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我昨天沒打人啊!”
感到刀疤臉老者的淩厲目光,蘇一凡矢口否認,這一點倒讓宋天和身邊的女秘有些瞧不起了。
刀疤臉老者回頭看向宋天和女秘書,想要求證。
“蘇先生,昨天宋大師明明被你打的全身是皿,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女秘書,堅定地站住來指證蘇一凡。
宋天也冷冷道:“蘇一凡,是個男人就敢做敢當,别不承認。”
安清晰雖然沒有生命眼提示危險,可是她看道老者兇前佩戴的三把小刀的标志,就已經猜出了這老者來曆,心中不免擔憂起來,正要小聲點明老者身份時,卻聽到蘇一凡道:
“我從不說謊話,昨天真沒有打人。”
聽到他再次認真的否定,安清晰雖然覺蘇一凡有點臉皮厚,但心中卻長長舒了一口氣。然而,蘇一凡接下來的一句話,她差點沒被唾沫嗆死。
“不過,我昨天打了一隻狗!大叔,難道那隻狗是你的外甥?”
“咳咳咳!”
安清晰一陣輕咳,心中哀歎:一凡,你惹大麻煩了。
宋天和女秘相互看了一眼,全都暗暗高興起來。他們接下來,隻需等着老者出手,看蘇一凡是怎麼被打殘的就可以了。
果然,刀疤臉老者額頭青筋頓時暴起,渾身殺氣彌漫,最後竟然從腰間抽出一把鐮刀扔到地上。
“小子,别說我沒給你機會。”
他語速很慢,很低沉,可是每個字都很冷厲清晰。
“現在、立刻、馬上,自己砍掉自己一隻手臂,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沒發生過。”
蘇一凡翻了翻白眼,“畜生果然都沒腦子,讓我自己砍自己胳膊,我白癡嗎?”
“哼!讓你嘴硬一會,給你是10秒鐘,如果不砍,我幫你砍!”
刀疤臉老者陰狠道。
“等一下!”
就在老者剛要數數的時候,安清晰立刻上前,掩住蘇一凡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是昆城刀門的人吧?”
聽到“昆城刀門”這四個字,刀疤臉老者微微一愣,随即擡頭,看了一眼安清晰,片刻後忍住怒氣道:“安小姐竟然能知道我是昆城的人,你很不簡單。不過,就算你和古武界的人有聯系,也休想保住這小子。”
安清晰恢複往日傲冷總裁的氣勢,淡淡道:“昆城刀門,飛刀天下無雙,無人能擋。一身霸體金剛身更是讓無數外國高手,聞風喪膽。不知道您是昆城哪位前輩?”
刀疤臉老者心中驚訝,現在的都市裡,居然有人會對刀門如此熟悉,難道這女娃子真的是昆侖古武界的哪個世家遺世皿脈?
“安總裁,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昆城刀門外門長老徐雷。”
老者很享受安清晰對昆城刀門的評價,他挺挺脊背,向着安清晰一拱手道。
“原來是金控刀尊徐師伯。”
安清晰微微拱手還禮,然後忽然拉了拉一臉從容的蘇一凡道:“一凡,快來見過覺醒者徐師伯。”
蘇一凡奇怪,剛剛不是說昆城的刀門嗎?那是古武者。可是,這會怎麼又成了覺醒者了呢?難道這老頭和安清晰一樣,既是古武者,又是覺醒者。
想到這裡,蘇一凡樂了。他終于明白安清晰為什麼這麼說了。
蘇一凡一拱手,露出手臂上的奇怪手表,道:“原來是徐老,幸會!”
刀疤臉老者本想上前給蘇一凡一腳,為他的外甥出口惡氣,可是當剛要擡腳,卻看到了蘇一凡手臂上的東西後,頓時擡起的腳就又收了回來,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你……”
磕巴了三個“你”字後,竟然在一種圍觀人群的驚愕目光很重,倒地跪拜道:“參見少盟主!”
少盟主?!
宋天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感傳來,确定沒産生幻覺,他的腳下一軟,身體趔趄,好懸沒當場也跪了,還好女秘及時扶助了他。
别人不知道少盟主是什麼身份,宋天可是刻骨銘心的知道。
他三歲就被送到了古武界昆城,成為刀門的一個外門修行弟子,直到十五歲之後,才好不容易出師,從昆城回到都市。
然而,每個從昆城走出來的人,腦海中都會深刻迎着一句話:“盤古開天,境地修行,盟主信令,莫敢不從。”
這句話意思很簡單:所有華夏古武者,都要遵從盟主的信令,如果叛逆者,整個華夏古武都會參與讨伐。
他不認識什麼盟主少盟主,但是看到昆城刀門長老徐雷先是稱呼蘇一凡少盟主,之後又行跪拜之禮,哪裡還不明白眼前的蘇一凡是什麼身份。
不過,他和刀疤臉老者都吓的驚恐萬分,蘇一凡卻迷糊了。
他聽安清晰說這老頭是覺醒者,才試着亮出了龍樞隊長的标志,古樸的腕表,怎麼就成了少盟主的标志了呢?
“一凡,龍樞隊長不僅僅是覺醒者的領導者,更是古武界的領導者,所以……”
安清晰一臉複雜的小聲在他耳邊解釋了兩句,蘇一凡頓時就明白了,心中頓時狂喜。
原來夜老頭送給自己的東西,這麼牛逼啊!
剛剛還喊打喊殺的強敵,這會兒功夫跪拜在自己腳下,這也太裝比了吧?
“那個……你快起來吧。我這人喜歡低調,就不要搞得這麼鶴立雞群了。”
刀疤臉老者聽話的站起來,恭敬站到蘇一凡跟,心情複雜,難怪他那外甥被打的那麼慘。
“對了,10秒到了,還要不要我斷了自己胳膊?”
忽然蘇一凡繼續道。
刀疤臉嘴角一抽搐,趕緊上前再次跪倒:“少盟主,都怪老夫有眼無珠,請您懲罰!”
蘇一凡不好意思道:“哎,别跪了啊!我都說我這人喜歡低調了啊。”
刀疤臉老者站起來,擦了擦汗,站了起來。
蘇一凡又道:“徐老啊,昨天宋天好像說不會放過我,你說怎麼辦?”
刀疤臉到這酷嚓一下又跪了下來,道:“請少盟主責罰!”
蘇一凡再次不好意思道:“哎,别跪了啊!我都說我這人喜歡低調了啊。”
刀疤臉額頭汗哇哇往下流,心道:“你特麼喜歡低調,幹嘛老找事兒讓我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