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問題?厲鬼?”我試探的問道。
“沒錯,那位高僧和我的祖先是八拜之交,他們一個是驅魔人,一個是得道高僧,都是除魔衛道之人,但是這個時代厲鬼實在是太多了,他們都希望通過一個實驗來解決這個問題。
而這個實驗的産物就是鬼魔,但鬼魔并不是他們理想的結果,他們是想要通過讓厲鬼升級來去掉對人的威脅和怨念。”
我一聽不禁張大了嘴巴,這想法也是666,古人誠不欺我。“然後呢?他們是怎麼解決原料問題的?”
“那位高僧和我祖先苦思冥想了許久,終于想到了個辦法,那就是以身為餌。”
“啊?用自己做原料,可他們是人呀!”
“沒錯,他們通過一個法陣做好了一切準備,來克服人的問題,在我的祖先陽壽将近的時候他自己進入了法陣,然後曆經千年成為了如今的鬼魔,被我壓在棺材裡。”張若童緩緩說道。
我不由得被千年前他們的創舉震驚了,盡然活生生将人變成厲鬼然後變成鬼魔這種存在,特别是創造這一切的兩個人之一成為了現在的鬼魔,存活了數千年,我也想到了為什麼它會要求我來度化他。
看來又是我前世的身份在作怪了,我不由得對我的前世充滿了佩服,禍害遺千年啊。
十安和尚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我發起呆來,然後似乎發現了什麼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這一眼看的毛骨悚然。“老弟你這眼神什麼意思?感覺我很方呀。”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原來竟有這一番因果。”又是一句不能懂得的話,我發現我一扯進這個度化事件後智商都變低了不少,似乎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我忽然覺得似乎十安和尚知道什麼東西,他似乎知道我的前世身份才會主動要和我結拜,不然就說不通他一個出家人為什麼要和我一個給陰司打工、幫死人給活人送快遞的人結拜,畢竟他是一個有能力獨立辦水陸大會并且可以鎮壓住别人的有道小和尚。
想到這我就覺得有點傷心,這主動要和我結交的和尚竟然另有會是因為我的前世身份,莫非我前世給自己做了什麼安排,這樣一想感覺我前世十分牛逼呢樣子,心中的不快敢去了不少。
“不知姑娘能給貧僧解一惑?”十安和尚突然文質彬彬地說到。
“大師有何疑惑,鄙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若童竟然也很懂禮貌地回答了。
“那鬼魔為何是成品又不是成品,貴祖所化之物為何需您鎮壓呢?當年的實驗莫非沒有成功嗎?小僧甚是疑惑。”
“大師有所不知,當年我的先祖和那位得道高僧創設鬼魔之意圖乃根除厲鬼之患,而如今這鬼魔并沒有辦法辦到這一點,因此我說不是成品。之所以是成品是因為它達到了一定的目标,那就是它的威力。
它之所以需要鎮壓正是因為這次實驗沒有成功,有相當大的缺陷,導緻不得不鎮壓它,否則必然會造成相當不妙的後果。”張若童條理分明地說到。
“原來如此,貧僧受教了,多謝施主指點迷津。”十安和尚說到。
“你說這古人的心理還真是奇怪,想要做一件事,想法也很新奇,但是它見效周期長的離譜,這怎麼根據出現的問題調整嘛,這不是給我們後人留下不可測因素麼?”
我插話說道,畢竟這是也預定的媳婦,和我便宜弟弟說的這麼投緣我都插不上話,感覺有點吃醋,趕緊想個話題出來吸引一下視線,不過話一說完我就發現給自己挖了個坑,這不是在罵自己嗎?
我的便宜弟弟十安和尚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感覺他臉上的微笑相當的不對勁,不過在張若童眼裡這大師可謂相當有涵養的,微笑挂在臉上也可以說是相當和藹的。
“雖然先祖們的實驗最後失敗了,但畢竟造出了個能吊打趙毅的鬼魔來,比你bb半天連個厲鬼都解決不了好。”
張若童又開始了無時無刻不在的損我,雖然說的是實話,我也對我沒有什麼降妖除魔能力感到害臊,雖然我有菩提和佛珠,但畢竟不知道怎麼用,就像一個有幾座寶山還需要讨飯的人一樣,心裡自然是相當郁悶的。
“施主此言差矣,兄長雖然暫時沒什麼除妖降魔的能力,但以後說不定就有能力救天下于水火之中呢,因此兄長千萬别喪氣,要相信你自己。”十安和尚說到,給我注入了一濟強心劑。
“有道理有道理,還是我兄弟說話在理,你這胳膊肘都不知道往我這裡拐一下,還是以後的媳婦呢,真的是看錯你了,哎,心塞。”我連忙借坡下驢,酸溜溜的說到。
“瞎說什麼呢?誰是你的媳婦。”我這話一出張若童的臉就紅了,氣勢洶洶的說到,不過在我看來這就是害羞了,心裡不由得喜滋滋。
在日常的口花花以後房間裡有冷淡下來,十安和尚微笑地看着這一切并不說話,張若童漲紅了臉也不再接我的話頭,我隻好安靜下來。
不過下一刻我又想到了個問題,問道:“那為什麼這鬼魔一直要跟着我讓我度化他呢?他剛開始還控制了我讓我把他放走呢,現在又主動住進那死棺材,是要搞什麼?”
這話一出,十安和尚和張若童也被難住了,“很簡單,因為它需要你。”
毅哥的聲音傳來,“小子你們在商量什麼鬼呢?不知道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麼?讓哥來好好指點指點你們。”
此話一出十安和尚倒是沒什麼特别的反應,張若童可就忍不住了,“你一個鬼差你知道什麼,還指點我們,不害臊。又是哪裡看到了什麼典籍想來吹波牛吧。”
似乎張若童在毅哥的幫助下拜入四爺門下他們的關系就緩和了可不少,不再是之前那種所謂的合作關系了。
“咳咳,丫頭你說什麼呢?你毅哥是這種人嗎?十安你說呢?”毅哥一聽這話似乎被噎住了似的,打個哈哈說到。
“是是是,您當然不是這種人。”我心裡當然不是這麼個答案,但毅哥在我初來咋到的時候給了我不少幫助,更何況我這住的地方還有每月的薪水還把控在他手上呢,我可不敢和張若童一樣肆無忌憚的說什麼。
“哈哈,我就說嘛,還是你小子懂我!”聽了我這話毅哥一副我很欣慰的樣子,但張若童就毫不遲疑地給了我一個白眼。
“好了,趙毅,别在這得瑟了。”趙西詞的聲音随後傳來,此話一出趙毅的微笑戛然而止,嘿嘿,真是一物降一物,我心想,當然這話我是不會說出來的。上次說完這個話題我還被毅哥穿了一次小鞋,真是往事不堪回首,說起來都是淚呀!
轉眼間這次讨論就轉變到了5個人之間的小聚會,當然在毅哥的經典的洗禮下我們得到了一下新知識,但是對大局來說并沒有什麼幫助,由于鬼魔來由地揭開,我可不會再天真的以為他是要我度化他了,那十安和尚的任務就完成了,第二天他便告辭離開了。
随然我也很不願意他就這麼離開了,但是畢竟腿長在人家身上,我也沒理由強留,隻是少了一個在争吵時支持我的體己人了。
在之前的讨論中其實張若童并沒有說出為什麼那鬼魔要找我的原因,但我知道他肯定知道,雖然我知道和我的前世脫不開關系,但畢竟具體的答案還是個未解之謎,因此我決定再去問問她,趁着大家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