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霖和二女打鬧了一陣,這才停了下來,納蘭凝煙與水霏霏相處得更加融洽了。
水霏霏的茶道是跟道信大師所學,泡出來的茶倒是像模像樣,是那麼回事,無奈茶葉不是道信大師那種極品雪山毛尖,也沒有禅意加持,喝起來自然沒有道信大師的雪山毛尖那種韻味,不過解渴還是不錯。
納蘭凝煙平時不怎麼喝茶,此時見張小霖喝水霏霏推杯換盞,不由也端起杯喝了幾碗,漸入佳境。
“霏霏,我來的時候,去過水家集,你父親身體很好,不用擔心。”
“我最擔心的是尉遲家的人。”
“那你更加不用擔心了,他已經不是男人了。”
“不是男人?”水霏霏喝納蘭凝煙大惑不解,一個男人怎麼突然之間會不是男人了呢?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反正不會再去水家集禍害水伯就是了。”
“嗯,這樣最好。”
“哦,對了,這裡有一些千裡傳音符,你們每人拿幾張,如果有事情需要找我,隻需丢出去,口裡喝一聲疾,就可以和我說話了。”
水霏霏喝納蘭凝煙鼓起眼睛看着張小霖,似乎有些不相信:“你不在這裡也可以說話?”
“當然是不在這裡的時候才用這個說話,不過,一張符隻能說幾句話,得揀重要的說,還有,霏霏,這幾張是你和你父親說話用的,别拿錯了。”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納蘭凝煙怎麼也無法相信。
“要不我試一下,正好想和父親講話了。”水霏霏歪着頭對張小霖道。
“可以,不過以後沒事别亂用,用一張可就少一張哦。”
水霏霏哪管這些,立即丢出一張,口裡喝了一聲“疾”。
隻見這張黃色的薄紙飄向空中,忽然變成了一道淡淡的青光,黃紙也變成一點灰燼落在地上。水霏霏急忙道:“父親,我在天池派修煉,很好,您老不要挂念。”
空中忽然傳來了水瓒的聲音:“終于聽到你聲音了,很好,家裡一切正常,放心吧。”
“父親,我過年會回來看您的。”水霏霏雙眼含淚明知道水瓒已經聽不到了,還一個人在一旁喃喃自語道。
納蘭凝煙激動起來了,拉着張小霖道:“我的這個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隻不過隻能和我說話。”
“那有什麼用,我還是不要了。”納蘭凝煙作勢要丢掉傳音符。
張小霖一愣,卻見納蘭凝煙忽然嘻嘻笑道:“不過看着和空氣說話也挺有意思的,還是留着吧,哪天也試試看靈不靈。”
正當三個人聊得高興的時候,忽然空中傳來了張公略急促的聲音:“小霖,你在哪裡?大事不好了,太子要謀反,皇上此時危在旦夕。”
張小霖聞言一驚,太子居然要謀反?這天下遲早是他的,這麼心急幹什麼?
“爺爺您放心吧,皇上肯定不會有事的,我馬上過來。”
“好了,我的去趟長安城,天池派很快就會搬家到南方,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我走了。”
“長安城這麼遠,你吃完飯再走不吃。”
“我飛過去,一眨眼就到了。”
張小霖說完,腳下忽然冒出來一柄長劍,整個人騰空而起,轉眼消失不見了,留下水霏霏喝納蘭凝煙目瞪口呆的站在房門口,癡癡的望着天上張小霖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