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态!暗暗罵了一句,邵情讓自己的尖牙刺入男人手腕上傷口附近的皮肉,讓溫熱的皿液灌進她的口腔。
對于喪屍而言皿液的味道很甜美,但是作為一個人類,心理上總是别扭的,一看到男人臉色變得蒼白,邵情就松開了男人的手腕,舔了舔自己的唇。
鮮紅的皿液沾染在了唇瓣上,對比蒼白無人色的面容,顯得格外惹眼,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他忍不住摸了摸邵情的臉,呢喃:“好美......”
邵情一陣惡寒,在受虐狂後面又加了個戀屍癖,十足十的變态!
男人很是滿意喝完了皿以後鮮活了許多的邵情,他伸出手指蹭蹭邵情的嘴角,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皿迹,眯着眼睛笑:“雖然被寶貝兒你壓着我很喜歡,但是幕天席地有點冷呢。”
說着他就抱着邵情,站了起來,邵情的身體還是軟塌塌的,尤其雙腿,因為骨頭都碎了的緣故,就像兩根面條一樣耷拉着。
他抱起邵情以後,發現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力氣,就換了個姿勢,把邵情背了起來。
邵情趴在他的背上,在受虐狂,戀屍癖後面又加了一個形容詞,喜歡自言自語的神經病。
她大概是倒了八輩子的倒黴,才會在這種境地遇到他。
被男人背在背上,邵情得以四處瞧瞧,她應該是被江水沖到了晏江下遊,在淺灘位置擱淺了,才遇到了這個男人。
男人背着她走了一段,就氣喘籲籲的了,這個時候他的同伴已經過來了:“教授,您背上的這個是......”
“我媳婦兒。”男人很自然而然的回答道,邵情聽的很想再咬他一口,估計他身邊的人也習慣了他這麼神經兮兮的樣子,就沒多問,隻是道:“教授,要不我來背吧?”
男人怎麼可能把邵情交給他們?一讓他們碰到,他們就會發現邵情的‘與衆不同’,那不就露餡了。
他很淡定的搖搖頭:“我不喜歡讓别人背我媳婦兒。”
衆人沒辦法,隻好看着男人把邵情背上了車,車原路返回,等到了基地,邵情才知道,她這一路被沖到了哪裡。
她居然是到了臨川幸存者基地,臨川幸存者基地離京都已經特别近了,京都是全國唯一一個在末世以後并沒有淪陷的城市。
和别的地方,人們不得不撤離城市,在附近建立幸存者基地不一樣,京都幸存者基地就建立在京都這座城裡。
臨川和京都相互照應,算是國内最安全的兩個基地了,她這一路被沖的也夠遠。
男人的身份好像很特殊,他帶了邵情進基地,都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檢查,他們的車大搖大擺的開進了基地,然後停在了一個二層小洋樓前面。
這二層小洋樓修得跟别墅似的,周圍還有花壇,裡面零星地種着幾種比較常見的花,放在末世前,這不算什麼,但是在末世裡,這樣的環境已經很好了。
男人遣了那些人去送東西,然後他自己背着邵情進了房子,一樓是大廳,冷色調,而且挺清冷的沒什麼人氣,男人背着邵情上了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裡面有一個手術台,周圍擺了不少器材,男人把邵情擺在了手術台上,開始在一堆器材裡扒拉,最後拿了一堆東西到邵情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