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有些猜測,可沒有人确切的告訴他們秦朗的身份,所以他們也隻是半懵半懂之間。
“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如果他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也不必做什麼國家級别的教授了。
現在醫療系統出的問題太過于嚴重和混亂,早就應該整治一番。
如果現在不整頓的話,早晚是個大問題。
更不要提及醫患關系的緊張,和醫療系統的腐敗和特權思想有很大的關系。
諸如現在秦朗昏厥,周圍全都是朝堂的大佬,醫院的院長都隻能站在外面,眼熱的望着。
兩個老教授全心全意的探查秦朗的病情,絲毫不敢有任何怠慢的意思。
這要是換做一個普通人,換做一個老百姓的兒子,可會這般?
可會這般的盡職盡責?可會這般的熱情客氣?可會這般的一絲不苟?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這樣的事情會讓龍國瞬間危險動蕩。
包括教育系統的那一堆破事,想要解決的話,就需要從長計議。
至少他一個人是做不到,也做不成這件事。
裡面躺着的那位,敢做。
難道這兩個國家級别的老教授,真的沒有什麼能耐?
“為什麼不回答?”刀疤在一旁冷冷的注視着,見兩個老教授不回答之後,忍不住冷聲喝叱。
刀疤腦袋上面清晰可見的刀疤,讓兩個老教授心裡狂顫,知道這人不好惹,而且敢在國王面前如此放肆,隻怕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資格。
所以他們也不敢輕視刀疤,卻隻能苦笑的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那位少爺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什麼少爺,那是我們的阙主!”陸骁聞言,很是不悅的瞪着兩個老教授。
登時,兩個老教授渾身狂顫,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後脊梁骨傳來,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他們根本沒敢想象,那昏厥過去的竟然是…嘶
“不要插嘴!”刀疤怒瞪了眼陸骁,覺得這小子多話。
秦朗的身份說不說,有什麼關系。
陸骁有些發憷的看了眼刀疤,再也不敢放肆。
這位刀疤叔,可是老阙主的身邊最可靠的人,實力同樣深不可測,而且這位刀疤叔可是當年第一任四大護法之首,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都碾壓他。
所以刀疤怒喝,讓他隻能閉嘴,不敢再說什麼。
兩個老教授卻也被他吓了個半死,本以為這個昏厥的年輕人,也就是某個大家族的二代罷了,或者和國王有什麼親戚關系。
可誰能想到,竟然是那位阙主。
天啊,莫不是老天爺要我們死?
兩個老教授站在一旁,渾身瑟瑟發抖,完全不知道此刻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他們臨近絕望之時,急救室的門再度被推開,一個全身防護服的年輕醫生走了出來,他将口罩摘下來,對着衆人說道:“病人已經逐步恢複了意識!”
“真的?”蘇傾慕一個快步就竄了出去,滿臉激動的望着年輕醫生。
年輕醫生見到這般年輕漂亮的女人,也是心裡暗暗吃驚,這個男人倒是好大的福氣啊。
他不認識這些人,也不關注時政,他每天除了手術,就是手術,最後是睡覺,哪有時間鑽研這些人事關系。
“另外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年輕醫生想到這,便再度出聲。
他的一句話讓整個走廊都陷入了沉寂氣氛之下,兩個老教授更是臉色不好看,紛紛瞪着站在急救室門口的年輕醫生。
“你胡說什麼?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趕緊去消毒!”
“就是,快去,快去!”
兩個老教授催促着他趕緊離開,不要給他們找不痛快。
“你發現了什麼?”
“快說!”刀疤也在一旁催促着,眼含熱切。
年輕醫生的臉色始終平靜,沒有什麼另外的表情,隻是對着這些人沉聲說道:“病人的皿液中,白細胞的數值偏高。”
“根據我的分析,病人有可能存在炭中毒的情況!”
年輕醫生這般說着,這也是他的結論。
雖然不知道秦朗皿脈裡面到底是什麼毒素,但的确是中毒的情況,另外加上精神方面的詛咒。
詛咒這個東西,在科學的眼裡就是迷信的東西,也可以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往往被歸類到癔症裡面。
但是皿液中毒,若是醫術足夠高,或者足夠細心的話,是能夠發現的。
兩個老教授沒有發現,但是這個年輕的醫生發現了問題。
這就說明這個年輕的醫生,醫術不低。
“可知道具體是什麼毒素?”
“炭毒素,具體還要化驗才能知道。”
“另外若确定炭中毒的話,說明病人已經沉浸毒素至少二十多年!”年輕醫生無比堅定的口吻說着,望着周圍這些人。
“二十多年,哎!”秦鳳橋聽着年輕醫生的話,卻是苦澀的搖頭歎氣。
說明從秦朗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已經感染了毒素。
但是蘇傾慕和刀疤一衆人,卻完全不明白這些。
炭中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傾慕腦子空呆呆的凝望着急救室,然後猛然朝着裡面跑去。
年輕醫生并未阻攔。
病人已經恢複了意識,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