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表現麼?”我故意拉長聲音,賣起了關子。
“朵朵,你快告訴我,不然我就瘙癢啦?我覺得一百分準是達不到,九十分應該沒問題吧?”
“九十分?你真是太自戀了,我給你八十分都是勉強的。”我呵呵笑着,一把推開他,就往前跑去。
“好呀,你這個小壞蛋。我今天這麼努力,你竟然隻給我打八十分,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假裝生氣地說着向我追了過來。
這個時間,小區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我飛快地往小區附近的小花園跑去。
“朵朵,看你往哪兒跑,等我追上你,一定饒不了你。”他嬉笑着追過來。
我跑得很快,他卻沒有完全放開速度追,所以一時半會兒沒有追上我。
我一直跑到小區公園的小亭子裡。
“好了,朵朵,别跑了,小心一會兒肚子疼。”他在身後心疼地說。
“那好,你得答應不欺負我。”我停住奔跑,氣喘籲籲地說。
“我哪舍得欺負你?我愛你還愛過來呢?”他說着已經把我擁入懷中。
“冷嗎?”他柔聲問。
“不冷。”我真是一點兒也沒覺得冷,他的懷抱真是又溫暖又安全。我安詳地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鼻息間都是屬于他的熟悉味道。
“朵朵,真想就這麼擁住你到天長地久。”耳邊,他好聽的聲音呢喃着。
“天長地久有多麼久遠呀!”我輕歎了一聲。
“能和你在一起多麼久遠也不算遠。”他溫柔說道。
我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橘黃色的路燈下,他明亮的眸子就像天邊最亮的星星。這麼完美的男人,簡直是上帝的寵兒,而上帝就把他賜給我做男朋友了。你說,我有多麼幸運!
“小壞蛋,你看什麼?”他眯起眼睛,唇角勾起迷人的笑容。
“看你――”我故意拖長聲音。
“看我什麼?”他很好奇。
“看你像不像――虐待狂!哈哈哈!”我調皮地大笑起來。
“哦?”他一愣,表情有點受傷,可随後就皺着眉,生氣地說道:“連朵朵,我發現你這個鬼靈精是一肚子壞主意呀!為什麼這麼說我?”
“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别人這麼議論你的。”我擡起手輕輕撫平他眉宇間的皺痕。
“那你相信嗎?”他再問。
“誰知道呢?”我不答反問。
“好,那就讓我虐待你一次吧!”他剛說完,霸道的吻就朝我席卷而來。
這一次的他,一改前幾日的溫柔,恢複了我初識他的霸氣,如王者一般。
我再不像以前那麼抵觸,而是積極地和他融合在一起。顯得奔放而熱烈。
片刻之後,我們輕輕喘息着,額頭低着額頭。
“朵朵!”
“嗯?”
“告訴我怎樣才能少愛你一點兒?”
“江聖淩!”
“嗯?”
“你真的愛我嗎?”
“愛,很愛很愛。”
我不再說話,又吻.住他紅潤的唇。
綿綿的愛意透過我的吻源源不斷地釋放給他。
過了一會兒,我們才彼此放開。
“朵朵,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愛,也感謝你的家人給我這種溫馨家庭的感覺。”他真誠地說道。
從他晶亮的眸子裡,我仿佛看到他那顆蓬勃跳動的真心。
感謝上蒼賜給我這麼一段浪漫的愛情。
我們就這樣相擁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在這個時刻,我覺得我和江聖淩終于迎來了聖潔的愛情,而不是讓我們的愛僅僅停留在彼此占有上。
“江聖淩。”我輕聲叫。
“愛你。”他柔聲說。
“江聖淩!”我再叫。
“我愛你,連朵朵。”他再次柔情地說。
“有一個問題,我還是想問你,不問我會覺得心裡憋悶得慌。”我仰頭看他,我特别喜歡在燈光下他的眸子,那就像兩汪深邃潔淨的潭水。
“你是不是問我為什麼有虐待狂的外号?”他眯起眼睛看我。
“呵呵,是呀,你怎麼猜中的?”我呵呵笑着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猜不出來嗎?”他笑,樣子真美,足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我躺在他的兇膛上,聽着他的心跳,這樣的會讓我感覺到他真真切切是屬于我的。
“告訴你把,是這樣的。我從二十歲出道做生意以來,有很多的客戶或是競争對手總想靠把女人送上我的床來讨好我,或是達到他們卑鄙的目的。日此一長,我真是疲于應付,所以就在前年,把兩個爬上我床的女人痛打了一頓,不過我沒有動手。我讓保安處理,那樣的女人太髒,我隻怕污了我的手,那兩個女人被打得夠嗆,于是出去就制造流言,說我是虐待狂。不過,這倒是歪打正着幫了我的忙,我有了這樣的綽号,就沒人再動這個心思了。我也因此清淨了不少。你明白了嗎?小東西。”他耐心地給我講着,說完還刮了我的鼻子一下。
“原來是這樣,呵呵,怪不得馮莎莎要把我送給你,她真是恨我不死呀!”我心裡感到一陣凄涼。
我和馮莎莎八年的友情,卻換來她對我如此惡劣的對待。
“别去想那個肮髒的女人了,我上次已經狠狠地懲戒她了,如果你要嫌不解恨,我可以……”江聖淩溫柔地攬着我的腰說道。
“不,不要,聖淩。冤家宜解不宜結,上次你給她的教訓已經夠慘烈了,還是算了吧。”我連忙打斷他說道。
“嗯,都聽你的。還是我的朵朵一片冰心。”他寵溺地吻了.吻我的額頭。
“你這麼不近女色,怎麼就讓我成了一個意外呢?”我問。
“因為你跟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樣,你是真正的奇珍異寶,說到這個,我還得感謝馮莎莎,要不是她,我怎能認識你?”他愛戀地說。
“是嗎?我在你心裡真的是寶貝?”我的心被他的話語甜蜜得一塌糊塗,但我還想繼續問他。
“你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拿出來看看。”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兇口。
“不!我相信!”我甜甜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相信,你才不舍得傷害我。”他溫柔地說着,慢慢吻.上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