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康日讓善行先洗澡,他則跑到房間裡去忙了,看着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在搗鼓些什麼。
善行披着濕漉漉的頭發穿着浴袍走了出來,康日兩眼亮晶晶地看着善行,眼裡的熱情都快要把善行烤化了。
“善善,跟我一起來!”康日的聲音有點啞,呼出的熱氣熏得善行腿都軟了,細如蚊鳴的聲音響起:“嗯!”
善行被康日拉着手走進了房間,驚了一跳,房間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康日,你怎麼不開燈?”
康日充滿磁性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善善,閉上眼睛。”
善行聽話地閉上眼睛,心裡的緊張早已被這莫名的氣氛給整沒了,感覺好像有點滑稽,也不知道康日這家夥在搞什麼鬼。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啦!”
善行的眼簾感受到了桔色的光芒,她一睜開眼睛,映入眼裡的是一室溫暖的桔光。
桌子上,床頭櫃上,衣櫃上,地上,都擺滿了閃耀關燭光的蠟燭燈,并且還擺成了各種各樣的心形,有大的,有小的,還有一對龍鳳燭,整個房間被被這些淡雅的燭光溢滿。
“好不好看?喜不喜歡?”康日環抱着善行,在她耳邊問着。
“好看,喜歡!”善行反身在他臉上親了口,心窩裡暖暖的。
“等我一下下哦,我去洗澡,馬上就來。”
康日強忍着沖動,跑到浴室裡去沖戰鬥澡了,此刻他才無比慶幸自己在善行這個微型熱水器的鍛煉下,練出了十分鐘洗好一個澡的本領。
善行捧着一盞桔紅色的小燈,打量着這個她曾經住過的房間,康日隻着一件四角小内内進來了,手上還捧了個托盤,上面擺了兩杯酒,一杯黃色的,一杯紅色的。
善行的臉又紅了,讨厭的家夥,大冷天怎麼不穿衣服?
康日:穿了還得脫,多麻煩啊!
“善善,橙汁是我的,紅酒是你的。”康日殷勤地把酒杯遞給善行,眼巴巴地看着她。
“為什麼我喝酒,你卻喝橙汁?”善行瞪眼問他,這貨絕對居心叵測。
康日又咧嘴了:“我不是一杯倒嘛,要是喝倒了,呆會還怎麼煮飯?我可是主勞力滴!”
善行的臉已經紅得要滴皿了,恨恨地擰了康日的小腰一把,臭流氓,一天到晚就想着煮飯,精蟲上腦的家夥。
雖然兩人都是純潔的孩紙,不過在裸呈相對之前都還挺順利的,經過親吻、愛撫、脫衣等一系列的動作,兩隻坦誠相待,激凍得瑟瑟發抖。
“康年年,你空調有沒有開?”
“唉呀,我忘了,我馬上開。”
溫度漸漸回升,兩隻開始恢複正常,應有的火辣也回歸了,體溫急劇上升。
“善善,你好香,好軟,好好吃!”
康日沉醉在善行柔軟光滑的身體裡不可自拔,雙手不斷地在她身上遊移,點燃了一處又一處的火苗。
從嘴唇到頸部,再到****,肚臍.......
善行被他親得暈暈乎乎,欲罷不能,隻想着快點把飯煮了才好,隻是等了大半天,煮飯的人還在不斷地做飯前準備,親得她難受極了。
“康年年,你動作快點呀!”難受的善行耐不住催道。
“不急,我們有一晚上時間呢!”康日勾唇微笑,再一次吻向了身下的女孩,房間裡滿是嬌喘聲及他自己的粗喘。
........
十分鐘過去了!
“善善,我要進去了哦!”康日啞着聲音。
“嗯!”
滿頭大汗的康日愛憐地看着身下妩媚害羞的女孩,忍不住再次吻向了她的小嘴,同時腰身一挺。
“哎喲,好疼!”
善行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特媽地書上不是說前戲做足就不會疼的嗎?可為什麼她現在還是這麼疼?
康日吓了一跳,不敢再動,緊張地看着淚眼迷蒙的善行,“很疼嗎?要不我退出來吧?”
“不要,讓我緩緩!”
都已經痛了一次了,要是讓康日退出去,剛才的痛不是白受了!
善行低頭瞄向身下的康小二,吓得小心肝砰砰地跳,難怪她會這麼疼,康小二比日本愛情動作大片裡的那些還要壯呢!
既喜又憂!
喜是為她今後的性福生活而喜,憂卻是她的第一次該如何熬過去?
“我好了,不是很疼了,你可以進來啦!”休息了幾分鐘的善行見到忍得青筋脹出來的康日,大為不忍,伸手撫去他額頭上的汗珠,開了金口。
早已到了爆發邊緣的康日大喜過望,小馬達啟動,疾速地馳騁着,善行似一葉輕舟般在波濤中蕩漾,蕩上去,再飄下來,兩具****的身體緊緊地交纏。
五分鐘不到,馬達熄火了,小舟也不蕩漾了。
康日十分懊惱,這怎麼可以呢?他怎麼會是五分郎呢?
“善善,我肯定是因為第一次太緊張的緣故,以我的體力就算是做三個小時都沒問題的,你要相信我!”康日急急忙忙解釋,可不能讓善善誤會他體力不行。
本來有些害羞的善行聽到某人大言不慚的話,忍不住白了一眼,“三個小時?你當你是機器人啊?”
被親親女朋友質疑自己的能力怎麼辦?
自然是親身演練,讓女朋友見到自家的雄風咯!
“我比機器人還要厲害,不信咱們做一晚上!”康日野心勃勃。
“你發神經啦!明天我還要上班的!”善行嬌叱。
“我已經替你請好假啦,軍哥說我就算是煮三天三夜都木有問題。”
“康年年,你讨厭!”善行羞憤交加,她明天如果不去公司的話,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她陳善行是去煮飯了!
那樣她還怎麼面對公司的同事?
“善善你總是喜歡口是心非,你不知道有多喜歡我呢?你看我們有多合拍,尺寸相符,天生的一對兒!”
善行已經沒工夫再反駁他了,因為她又被某隻點燃了****,腦子裡已是一片漿糊,哪裡還能集中精神?
不過她還是想起了剛才的話,抓緊時間氣喘籲籲地問道:“康年年,你以前和女孩沒少做這事吧?瞧你這動作熟練的,還騙我說你是第一次!”
語氣有點酸,心裡也有點酸。
康日含住她的耳垂:“沒有,善善你一直都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心裡甜如蜜,狐疑道:“那你怎麼這麼熟練?”
“向蒼老師取的經,我昨晚學習了一晚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