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廣州到中州坐飛機也就三個小時,距離快兩千公裡了。
從中州到開州兩百公裡,中間沒火車,坐汽車也得三個小時。
路程相差十倍,可卻隻需要同樣的時間,這就太能體現交通工具的差距了。
灰機那東西實在太快了,以後有錢了自己也可以考慮買一架。
現在國内應該已經放開四人飛機了,隻要多交點兒錢把飛機停在國屬機場就行。
額,不對!
喬吾忽然想到,在國内買私人飛機沒問題,飛也沒問題,可是想飛的話卻要提前半個月申請才行。
自己的飛機想飛還得提前半個月申請,那特麼也太操蛋了!
買飛機就是圖方便,誰特麼等得了半個月才飛啊?
若是論起實用性,在國内買私人飛機除了燒錢裝逼外蛋用沒有。
國内好多規定就那麼操蛋,也不知道是哪些腦瓜裡有屁的王八蛋們弄出來的。
比如孩子被人販子拐跑了,想報警的話得等二十四小時官兵才給立案。
二十四小時啊?
草他馬勒戈壁的!
人販子要是做飛機的話幾個小時就能帶孩子跑美國去了,再做火箭都特麼能跑火星了,那時候再立案有個吊用!
如果孩子是被熊瞎子給偷了,二十四小時早特麼變成屎給拉出來了。
弱是被拐的是個大姑娘,若是拐人的家夥是群大流氓。
哎操,半小時換一個吧,二十四小時能有三四十号人上了,就是他媽鐵打的姑娘也被人糟蹋緻死了。
人口失蹤二十四小時立案,這他媽不知道是哪個傻逼定下來的規矩。
按喬吾的意思,要是誰家丢了小孩兒找不着了,那就去偷官兵家的孩子,去偷領導家的孩子。
要是他們都沒孩子,那就去偷他們家姑娘或老婆,搞個二十四小時八成能懷上了。
可惜啊,二十四小時隻是限制屁民的。
如果是官兵家和領導家孩子丢了,那特麼分分鐘就會全城搜索。
在那種情況下,二十四小時就不是立案時間了,而是二十四小時還找不到的話就該有人摘帽子了。
艾瑪,不說了,罄竹難書啊,就特麼說個一萬年也吐槽不完。
所以嘛,人活着必須有權!
如果不能有權,那也必須有錢有勢!
如果啥也沒有,那就整體燒香禱告千萬别出事吧。
上輩子喬吾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屁民,好在他運氣比較好,一直沒有遭遇什麼重大的劫難。
額,到死的時候遭遇了一回,騎個小電動車被一個開圈圈的家夥給撞死了。
開圈圈的家夥絕對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那傻逼把自己撞死後估計也賠不出多少錢來。
額,不能想了,就當那是做了一次夢吧。
這輩子,一定要牛逼,一定要沒有最牛逼隻有更牛逼!
從登機到下車,一路上折騰了将近十個小時,喬吾終于到家了。
不是生他養他的那個家,而是他用來金屋藏嬌的小家。
這時候他還不能直接回家去見爸媽,得先安慰安慰家裡的兩個小寶貝兒,然後再打聽打聽這段時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才回家。
早上七點上的飛機,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
雖然才出去七天,可喬吾卻生出了一種漂泊久已的心态,看着那熟悉的樓道和家門心中異常親切。
丁姵姵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掏鑰匙,喬吾已經先一步放出去副魂進家去看了。
喬吾還以為這個點兒家裡沒人,結果副魂剛進屋就大吃一驚。
家裡竟然有人,而且是丁媛媛在家!
一看到此時的丁媛媛,喬吾身體裡蹭的就竄起一股火兒,裆裡的小弟更是立馬就扯旗了。
那個小美妞兒,她竟然躲在家裡偷偷的自摸!
家裡的大彩電上現在放的就是那個三黃小聊齋,丁媛媛斜靠着沙發上,身上就穿了件露臍小背心和小内内。
錄像已經放到了關鍵時刻,丁媛媛兩眼緊緊盯着電視,一隻小手在背心裡揉捏着自己的小白兔,另一隻手竟然在小内内裡不住的搓動。
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紅雲密布,濕漉漉的小嘴兒微張着不斷喘氣,露在外面的肌膚也染了一層桃紅,充滿青春的誘人身體更是一下一下的輕輕顫動着。
喵了個咪的,這也太特麼誘人了!
丁媛媛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天上的真仙看到了也得立馬化身禽獸!
十七歲的少年少女正是荷爾蒙分泌旺盛極其渴望異性和刺激的時候,丁媛媛趁家裡沒人的時候偷偷看三黃小片兒安慰自己實屬正常。
不過,喬吾還是覺得她做的非常不對!
就不能忍一忍等一等,等哥們兒回來了再安慰你不行麼?
滾床單的時候都隻讓親小嘴兒安慰小白兔,還沒摸過她下面呢。
自己怕進展太快吓着她了,一直忍着沒摸她下面,沒想到她竟然自己摸開了。
這他喵的,這是想太多了呀!
喬吾正猛吞口水偷看呢,屋裡的丁媛媛突然就被開門聲給吓了一跳,竟然飛快的關掉電視掏出片子塞抽屜裡又躲回屋裡去了。
艾瑪,那速度,真叫一個行雲流水訊疾如風啊!
“咦?門怎麼打不開了?”
聽到丁姵姵的話,喬吾滿臉壞笑的道:“可能家裡有人,裡面反鎖着呢吧?”
“家裡有人?媛媛在家呢還是小顔在家呢?”
丁姵姵愣了下,張口就叫起了門。
剛叫兩聲,屋門很快就被打開了,臉上紅韻未消的丁媛媛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此時的丁媛媛下面套上了件運動短褲,上面也穿了件短袖。
隻不過,可能是時間太急沒戴兇罩,她兇前的短袖下面隐隐凸起了兩個小點,那是勃動未消的小豆豆。
“啊!姐,喬吾,你們回來了!快進來,我都想死你們了。”
剛跨進屋門,喬吾放下手裡拎着的箱子一把就摟住了丁媛媛。
“哈哈哈,小寶貝兒,我也想死你了!”
大笑一聲,喬吾伸腦袋就吻在了丁媛媛的臉蛋上,然後以側頭又含住了她的一隻小耳朵,兩隻爪子也不老實的在她背後和屁股上動了起來。
“啊!呀!”
丁媛媛春意未消,被喬吾一碰渾身立馬像過電般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竟然一個沒忍住就發出了聲極為誘人的輕喘。
剛叫一聲丁媛媛的臉蛋瞬間就殷紅似火,非常不好意思的就看向了丁姵姵。
丁姵姵到沒怎麼在意,呵呵輕笑道:“小屁孩兒越來越壞了,媛媛你小心點兒他!”
擡起腦袋,喬吾手上動作不停的笑道:“媛媛姐咱們去屋裡,我專門給我帶了禮物呢,回屋送給你!”
丁姵姵呵呵笑笑,一邊換鞋一邊說道:“趕了一天路累死了,我先洗個澡,洗完澡了咱們再商量晚上吃什麼。”
那邊丁姵姵還未進浴室的門,這邊的丁媛媛已經被喬吾摟着腰給拉進卧室裡了。
轉身關門,反鎖,喬吾直接把丁媛媛壓在牆上,然後對着她的小嘴兒就吻了下去。
丁媛媛沒想到喬吾一回來就這麼直接,還沒等說點兒溫情的話呢小舌頭就已經淪陷,腦袋嗡的一下就徹底迷糊了。
少女的肌膚還是那麼光滑柔軟,兇前的小白兔還是那麼香嫩誘人,腿間,腿間早就濕漉漉的一片泥濘了。
沒過兩分鐘丁媛媛上身的衣服已經全都不見,兩隻嬌嫩的小白兔不但布滿了紅痕,頂端還濕漉漉的占滿了口水。
此時的丁媛媛像條缺氧的美人魚一樣不住的張着嘴喘息,内褲中喬吾的壞手不但在撥弄她的花蕊,更是在波動她的靈魂。
艾瑪,實在是受不了了!
喬吾一用力,抱起渾身癱軟的丁媛媛就壓在了床上,沒幾下就把倆人的衣服徹底扒了個精光。
一低頭看到喬吾的兇器,丁媛媛臉上紅的像是要滴皿一樣。
好大,好醜,好兇!
那東西會變身麼?怎麼長的這麼快?
“好弟弟不要啊!現在是白天,我姐,啊,别,别,啊疼!”
丁媛媛一句話還未說完喬吾就已經開始槍挑****,未等她真的反抗就直接挺身直搗黃龍了。
冥冥之中,仿佛有個天神一般的聲音怒吼道:firstblood!
床上的倆人緊緊摟着對方,此時誰也沒有動彈一下,時間都如同完全靜止了。
丁媛媛的臉上滿是痛苦,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淚花連連,隐隐還有些委屈。
呼呼喘了兩口氣,喬吾吧唧吧唧的在丁媛媛臉上親了又親,尤其是溫柔的吻幹了她眼角的淚水。
“寶貝兒别哭,别哭啊,你一哭我就心疼。”
丁媛媛扁了扁嘴道:“你,都怪你,我現在真的很疼。”
喬吾抽着涼氣兒道:“寶貝兒我跟你說,我跟姵姐根本就沒來過真的,我跟你這可是第一次啊!不光你疼,我被你夾的也很疼啊!”
喬吾也是第一次?
丁媛媛心裡莫名一甜,聽到後面的話後撅着小嘴兒就羞惱的在喬吾屁股上掐了一把。
“哎呀,别掐啊!我不騙你,我真的是第一次。寶貝兒,那個,聽說男人第一次時間都很短的,我要是三分鐘就不行了你可别笑話我。”
丁媛媛噗嗤一笑,随即臉色紅紅的趴在喬吾耳邊道:“我,我好像不太疼了,你,你動動吧。”
艾瑪,終于能動了啊!
一分鐘過去,丁媛媛感覺真的沒那麼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實的快樂刺激。
兩分鐘,喬吾漸漸找到了節奏,丁媛媛也眯着眼睛啊啊哦哦的輕叫了起來。
三分鐘,喬吾胯下騎着胭脂馬縱橫馳騁,卧室裡終于響起了傳說中的啪啪聲。
(過年了,今天我殺雞。一刀封喉放了半碗皿,剛撒手,那隻雞站起來屁事兒沒有的就溜溜達達跑了。太特麼丢人了!被我媽好是嘲笑了一番,還說過年不讓吃雞了,555,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