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金牌是哪國拿走了?”
“金牌是誰?誰把你赢了?告訴我們,我們以後一定要搶回來這個榮譽。”
“沒錯,我們一定要得到這個金牌。”
這時候,所有弟子都群情激奮,當他們聽到強子問的如此直接的問題,也就意識到了這個頂級榮譽沒有落在龍國。
胡睿軒苦笑的搖頭,然後看向秦朗,一副你還不說的表情。
秦朗也隻能朝着他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所有弟子揮了揮手。
立馬,訓練場安靜下來,但是所有弟子都望着秦朗,等待秦朗的回答。
“獲得金牌的人,是我!”
……
下午兩點,秦朗和胡睿軒坐在樹底下,等待化妝的蘇傾慕。
兩個人則是一邊下棋,一邊聊天。
“他們知道是你拿的金牌之後,表情很精彩。”胡睿軒咧嘴一笑,回想到剛才訓練場的那一幕,當秦朗回答金牌是他拿走的時候,那些弟子眼中的神色從驚駭到複雜,到最後的絕望,變化很是精彩。
在這些弟子眼裡面,秦朗幾乎就是最強的戰神,如果是秦朗得到的金牌榮譽,他們大概沒有機會搶回來了。
所以從秦朗回答問題之後,訓練場的弟子們也隻能被刀疤叔宣布解散,各自練拳去了。
秦朗臉上帶着幾絲無奈的笑意,随手用炮吃掉胡睿軒的馬,然後說道:“他們幸好沒問戰神大賽的第一名是誰。”
“還用問嗎?他們肯定猜到是你了。”胡睿軒不是好氣的瞪了眼秦朗,就不喜歡秦朗這種看似低調,實則很裝比的樣子。
四年前的戰神大賽,第一名就是秦朗,也是從那一年開始,秦朗一直就是蟬聯戰神的席位,而他那一年能夠得到第七名,也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女人就是麻煩,還要化妝!”胡睿軒看到自己的棋子一個個都被蠶食之後,臉上露出了幾絲苦澀和不耐煩的神色,望着西廂房的屋子,蘇傾慕還沒出來。
“你沒女人,沒資格發表評論。”秦朗頭也不擡的冷笑譏諷出聲,又是用自己的車吃掉胡睿軒的士。
這個時候胡睿軒直接将棋盤一推,歎了口氣:“不玩了,和你玩,就沒赢過。”
“别灰心,這不是你玩的不好,隻能是智商壓制罷了。”
“…”胡睿軒瞪着秦朗,被氣的一句話不說了。
幸好這個時候,蘇傾慕已經化好妝,穿着一身淺藍色的女士西服,拎着一個白色的女式包。
秦朗站起身來,笑着走向蘇傾慕。
胡睿軒默默的轉身就走,他不能在這裡忍受煎熬,看着兩個人秀恩愛,他還是下山等着兩人吧,刀疤叔已經開着車等候多時了。
他覺得,還是和刀疤叔在一起,聊一些武功方面的問題,更有意思。
當然,這也是作為一個單身狗,無奈的安慰自己罷了。
“悠然那邊定好地方了,鳳軒閣的一号房。”蘇傾慕對着秦朗說了一句,剛才和唐悠然通過電話,确定了地方。
“又是鳳軒閣。”秦朗一怔,然後搖頭笑了笑,也不知道鳳軒閣的老闆滕建要是看到自己又去了他的地方,是什麼心思和想法。
那一次在鳳軒閣,就讓滕建提心吊膽的了,這一次怕也是如此。
不過既然尚都唐家的家主唐世綜都親自前來了,自己要是不去的話,便有些不給面子了。
“咦,胡睿軒那?”蘇傾慕這才發現山上已經看不到胡睿軒的影子了,忍不住詫異的問道。
秦朗似笑非笑的搖頭:“誰知道,不管他,我們下山,老婆大人。”
蘇傾慕見到秦朗臉上露出的這種笑意,立馬就明白胡睿軒應該是率先下山了,不禁幽怨的瞪了眼秦朗:“你啊,就知道欺負他,做你兄弟,真是倒黴。”
“那你做我老婆,你倒黴嗎?”秦朗笑吟吟的望着蘇傾慕,臉湊了上去。
蘇傾慕主動湊了上去,親在秦朗的臉上,然後無奈的出聲:“這回行了吧?”
“行啦,絕對行。”秦朗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之前因為一直親不到蘇傾慕,有些心理不痛快,總覺得是個遺憾。
現在蘇傾慕主動親了自己一口,這個遺憾也就沒了,讓他心情好了很多。
“走,下山,吃飯!”秦朗摟着蘇傾慕的手腕,朝着山下而去。
山腳下的山路之上,刀疤叔新買的商用汽車已經等候多時了,胡睿軒率先上車,和他聊了一會武功。
這才看到秦朗和蘇傾慕走了下來,胡睿軒便坐在副駕駛上,将後面的兩排座位都留給秦朗和蘇傾慕。
“刀疤叔,鳳軒閣。”秦朗對着刀疤說了一句,然後便坐在後面,瞥了眼副駕駛的胡睿軒,然後也不再搭理他,而是哄着自己的老婆蘇傾慕。
秦朗無法保證這輩子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是隻要自己還活着,絕對不會變心,會一直愛着蘇傾慕,一直到最後。
蘇傾慕望着身旁的秦朗,想要問秦朗,車素素的事情,但是幾番猶豫之後,還是沒有去問。
她相信秦朗,對于車素素的感情問題,他能夠處理的很好。
汽車已經行駛離開山腳下,進了寬敞的公路之後,便朝着内環路疾馳而去。
而在秦朗與蘇傾慕幾人趕往鳳軒閣的時候,在鳳軒閣的一樓賓客大廳,唐悠然已經陪着自己的老爸唐世綜,提前半個小時來到這裡,以示尊重。
唐世綜必須要尊重秦朗,因為是秦朗救了他大兒子的命,讓他大兒子得以自由,也是秦朗救了唐家,讓唐家的家産得意保全,沒有被李家惦記成功,算計成功。
第三點就是唐悠然也不需要嫁給李然,這更是最好的結果。
憑借這三點,唐家的家主,唐世綜就必須親身前來。
唐家在尚都,也算是财力很豐裕的大家族了,雖然他們能夠在尚都混的風生水起,但是離開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就沒辦法了。
這一次他大兒子唐頑遇到這種事,也是罪有應得,誰讓唐頑惹到了李然。
如此說起來,一開始也是他們唐家的錯,隻是後來李然惦記上了唐家這塊肥肉而已。
唐世綜今年整好五十歲,算不上什麼老頭兒,還處于中年人的區間,隻是長的略有些成熟罷了,加上商業的操勞,讓他雙鬓有些花白,但精神頭還是很不錯的,上身穿着白色的襯衫,下身是黑色的襯褲,以及一雙皮鞋。
這是典型的商人打扮,這也是體現對秦朗的尊重。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的時間,按理來說是可以進入包房的,隻是鳳軒閣這邊,卻是出了一些問題。
“悠然,怎麼回事?”唐世綜坐在貴賓區喝着茶,看到自己小女兒唐悠然走過來,忍不住皺着眉頭問道。
唐悠然臉色很是凝重的望着自己老爸說道:“爸,一号房已經被人給撬了!”
“你說什麼?被人給撬了?怎麼回事?”
“我們唐家不是給了鳳軒閣足夠的錢,還有足夠的身份證明了嗎?我們難道沒有資格開一号房?”唐世綜整個人都怒了,自己辛苦的來就是為了當面緻謝秦朗,這個唐家的救命恩人。
可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老臉往哪放?
“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把一号房間拿下來,不然等秦朗來了之後,我們的老臉往哪放?”唐世綜的臉色很是難看,已經通知了秦朗他們要在鳳軒閣的一号房間宴請,如果秦朗他們到來之後,發現不是一号房間,那麼他們唐家就丢大臉了。
“可是老爸,霸占一号房間的是車家。”唐悠然臉上帶着幾絲無奈和為難神色,如果是其他的一些富豪的話,大不了競争價格就是了,可是權門的家族和他們争奪,他們唐家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車家?這可麻煩了。”唐世綜臉色一怔,而後露出幾絲為難的神色。
“那就改到二号房間吧,等秦朗來了之後,我親自和他賠罪。”唐世綜歎了口氣,握緊了拳頭,雖然很難接受,但也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