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浚在幾個人會議結束之後,便安排了一場豪華的宴席,楊浚親自陪同,這一場宴席可以說氣氛是比較歡快的,因為以秦朗為主,所有人都不會出現昨夜的情況。
酒宴結束之後,各自離開,準備譚氏集團的後續事宜。
秦朗和譚哲再次回到了譚叔的家,這一夜秦朗與譚叔聊了很多,包括關于給他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問題。
譚叔一開始自然是抗拒不接受的,不過在秦朗的規勸之後還是接受,但依舊表示這百分之三十五股權隻是他替秦朗保管的,譚哲不會要,他也不會要。
秦朗對此也無奈,隻能暫時這樣,每年給譚叔固定的分配利潤就可以了,股份之類的對譚叔的确沒什麼意義。
秦朗這一次也隻能利用自己的人脈關系和影響力,能夠在前期多為譚哲做一些事情,他才能夠在後期好做一些。
“秦爺,我和譚哲進去就可以了,您還有必要去嗎?”
下車之後,楊浚滿臉無奈的望着秦朗出聲問道,他覺得秦朗親自進去,都有些欺負人了。
“走吧,進去。”秦朗淡然一笑并沒有多說什麼話,他之所以來還是給譚哲助陣的,至于有沒有必要進去,那不是他考慮的問題。
他認識楊浚,更認識秦朗。
“帶我去見歐陽興。”楊浚看了眼工作人員之後便淡淡出聲。
“請跟我來,三位。”工作人員點頭,帶着三個人上了二樓,最後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大辦公室停下來。
“就是這裡。”工作人員對着三人說了句,然後敲響了辦公室門。
“進來!”
裡面傳來歐陽興平淡的應答聲,聲音之中也隐約透着一絲威嚴。
秦朗聽了這話便忍不住撇嘴一笑,這個歐陽興倒是懂審時度勢,之前被調查的時候一副如喪考妣樣子,現在回到崗位又開始耍威風。
當然要是不耍威風的話,反倒是不太正常。
楊浚率先開門走了進去,身後跟着譚哲以及最後的秦朗。
歐陽興辦公室之内,并不隻有他一個人,在屋内的沙發之上,還坐着一個身穿藍色西服的男子,正與歐陽興攀談着。
譚哲一眼就認出來這個藍西服男子是誰,頓時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而坐在沙發之上的譚健同樣看到了秦朗三個人身影,也是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這竟然是第二次遇到兩個人,而且從臨乾市到通州市,時隔一天。
真的可以說是冤家路窄了,這一次讓他都感覺有些無巧不成書。
“秦爺?您怎麼來了!”歐陽興擡起頭随意一瞥,然後立馬渾身一震,急忙站起身來,有些急迫的看向秦朗主動出聲打招呼。
秦朗揮了揮手,随即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之上,對着歐陽興說道:“别管我,我帶兄弟找你有些事。”
“您好,我叫譚哲!”譚哲連忙上前主動介紹自己,姿态放的很低。
他雖然是跟着秦朗與楊浚過來的,但是兩個人都有身份和地位,唯獨他沒有,遇到歐陽興這樣的大佬,更是不敢怠慢。
仗勢欺人那種事情,他并不會做,也不能做。
歐陽興滿臉洋溢着熱情的笑意,與譚哲主動握了握手,然後笑道:“既然是秦爺的兄弟,那我年長一些就叫你一聲譚老弟吧。”
“咦,說起來真是巧啊,譚健,譚哲,你們該不會都是譚家的人吧?”歐陽興說着話,便調侃的看向譚健。
譚健臉色更是難看許多,語氣有些冷淡出聲:“我可高攀不起這位譚兄弟,我背後可沒有大人物。”
這一次競争禦賜牌匾的失敗,讓他譚健的計劃也徹底落空了。
先前他想的是把譚氏的禦賜牌匾拿到手之後,利用它做生意,而他也姓譚,甚至可以偷換概念的把他樹立成譚氏的後人,借此機會開酒樓。
那麼以後譚氏牌匾這個招牌,可就是他自己的了,是他譚健的譚氏。
隻是這個計劃泡湯了,讓他沒了機會,所以自然心裡的火氣很大。
秦朗聽着譚健的語氣裡面透着滿滿的刁難和冷嘲之後,卻是沒有搭理他。
這讓譚健更加的心裡難受,他現在難道連秦朗搭理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這…”歐陽興滿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覺得自己剛才這個玩笑似乎有些不太好笑,而且他感覺兩方人有些敵對。
我這是說錯話了,竟然想讓兩個敵對方的人成為一家人?
歐陽興後悔萬分,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個大嘴巴才好。
“請問譚哲兄弟有什麼事?”歐陽興繼續看向譚哲,為了轉移話題便問譚哲此行目的。
譚哲也沒有隐瞞,把譚氏集團的規劃告訴了歐陽興。
歐陽興的臉上登時露出震驚的神色,秦朗竟然投資五十億,讓譚哲建立譚氏集團?還要成立連鎖的譚氏酒樓?
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尤其是對于通州市而言,首沖的五十億的資金根本就有些無法想象。
頓時他對待譚哲更加的恭敬一些,甚至當成是同級别在交流。
先前他與譚哲交流,多半還是看在秦朗的面子上。
“這樣的話,你們兩個…”歐陽興也不禁看向譚健,因為後者也是要開連鎖酒樓,兩個人可以說絕對的碰撞在了一起。
歐陽興倒是沒什麼想法,通州市的商業競争越殘酷越好。
“呵呵,我期待你們的連鎖酒樓能夠建好!”
還未等歐陽興繼續說話的時候,譚健就已經忍不住嘲諷般的出聲。
他與譚哲這一刻,成為了競争對手。
譚哲也臉色變的極其凝重,同樣和秦朗一樣的做法,沒有搭理譚健。
譚健的怒火十足,冷冷的冷哼一聲,緩緩站起身來,走過譚健的肩膀,然後冷冷的一笑:“你一定會輸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