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0審判
明明沒有音樂,但李凡仿佛聽到了一首死亡協奏曲,就在自己耳邊敲響。
楊師傅和李師傅終于想通了,自己都是大宗師,身份地位都不低,不該在這種地方死去!他二人一轉身,就打算逃走。鄭師傅卻沒有離開的想法,他覺得自己雖然打不過李凡,但纏住他總是可以做到的!
“哼!不自量力!”
李凡終于生氣了,這幫傻比,刺殺不成功,竟然還玩上了炸彈!大堂裡這麼多人,炸彈一旦爆炸,恐怕死傷無數!他們不仁,休怪我李凡不義!
李凡想到這裡,不再猶豫,他直接打出一記鶴喙,瞬間敲在了鄭師傅的百會穴上!咔吧的一聲,鄭師傅的腦袋癟了一塊,他搖搖晃晃,最後噗通栽倒在地上,痛痛快快,帶着他對華夏的歧視,一頭死了。
而楊師傅跟李師傅逃的很快,二人腳踏輕功,來了個萬裡無痕,準備遠遁離開。眼看就要離開大堂,李凡手掌一吸,這音樂廳的大門,立刻砰地一聲,重重合上。
“不!”
二人都發出一聲哀嚎,他們齊刷刷進攻這扇大門,試圖強攻。但李凡站在那,擒龍手發動,竟然隔空扯着二人的身體,把他們吸到了自己的雙手之中,按住了他們的百會穴!強大的内力立刻灌注下去,制住了這二人的身體。
“這種覺悟,也想搞獨立?”
李凡嘲諷完,看到聖使似乎就要超脫的眼神,冷笑一聲。
他伸手一吸,旁邊的座位直接生生從地上拔了起來,飛到空中,露出下面貼着的一塊C4炸彈。上面液晶屏上的紅色數字正在倒計時,還剩下不到十秒。
聖使身體似乎抽搐了一下,但他很快緩和過來。
“十秒,誰都逃不掉了。”
聖使冷笑,“這是熱核炸彈,輻射範圍一千米,足以讓一切夷為平地!”
“是麼?”
李凡說着,手掌一彈,那浮在半空的椅子,帶着炸彈,突然跟被炮彈打了一下似的,整個彈飛出去!一眨眼的功夫,這椅子就穿過天花闆的破洞,在空中化作了流星。
“轟隆!”
空中炸開一朵紅色的火焰,非常的耀眼,好像在慶祝着什麼。
“李凡,什麼情況?你那邊怎麼了?”
安靜的通訊立刻挂了進來,在李凡的耳朵裡炸響。
“沒事,都擺平了。”
李凡說道,“讓你的人過來打掃戰場吧。”
“為了偉大的灣灣國!”
聖使卻大吼一聲,直接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纏在腰間的一圈雷管。
“你以為隻有那一顆炸彈嗎?還有我!”
看着聖使腰間的炸彈,李凡眉頭輕輕皺起來。
這幫灣灣國的家夥,這跟搞恐怖危機有什麼區别?
“我們是真正的獨立戰士,是偉大的革命先驅!我不怕死,我的靈魂将會永生!灣灣國的每一代子民,都會記住我的名字!”
看到這真正的炸彈,音樂廳裡的人都尖叫起來,争相想要逃走。
“誰都逃不走,誰走出去一步,我就立刻引爆炸彈!”
聖使的話讓他們被迫停下了腳步,“另外,炸彈連着我的心髒。我若是死了,心髒停止跳動,炸彈也會爆炸!”
“狗屁的獨立戰士,我看你就是個*。”
李凡卻不客氣地罵道,“還後世傳傳頌?估計你也隻會臭名遠揚!”
“你,你少胡說八道!”
聖使卻嚷道,“總之,我要把你們統統炸成肉泥!”
“你炸啊。”
李凡說着,身上冒出金色的光輝,讓他顯得如同神佛一般。
“不過先告訴你一聲,我有保命的功夫,可以護住我跟梁茹二人。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内,你随意。”
“李凡!你在胡說什麼!絕對不能讓炸彈爆炸!”
安靜聽到這話,趕忙提醒李凡。李凡沒吭聲,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該死!”
聖使聽到這話,有點絕望。
“哪有這種功夫,你休要騙我!”
“信不信在你。”
李凡呵呵一笑,“如果這點本領都沒有,我拿什麼跟美帝的航母鬥?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我們美帝的老朋友,他們拿了多少導彈轟我,你看我死沒死?”
“……”
聖使快絕望了,這樣的話,自己怎麼跟李凡鬥?
派來的幾個高手在他面前不堪一擊,自己的炸彈也對他沒有效果!李凡就站在自己面前,抱着胳膊,嘲諷地看着自己,好像貓戲弄老鼠一般!
這就是李凡,七俠山莊的莊主!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啊!
“我不信!我要帶你們一起上路!偉大的灣灣國,我會為你殉葬!”
聖使一邊大喊,一邊舉起了手中的遙控器。而音樂廳裡的人,面孔都開始扭曲。這就要死了嗎?天啊,明明是要來殺梁茹,為什麼他們也要賠命啊!憑什麼啊!該死的梁茹,要死讓她自己死啊!
“李凡,你是不是覺得,你很正義?”
聖使深吸兩口氣,他覺得自己好像一直被李凡牽着走。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必須把局勢扳回來。
“在場的諸位,不如我們玩一個公平點的遊戲。”
聖使決定在死前,也惡心惡心梁茹和李凡。他要看到,這兩個人崩潰的模樣!他才是真正的赢家!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自己來投票選擇!你們有兩個選擇,你們跟我說,梁茹是否該死?如果認為她不該死,就站到梁茹身邊。你們這麼多人,把她保護在中央,說不定他還能活下來。畢竟,她可是副國級幹部的女兒。但是,如果你們覺得她該死,就可以去音樂廳最裡面的一個小房子裡。到了那,說不定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副國級幹部的女兒又怎麼了?我們憑什麼陪她一起死?”
“就是,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要死讓他們自己死!我可是有名的大音樂家,我才華橫溢,才不要死在這個地方!”
“梁茹在學校就喜歡欺負人,惡霸一個,死就死了!放我們一條活路吧!”
說話中的人,就有想接近梁茹的那為小提琴手。
梁茹聽着所有人的聲讨,她非常沮喪,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