡亂地咬住了他腰間的軟肉,又疼又酥。
他倒吸一口涼氣,補充道:“既然這次他們市設計院要玩,那我奉陪到底!”
徐之昱聽着他有些抽氣的聲音,皺了皺眉:“設計院畢竟是事業單位,背後有政府撐腰。如非必要,我們其實不用跟他們硬碰硬。你現在在哪,我們見面談?”
“不。”秦斯越果斷拒絕:“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抄襲的事你暫時不用管,先幫我查查今晚宴會的事。”
“宴會?”徐之昱一愣:“怎麼,還有别的不順利嗎?”
競标結束,朱秘書就親自邀請秦斯越參加宴會的事,他是知道的。
大家都懂,這是利好的信号。
秦斯越俊眉微蹙,将事情大緻說了一遍:“市設計院一再挑釁暗示,蘇檸又被人算計,這背後肯定不止一股勢力,你好好查查。”
“對手很陰險,但現在當務之急,難道不是先從源頭解決問題?”徐之昱不解。
秦斯越強忍着身上貓抓似地折磨,松開蘇檸:“抄襲的事我會自己跟進,你先查晚宴上誰算計了我的人。”
蘇檸得到放松,立刻就要撲上來搶秦斯越的手機。
好吵!
好煩!
秦斯越挂斷電話,擋住她的手。
蘇檸一擊不成,直接嘟唇吻了過來。
秦斯越咬牙:“夜廷,快點。”
電話那端,徐之昱握着手機,滿臉無奈。
這就挂了?
都說紅顔禍水,似乎……真的不假!
……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穩。
夜廷立刻拿出抽屜裡的口罩帽子:“越哥,遮一遮。”
畢竟視頻剛在網上發酵,他們這會兒就是狗仔眼中的香饽饽。
秦斯越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抱着蘇檸下車:“我帶我自己的女人來酒店開房,有什麼見不得人?”
他們要拍,就讓他們拍!
夜廷無奈,隻能小跑着先去開房。
總統套房,電梯直達。
秦斯越将蘇檸抱進房間,将夜廷擋在門外:“去把抄襲的事情查清楚,盡快過來。”
“啊?哦。”夜廷連忙應聲。
他剛要轉身離開,又想起什麼:“越哥,盡快是多快?一個小時夠嗎?”
秦斯越:……
“等電話!”
他冷掃夜廷一眼,“砰”地關上房門。
夜廷閃退一步,摸了摸差點被撞到的鼻尖。
這火氣,的确是需要蘇小姐好好退退火了。
房間裡。
蘇檸又八爪魚似地黏了上來。
秦斯越将她放到床上,無奈地歎口氣:“小笨蛋,什麼時候才能不被算計?”
“很快很快……”
蘇檸迷糊地呢喃着,帶着上翹的尾音,軟糯沁甜。
掙紮中,她的衣服崩開,大片光潔的肌膚暴露空氣中……
秦斯越眸色一暗,迅速地脫掉衣服,欺身而上。
耳鬓厮磨,唇齒糾纏。
他們就像兩個在沙漠中幹渴已久的旅人,拼命的索取慰藉。
“叮鈴鈴……”
關鍵時刻,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秦斯越緊擁着懷裡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大手摩挲到手機,連看也沒看就直接關掉。
急促的喘息在房間内,愈演愈烈。
ki
gsize的大床上,被浪翻湧,滿室荼蘼。
煙花簇簇綻放。
蘇檸感覺自己被抛棄又落下,落下再抛棄……
直到藥力退散,沉沉睡去。
秦斯越眉眼含笑,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輕起身離開。
他關上門,沖了個澡,才裹着浴袍到外間沙發坐下,打開手機。
“嗡嗡嗡……”
各種微信、信息、漏接來電的提示音,足足響了半分鐘。
秦斯越皺眉,修長的手指劃過。
母親的來電,徐之昱的短信,還有陸文昊的各種轟炸……
他倚靠着沙發,拿起旁邊的香煙點燃。
暗紅色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滅,白煙袅袅。
接連抽了幾隻煙,秦斯越撥通了夜廷的電話:“叫上之昱,一起過來。順便拿兩套衣服,尺碼你知道。”
“知道知道。”夜廷正等着召見,連忙應下。
嘿嘿,聽着架勢,火是退到位了。
挂斷電話,秦斯越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白思卉秒接:“阿越,你在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視頻裡那個人,怎麼會是蘇小姐呢?我相信她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可那個人不但跟她外形一樣,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樣。這件事,肯定會給飛鴻,給正陽帶來很大影響的。這可怎麼辦啊?”
秦斯越耐心地聽她說完,語氣帶笑:“媽,您别着急。您能相信她,難道不相信您兒子?”
他說過,他會解決掉公司的麻煩。
不管是之前曆史遺留,還是現在新增,都會解決!
白思卉聽他語氣輕松,暗松口氣:“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媽說清楚,免得我跟你爸擔心。”
“這是我計劃的一部分。之前我跟你們說過,讓你們别管過程,隻看結果。”秦斯越重新點了支煙,淡淡道:“您和爸隻管安心等着,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白思卉總覺得哪裡不對:“跟媽也不能透露半點?”
“不能。媽,我還有事,先挂了。”
挂斷電話,秦斯越面上的笑意收斂,眼底閃過凝重。
很快,夜廷和徐之昱就到了。
秦斯越直接拎了衣服進了房間。
他出來的時候,已然恢複日常高冷矜貴的模樣。
袋子裡,塞着一團浴袍,裡面裹着他和蘇檸之前的衣服。
“拿去處理掉。”秦斯越将包丢給夜廷,眼底閃過嫌惡:“沾了人渣的味道,髒!”
今晚桌上那些人,每一個,他都會徹查清楚!
徐之昱皺眉:“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有你在身邊,蘇檸還能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