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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受傷了,對方也好不到哪裡去,兩方人僵持不下,最後彼此撤退。
小丫頭回去以後還心有餘悸“美亞,我們要不要搬家。”她覺得好煩啊。
美亞翻個白眼“你覺得我們能走掉啊,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美亞倒是很聰明。
“說的也是。”美美洩氣一般,攤在那裡,不想動。
兩人也不可能坐吃山空,所以商量了一下,都出去找工作,還是很順利的,美亞去了大公司當了助理,小丫頭去一家化妝品店,當店員。
平靜的過了一個月,小丫頭回到家沒有見到自己的姐姐,就開始做飯,不過給美亞打電話,居然沒人接聽,她雖然着急,可也不能這麼忙亂的出去,準備了一番,這才出去找人。
她不知道該去哪裡玩,不過她們公司,她還是知道的,去了公司樓下,整座大樓都黑漆漆的,說明裡面沒有人了,可是美亞沒有回家,她也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覺。
到底去哪裡了?寶珠看她實在着急,拿出定位儀,搜索,然後給小丫頭指示,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她進去卻不知道從哪裡走,正想着,一個男人跑過來,拉着小丫頭就跑。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小丫頭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被動的被拉着跑。
“站住,别跑,三少爺。”後面幾個保镖追不上,隻能兵分兩路行動,他們也很頭疼。
小丫頭被拉到一處會場,裡面正有一個公益活動,才被放開,好多人看過來“你放開我,你有病啊。”氣壞了,還喘着氣。
“美美,你怎麼來了?”美亞看到自己的妹妹,也是很驚訝的,随後想到可能是來找她的,這才想起,她忘記給妹妹打電話了。
美美看到姐姐很開心,她安全什麼都好說“美亞,你沒打電話回家,就出來找你,誰知道,被這個男人拉着就跑,就跑到這裡來了。”解釋道。
“聞三公子,”美亞居然認識。
聞三公子,也沒怎麼搭理美亞,看了美美一眼,就離開了,居然沒有說一句道歉的話,好嚣張。
美美瞪大眼睛看着他這麼走了,氣的不行,不過也知道這裡的場合,會給自己的姐姐帶來麻煩,她忍,下次别讓她在看到他。
美美和美亞一起離開了,這件事本來美美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居然還能夠遇到那個讨厭的男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被圍攻,對方還是很久不見的故龍會老大。
故龍會的人看到美美還有點忌憚“小丫頭不會是想要多管閑事吧。”雖然很想拿下小丫頭,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他還暫時沒有準備動手,他在想萬全之策。
美美點點頭,想要離開,可是聞三公子,可不會讓她輕易手,抓住美美的手,不放“小丫頭不能見死不救。”聲音有點沙啞,可能是受過傷,還是本來如此?
美美沒有探究的*“我也是自身難保了,你自求多福。”想要掙開束縛,離開,可是聞三公子,就是不松手,牢牢的抓住美美。
美美被氣到了,直接開始進攻,可是聞三公子的能力顯然在她之上,她所有的招式都被擋下不說,還被死死的壓制住。
美美背靠着聞三公子的身前,看不到他的表情“你也看到了,我走不了,還請過會手下留情,别傷及無辜。”這句話是對着故龍會的衆人說的。
故龍會的人,不用她說,也不敢輕易對着美美動手,很是忌憚能夠随手毀了器靈的寶珠。
老大心裡打的主意,沒人知道,沒有老大的命令,他們也不會輕易動手“動手,一定要抓住他。”指着聞三公子說道。
美美覺得這聞三公子,可能真的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了,不然這個老頭,可不會親自出馬,還帶了這麼多高手,和抓她時可是有過之而不及啊,不過他确實好想蠻能招人恨的。
聞三公子,帶着美美,躲的很輕快,有幾次美美差點就被突然出現的器靈傷到,不過都被聞三公子,幫忙躲開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他們還是想要乘機要了她的命,想要奪取火隕“放開我,我暫時不走了。”帶着她本來就是拖累。
聞三公子倒是幹脆,說放開,就放開了,兩個人的默契還不錯,相互配合,暫時,沒有受傷。
可是架不住人家人多啊,美美不小心,被劍傷到,居然還是帶毒的,一下倒在地上,聞三公子,也沒有想到。
梅花烙,也被美美甩了出去,那些人暫時還破不了,聞三公子居然沒有被影響,這個男人,可真是夠危險的,美美感覺身上好癢。
寶珠正睡覺呢,被吵醒,很是生氣,出來,就看到小丫頭不對“小丫頭,哪裡受傷了?”摸索一下,查看過,然後給小丫頭吃了解毒丹。
“你是?”這個男人可不簡單。
正說着,梅花烙,被人破,武器回到了美美的身邊,在沒有動靜,那些人看到寶珠,都往後退去,戒備的看着寶珠。
“沒長記性是不是,居然打擾我睡覺,看來前兩次太過仁慈了。”寶珠手中結印,迅速的解開火隕的封印,從小丫頭的衣服裡出來,到了寶珠手上。
這個時候,他們才真正的感覺到到了火隕的戾氣和煞氣,這麼濃郁,讓他們感覺自己成了食物,不等他們有動作,寶珠就開始行動了。
所過之處,五一幸免,凡是有武器的,都被收進了寶珠的空間,他們再也無法聯系,這個可是大大的幫了她的忙啊。
故龍會的人,往後退,這個女人,真的是邪器所生,這麼随意的收割着人命和器靈。
“火隕,有話好說,這次我們不是找那個女人麻煩的,是誤傷。”故龍會看大,終于着急了,這裡可是他們一般人的人手,就這麼一會,差不多,都被寶珠收拾了。
寶珠冷笑一聲“一句誤傷,就沒事了,你心裡想什麼,我很清楚,給你們機會,不要,現在還想要求饒,可是太晚了點,而且你們還打擾到我睡覺了。”
不等他在說話,就解決,不過他們沒死,隻是身上的皿液在極速的流去,這是一種死亡的折磨,不管他們怎麼做,都沒辦法止住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