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國外辦理好手續返回國的時候,發現找尋不到她的蹤迹了,顧父也被轉移出去了。
動用了他的家族人脈才打聽到她竟然和喬靖言結婚了,秘不外宣。
而且她已經去了國外,他四處去打聽,他明白喬靖言是不會讓他知道的。
等他得到了消息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他收拾行裝,買好機票去了她在的地方。
那是怎樣一個地方,這裡物質落後,隻要在警局裡備案之後,居民便可以自由支配槍支,到處都是恐怖分子。
他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地方她一個女人是怎樣生存下去的,她很好打聽,她工作的地方隻比外圍好那麼一點。
見到她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來,臉色黑油油的,皮膚幹燥粗糙,除了體型外,這哪兒還像是個女人。
她見他到來異常開心,沒有多做寒暄便領他到她的住處。
她在一套狹小的公寓裡,裡面什麼都有,看得出來她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可他的心中還是一陣酸楚。
她咧嘴笑着告訴他,她是故意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樣子的,因為在這個槍林彈雨的地方,到處都充斥着暴動分子,女人作為弱勢群體根本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一旦落入不懷好意的人手裡,死才是最痛快的。
而且這裡的警察都是不作為,光空挂個閑職而已,出了事情第一個跑,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笑的開懷,他聽的心驚。
他不能讓她再待在這裡了,這裡的一切都會把人給逼瘋的,根本不是她一個女人該待的地方。
她說她喜歡這裡,她不走。
她以為他會相信她的話嗎,從小他就認識她了,她是什麼性格的他一清二楚。
不是逼不得已,她怎麼能在這裡還要每天進行有條不紊的工作。
她不想說他不強迫,幹脆留下來陪着她。
他教她防身術,給她從黑市上買了一把槍,手把手的教導。
她是個認真的學生,領悟的很快,很短的時間内她就能打落樹枝上的鳥群了。
就這樣他把她能用到的東西通通講解給她聽,她還專程拿出小本子記下來,然後慢慢摸索,演變成自己肚子裡。
相處的時間長了,他才知道是喬靖言在這裡設置了分公司,派人到這裡辦起來。
公司裡所有人都不不願意過來,她被人推了出來,肩負起這個重任。
他清楚事情沒有她說的那麼輕松,她又不是喬靖言的員工,沒有義務到這裡,更何況他們已經是夫妻,正常情況下哪有丈夫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的。
她不說他心裡也是清楚的,他們根本不像新婚燕爾的樣子,他沒有從她的嘴裡聽到關于喬靖言一個字。
這說明裡面有事情,有能讓她不得不來的理由,否則正常人誰會抛下父母愛人來到這裡每天心驚膽戰的,為了生存把自己故意弄得不像個女人了,甚至每天晚上都不能安心的睡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偷竊,甚至是入室搶劫的事情發生。
他一個男人都覺得難以忍受,别說她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