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在巨大的沖擊力下,側翻落在地面上後迅速的向後跳開,與雲空間拉開距離。
忍者之間的戰鬥說快很快,實力相差很大時,一般幾乎都是秒殺。像日後卡卡西秒殺鬼人兄弟,阿斯瑪秒殺音忍的追擊部隊。說慢也很慢,像大蛇丸跟三代目火影的争鬥,打了三天兩夜才分出勝負,
像現在的雲空跟卡卡西。兩人實力相差不大,偶爾卡卡西占上風的時候,雲空可以迅速的拉開距離,以挽回自己的劣勢。而雲空占上風的時候,卡卡西同樣也可以如此。
就像現在。
不過雲空可沒有打算見好就收。雲空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都是趁你病要你命。
雲空極速向着卡卡西沖去。因為速度太快甚至幾乎快要留下殘影。
“土遁・地震波。”卡卡西借助後退的力量,與雲空拉開距離後,快速結印。瞬間,卡卡西結印結束,雙手拍在地上。整個動作一蹴而就,行雲流水。
地面頓時如同海浪一樣,此起彼伏。
雲空腳下不穩,向前沖進的勢頭為之一阻。馬上,地面上的震動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有逐漸增強的趨勢。雲空想都沒想一躍而起,跳到半空中。
若是與敵人對戰,雲空或許不敢這麼大大咧咧的直接跳到半空中。畢竟半空中沒有着力點,很容易成為被人的靶子。不過跟卡卡西對戰,雲空沒有這方面的憂慮,卡卡西的身上沒有手裡劍,更沒有苦無。不然卡卡西也不會上來跟他肉搏了。
果然卡卡西手中沒有手裡劍。但是卡卡西畢竟是一個優秀的忍者,活着說是一個優秀的忍者苗子。
看到雲空跳到半空中躲避自己的忍術,卡卡西按在地面上的兩手一掃,将河邊的極快鵝卵石掃在手中,以投擲手裡劍的方式,射向雲空。
我擦,雲空心中冷汗涔涔,忘了忘了,當年斑老大與初代結識的時候經曾經以打水泡的方式聯系過手裡劍的投擲。現在雲空練習的地方又是小溪邊,别的沒有,大小合适的鵝卵石絕對不少,
好在雲空臨危不懼,人處在半空中,雙手迅速的結印。“最好的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雲空可不是宇智波璐會因為幾塊石子的飛來而變的手足無措。
“火遁・豪火球之術。”
雲空猛吸一口氣,一個兩米大小的火球迅速自雲空的口中噴出。席卷雲空的身前,射向地面上的卡卡西。
至于卡卡西飛射而來的幾塊鵝卵石,在火焰的高溫下迅速燒成灰燼。
“這火焰高度,就算是去煉鋼也綽綽有餘啊!”雲空還有心思瞎想道。
從半空中斜落下的火球因為角度的緣故最難抵擋。因為雲空的視線被火焰擋了起來,雲空不知道卡卡西是不是躲開了。
火焰吞噬了卡卡西所在的方位,轟~,一聲巨響。一個半米深的巨坑,被火球砸了出來。火焰燃燒的極快,不過十幾秒鐘的時間,火焰快速的熄滅。
巨大的深坑内,雲空打眼一看果然沒有卡卡西的痕迹。不過這也在雲空的意料之中,卡卡西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人解決了,也就不是卡卡西了。
雲空目光掃向四周,卡卡西這家夥的隐匿之術還不錯嗎,雲空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卡卡西在什麼地方。
雲空用心找了一次,發現自己真的找不到卡卡西。不知道是自己太差勁,還是卡卡西的隐匿術太好了。
雲空轉過人,走向帶土,一邊高喊道:“卡卡西,你要當烏龜将腦袋縮進殼裡嗎?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就不跟你打了。”
雲空喊到,四周無人回應。
“一,”雲空豎起一個手指喊道。四周空空如野,沒有反應。
“三,”雲空道。
隻是四周已經寂靜一片,除了帶土在一邊看的興高采烈,期待着自己下場,大戰一場。
去哪了?雲空心中想到。一步一步的走向帶土。雲空的臉上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心中卻十分的震撼。這才是真正實力的卡卡西啊!要是這麼來暗殺我,擦,我隻能乖乖等死了。
因為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卡卡西的痕迹。
突然,雲空走過的一處土下伸出一隻手,抓住雲空将要擡起的腳腕。“土遁・心中斬首之術。”卡卡西的聲音自地底傳了出來。
嘭,雲空腳下的土地,刹那間崩碎,掉進地底中,隻剩一個頭顱露在地面上。
卡卡西站立在雲空的一邊,輕聲道:“你輸了。”
“輸?”看着身邊站立的卡卡西,臉上露出一縷欣慰的笑容。現在的卡卡西還是年少,不管表現的怎麼成熟,争強鬥勝的心還是有的。
“其實我想說你沒赢。”雲空像這卡卡西示意了一個方向,另外一個雲空正站在帶土的旁邊靜靜的看着站在這裡的卡卡西。
嘭~被陷在泥土中的雲空示意後,變成一團煙霧,消失。
“分身術,還是影分身術。”卡卡西臉色迅速難看起來,從嘴裡一頓一頓蹦出了這幾個字。
看着卡卡西臉色迅速難看起來,并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我靠,卡卡西不會是生氣了吧。雲空心中想到。
雲空連忙将帶土推了出來。大喊道:“卡卡西,我認輸了,你跟帶土打吧。”
帶土果然很夠義氣,道:“怎麼,輪到我上了嗎?”扭頭看向雲空,見雲空點點頭,帶土頓時意氣風發的掐着腰說道:“哈哈哈,終于輪到我宇智波帶土的上場時間了。”
不過帶土的意氣風發沒有持續多久,在卡卡西的含怒出手中,卡卡西迅速的教會了帶土怎麼樣做人。
卡卡西上來就是一個大劈棺,重重的砸在帶土的身上,在帶土摔着雙手退後的過程中,卡卡西一個突進沖上前,立馬讓帶土感受到了如刀風凜冽般的寒風。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卡卡西與帶土充分的向雲空展示了什麼叫做宿怨,什麼叫做慘不忍睹,慘無人道。
等半個小時後,卡卡西與帶土兩人都頂上了一副豬頭,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