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粟潛斜睨了她一眼,帶着薄怒。
他什麼時候那麼窩囊過,她跟着他這麼久了,竟然一點兒本事都沒學到,太讓他失望了。
原小園回瞪了他一眼,“除非有人做了實質性的動作傷害我啊。”
人家說兩句難聽話給她,還沒到她要反擊的地步。及耗費精力又拉低人格的,何必呢。不得不說,她都覺得自己是個清高的小婊砸。
“沒想到粟太太還有底線,嗯,還不是慫的不可救藥,我可以繼續培養你。”某少摸着下颌,露出腕上赫赫的名表,玩味地觑着她。
“......”原小園伸手拍了拍某少的那張俊臉,“訓練一隻貓跟老虎打鬥,最後的結果一定是皿色浪漫,所以,粟先生還是放棄這個計劃吧。”
“那我就保護好你,不讓‘公老虎’、‘母老虎’靠近粟太太,好不好?”他的聲音深情的無以言表,眸光如電光火石般灼燒着面前的小女人。
“......”請問粟先生,這是承諾呢還是情話呢。
“唔...嗯...”
原小園正在想自己要說點什麼呢,一張俊顔就在快速在眼前放大,男人的帶着薄荷氣息的唇落下的瞬間,她本能地閉上眼睛,由着他撒下的狂風驟雨席卷她的思緒......
開車的司機大約聽到了後面的動靜,為怕人家接吻體驗不好,立刻很有眼色地放慢了速度,還播出一首極其浪漫的曲子――《Ican’thelpfallinginlovewithyou》,智者說,隻有愚者一見鐘情,但我也不禁愛上你......
瞬間逼格滿滿有木有。
吻了很久他才松開她,原小園雙目迷離地靠在男人懷裡,兩頰绯紅,無限風情令某少不禁唇角微勾。
“你怎麼知道我去了醫院?”直到被粟潛抱出車門,原小園才呆頭呆腦地問了句。
粟潛眸子一沉,“粟太太去哪兒能瞞的過我?”
“我傻了。”原小園重重地拍了一下腦門,她出門的時候是告訴過阿惠的。
而且,她的手機有接入粟氏集團的GPS定位系統,不管走到哪兒,隻要機不離身,他就能輕松找到她。
嗚哇,有錢人太可怕。
有錢又會操縱高科技的男人最可怕。
“粟太太什麼時候不傻過?”粟潛挑眉笑道,一個公主抱把懷裡的小女人帶入别墅。
嗷,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啊。
“天天和我在一起,你的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原小園氣鼓鼓地道。
某少爺不經意一松手,嘴角微挑:“我的智商有多高,你不知道?”
原小園猝不及防地做了自由落體運動,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在真皮沙發上,尼瑪,姿勢...真不雅觀。
“你、粗魯,你...變态啊。”
“SM都沒玩過的男人能算變态?”臭男人眯了眯眸子,“要不要今晚給你變一個?”
“不要、不要。”原小園幾乎是本能地跳了起來,“粟潛,你不要太過分啊。”
粟潛黑眸瞪了她一眼,“就你那二兩肉,還真沒法過分。”
“......”切,有本事你找個兇大豐滿的去。
“吃飯去。”某男的視線在她兇前轉了一圈,關切地道。
“咦?”
這、套路轉變的太快了有木有,她不是一般的懵圈啊。
“我晚飯也沒吃呢。”某少一邊換家居服一邊溫和道,家常的好像被暖男附身了一樣,眉宇間的深邃吸的她想深溺其中。
“小叔呢?”原小園刻意不去看他蜂腰上的線條,嚴肅地問。
“被老爺子留在莊園了。怎麼,你想他了?”某少的眼風忽然變的警覺。
去你叔叔的吧。
一家人關心一下還不行啊。
原小園皺着眉頭,“我就随口問一下。”
“粟太太以後還是不要這麼關心我以外的男人,我心眼小,習慣性吃醋。”某少對自己的評價超級中肯是不是。
“算你有自知之明。”原小園不留情地打擊他,“醋吃多了可不讨喜。”
“原小園,你還想不想吃飯了。”某少被激怒,大手把小女人擒過來,手掌直奔她凝脂般的肌膚上攻城略地,“先收拾了你?”
“......”在某男心裡,難道什麼事都可以用一頓啪啪啪解決嗎。
原小園忍住想吐槽的沖動,服軟道:“老公,我錯了,錯了,我道歉。道歉行不行?”
“......算了。”他一個大男人,不跟小女人計較。
“老公,下去吃飯好不好?”原小園摸了摸自己空癟的肚子,她已經餓的不要不要的了。
“咕――。”某少肚子很合乎時宜地發聲了,裝逼的功破,他的臉徹底黑了。
嗚哇。
原小園好像經曆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憋笑差點憋出内傷,還要當作沒聽到樣子,這對演技的要求有點高,她好擔心自己演不下去會被滅口。
“去把飯端到這裡來。”果不其然,小心眼腹黑男開始找茬了。
“我?”原小園指了指自己,瞪圓眼睛道。
她又不是女傭,憑什麼對她使西喚東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某男的霸道總裁氣場開始發力,聲音冷峻地道,“不然就先運動完再吃飯。”
“好吧。”原小園耷拉着腦袋,活像一個在幼兒園搶糖未果被老師罰去擦黑闆的小盆友。
......
玩了一回侍女角色後,原小園發誓以後再憋屈,也不同這男人鬥嘴了,一分便宜都占不到,還被整的這麼慘,嗷,實在是太虧了。
翌日。
早早的,粟江就搭飛機離開L市,回美國逍遙去了。
粟潛确定他順利離開後,驅車去粟氏集團,開了一上午的會議。
一番布置調整之後,他宣布粟氏集團接下來的時間内将開啟部門獨立化運營,所有上報事宜,層層遞減,他隻負責最頂端的決策,其他的事情各部門盡量自行解決。
他沒有公開粟氏集團要去阿富汗開礦的事情,對于這次調整,也沒做任何的解釋。
“你真的決定去阿富汗那邊投資嗎?”散會後,原小園悄悄問他。
某大總裁斜睨了她一眼,“原總很喜歡揣摩上司的心思?”
“......”尼瑪啊,關心一下你都不行。
我是在意自己年紀輕輕不能做寡婦好不好。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上次買的哈佛MBA課程,你學了多少?”粟潛黑眸凝視着她,用教訓小學生的口氣道。
原小園垂眸洩氣地道:“才聽了三分之一。”老實說,她的英文水平有點次,聽起來吃力,要不停地查資料,所以慢的跟蝸牛一樣。
“真後悔沒讓你在家生孩子,出來工作你就是濫竽充數。”某少一秒切換到毒舌模式,語氣狷狂的足以讓人徹底懷疑人生。
原小園被打擊的抓狂,沒什麼底氣地道:“我很努力工作的......”
“沒能力你再努力有什麼用。”粟潛薄唇輕啟,抓着她松懈學習的事情不放。
她就是沒能力嘛。
當初商量沒商量就用一紙合約把她騙到執行CEO的位置上,不是趕鴨子上架是什麼。
他不是不知道,如今拿這個來說事算什麼。
原小園在心裡吐槽一番,氣兒順暢不少,嗫喏道:“我會努力學習提升能力的。”
她還這麼年輕,學霸出身,就不信比不過公司裡那幾個厲害的老男人。
“你的專業不要丢下去,每年都有建築師執業等級考試,别忘記去考。”粟潛見她語氣謙虛,又“好心”地提醒了她另外的一件事兒。
“知道啦。”原小園大腦裡又開始羊駝飛舞,真想學點玄幻秘術,直接把這男人變成螞蟻弄到腳下踩死啊。
飛快過了一個星期。
周六上午。
“粟太太,我們結婚多久了?”某少爺無聊地把原小園抓到懷裡問。
“隻是領了證,還不算完整的結婚。”婚禮都沒辦呢。
粟潛眸底湧出些彩色的流光,勾唇道:“看來粟太太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嗯,是該補個婚禮了。”
嗚嗷。
“還知道娶老婆要辦婚禮啊,我以為粟大少爺搶個女人過來,領證弄成合法的就算完了呢。”原小園幾分玩笑,幾分郁悶地道。
“小心眼,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辦婚禮了?”粟潛眼神委屈地看向原小園,小女人臉上的不開心讓他有點心疼。
“你什麼時候提過辦婚禮了。”原小園硬氣地質問回去。
是噢。
他好像是沒認真提過。
可是她不也沒要求嗎。
“粟太太想辦什麼樣的婚禮?浪漫的、刺激的、奢華的?”粟潛眯眸把剛才的糾結繞了過去,相互埋怨有什麼用,又解決不了問題。
“這些元素都要有的,你能做到嗎?”原小園心裡有氣,故意這麼說道。
粟潛聞言頓了下,“當然可以,為了粟太太,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
好,夠男人。
“我好期待。”
原小園的虛榮心膨脹了一下,不過她也不會真的信啦,男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是哄女人開心的,不能太認真,太認真了就是傻逼。
“就這點出息?”粟潛揚聲道。
“......”可不,她就是個小女人,矯情杠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