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古晟銘臉上露出暴怒之色,怒瞪着車素素,想要揪住車素素的衣領,可頭暈的讓他站穩都困難。
車素素冷蔑一笑,反手一推,一把将古晟銘推倒在地。
車素素就此順勢抱住古晟銘,陪着他一起躺在地上,眼中先是露出猶豫,可很快就逐漸堅定了下去。
為了車家,為了以後!
她這麼做,不後悔。
“你,你要幹什麼?”古晟銘眼中從憤怒變為驚愕,繼而有些許的緊張,語氣發顫便問。
卻隻見車素素漸漸的脫掉她的衣服,與古晟銘坦誠相見。
車素素的臉上在笑,隻是這一份笑容卻陰森恐怖,看的古晟銘心裡發顫,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唰的就白了。
“不行,車素素,你不能這麼做!”
“古晟銘,你就是這般算計韓呈厚的,自然我也要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車素素臉上露出幾片羞紅,終究是個女孩,為了複仇不得不如此,自然也會害羞。
隻是這一份害羞的神色之下,更多的還是陰險狡詐之意。
以至于古晟銘看了,有幾分惡心,全然沒有對女孩子的那般溫柔與憐惜。
“車家需要穩定,不能頹廢,而想要做到這一點,光複仇秦朗是沒用的,必須要找到一個跟腳。”
“啧啧,古晟銘大少爺啊。”
“隻要我和你在一起,車家一定可以扶搖直上,甚至超越以往!”
車素素撫摸着古晟銘的小臉,柔滑的小臉像個女孩一樣,這讓車素素心裡越發的嫉妒,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将古晟銘的臉毀掉。
但為了長久之計,為了車家的未來,她必須要把古晟銘看做自己最愛的男人。
“我幫你脫!”車素素此刻不再理會古晟銘的警告眼神,這眼神對于她沒有任何意義。
“車素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古晟銘咆哮怒吼,眼中滿是殺機。
如果說之前他對車素素有很多憐憫的話,此刻隻剩下殺機。
甚至隻要他能夠恢複實力,他真想一掌拍死這個女人,這個蛇蠍心腸般的女人,不僅要拿着蘇傾慕對付秦朗,還要奪走他的身子。
“你給我閉嘴!”
“我當然知道!”
車素素面色大變,同樣咆哮出聲,怒瞪着古晟銘。
“我至今還是初壁,我若不是為了車家,我又為何自甘堕落?”
“可我不能任由車家淪落,這是我的根!”
“我隻能這麼做,你知道嗎?”
車素素嬌喝咆哮,瞪着古晟銘,每一句話都可以說是她的肺腑之言。
隻不過此刻的肺腑之言,并不會令人感動,隻會令古晟銘更加的厭惡,更加的看輕車素素。
為了家族而下賤,這不是理由。
“救命,救命!”
“你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
“因為這裡,是我車家的産業!”
車素素冷笑連連,一把扯去古晟銘唯一的防身之物三角褲。
最終古晟銘被車素素一步步算計到這點,徹底暴露無遺。
“不,呃!”
“哦!”
“車素素,我發誓會殺…啊!”
“嗯,嗯…”
陣陣的迷亂之音,陣陣的靡靡之音,讓茶館二樓添了許多風趣之味。
隻是沒有人會想到,堂堂的古晟銘,未曾服氣秦朗的唯一對手。
若是被秦朗知道的話,怕也是會瞪大眼眸,很難以置信。
可這就是事實,屋子裡面的肮髒一幕,就是最好的證據。
半個小時之後,古晟銘一個人躺在地上,眼角流下淚水,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車素素穿上衣服,将她帶着皿迹的三角褲被她扔到垃圾桶内。
“全程都有錄像,縱然你古晟銘手眼通天,也無法解決此事!”
“所以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幫我殺了秦朗,我早晚會還你自由!”車素素冷眸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古晟銘,眼中露出譏諷之色。
古晟銘從未厭惡過女人,然而這一刻他覺得女人的惡心,讓他這輩子都不想碰女人。
這對他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創傷,若說秦朗是他的對手的話,車素素已經是他的心腹大患。
可對于這樣的心腹大患,對于這樣必殺的惡心女人,卻沒有半點反抗的資格。
車素素算計到了他骨子裡面,一步步的精準算計,讓他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一旦他不聽車素素的話,他瞬間就會身敗名裂,再無古晟銘不弱秦朗之名。
“等你成了十三宰相之後,記得讓古家的人去我車家提親!”
“我已經被你破了初壁,必須對我負責任,知道嗎?”
“否則我不介意曝光此事!”
車素素冷蔑而笑,望着地上的古晟銘,沒有半點的憐憫之色。
轉身就走,離開茶館二樓。
古晟銘默默的起身,穿上衣服。
漸漸的已經恢複了力氣,實力也恢複到七成左右。
隻是縱然實力恢複,也無法殺了車素素。
一個惡心到極點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留後招?
一旦自己殺了車素素,卻又造成視頻洩露出去的話,他古晟銘瞬間就身敗名裂。
車素素的陰險狡詐之處,就在于她将古晟銘的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也意味着錄制的視頻裡面,一絲不漏的會有這些。
“看來我真的是廢了!”古晟銘頹然一笑,自嘲的一笑。
從來都隻有他算計别人,可什麼時候反過來,區區一個女子算計了他,而且還如此的成功和徹底。
他算計韓呈厚,讓韓呈厚成為自己的棋子。
如今自己被車素素算計,車素素手中的棋子就變成了自己和韓呈厚,甚至還有可能是整個古家,十三宰相…
想到這些,古晟銘的頭就忍不住有些疼。
一向詭計多端的他,這一刻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來解除自己目前的境遇。
難不成自己需要告訴全龍國,這一切都是車素素逼迫自己做的?實際上自己隻是一個受害者嗎?
女推男,本身就帶着一種屈辱。
隻是這一份屈辱,他古晟銘必須承受。
“秦朗,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回國,也不會被…被…”
古晟銘有些委屈,更有些無助。
他抱着雙腿,此刻嬌弱的像個女人,沒有半點盛名之下的古晟銘,該有的那般霸氣。
“古先生,我家小姐讓我轉告您,對付秦朗必須利用蘇傾慕!”
“若您不這麼做的話,那份視頻,可能會全網爆火!”
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一位中年男子,也就是茶館的老闆。
隻是此刻的茶館老闆,臉上帶着許多戲谑之色。
他與車家小姐演了一出好戲,徹底将古晟銘推入坑裡。
“滾!”
“古先生,您…”
“滾,給我滾出去!”
啪嚓!
古晟銘一把握住茶壺,朝着門口摔去,啪嚓一聲茶壺被摔碎,熱茶灑了一地。
幸虧茶館老闆先跑出去,否則肯定被燙的滿地打滾。
古晟銘的臉色很是難看,事後還要被車素素威脅利用,這是他這輩子以來最大的恥辱。
“我與秦朗隻是工作上的競争,不涉及到生死相搏的程度。”
“你,找死!”
古晟銘眼中露出強烈而且猙獰的殺機,從未恨過一個女人。
但這一刻,他恨到了極緻。
車素素并不知道,她的算計有些過頭,非但沒有讓古晟銘屈辱認命,反而激怒了古晟銘的怒火。
然而這些車素素并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成功的算計古晟銘,吃掉了這個大棋子,為她所用。
“先去紫龍閣!”
古晟銘穿好衣服,神色恢複如常。
沒有人知曉,他方才經曆了什麼。
秦朗也不知曉古晟銘之事,甚至他此刻都不知道古晟銘回國之事,他此刻全心都放在秦山的秦家之上。
秦家已經遷移幾天,修建秦家的浩大工程也開始進行,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監工,把秦家的宅院建好,也不算辜負爺爺的期望。
秦家宅院,自然建在秦山之上。
而秦山也就是昔日東江市郊外一個不知名的山頭罷了,被秦朗改名為秦山。
“爺爺和師父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秦朗有些無聊的坐在石闆上,天色已經發暗了,唯獨不見師父和爺爺。
危險自然不會有,可他們二老到底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