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兩腳踹出去,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镖直接被踹飛。
像是兩個炮彈一樣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當時就昏死過去。
畢竟也是受人之托的保镖,秦君并未下太重的手,隻是讓他們昏死過去而已。
老全看到這一幕,臉色蒼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秦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後走出大門。
老全表情複雜的走了回去,“老爺,沒留住……”
鄒文生愣了一下,随後皺了皺眉。
“什麼沒留住?一個小毛孩,你都沒留住?保镖都幹什麼吃的!”
老全咽了一下口水,額頭上滲出一絲冷汗。
“老爺,保镖動手了,但是被放倒了。”
鄒文生頓時十分詫異,“被放倒了?是誰?這麼廢物!”
老全道,“兩個一起上的,全被放倒了。”
鄒文生張着嘴,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那種嚴肅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不識擡舉的東西,先不管了,阿妍的病最重要。”
“幾位醫生,我女兒現在高燒不退,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
阿妍躺在病床上,發着四十度的高燒,各種物理降溫的手段都用過了還是無效。
小孩子四十多可能沒什麼事情,但是成人40度高燒是很危險的,而且還是持續的高燒,很容易燒壞腦子造成後遺症。
幾個醫生面面相觑,提出了各種各樣的方案,不過大部分人都認為應該用針灸治療,畢竟針灸見效快,治标治本。
其中一個老中醫站了出來,算是人堆兒裡最有權威的了,“我來吧,患者體内寒氣過勝,才會高燒不止,我以燒山火針法,自然能逼出她的寒氣。”
這老者一說燒山火,頓時大家都震驚不已。
這燒山火可是非常高深的施針技巧,一般中醫可不會。
“不愧是薛神醫,咱們今日有幸,能夠親眼見識到燒山火了!”
“沒錯,以前隻是聽說,想不到薛神醫還會這種手段,應該稱呼薛大師才對!”
“薛神醫距離國醫大師也就是一步之遙了,咱們提前叫薛大師也合理。”
大家一同捧,說的薛神醫飄飄然,笑呵呵的坐在了阿妍的身邊,開始施針。
如果有人看過薛神醫和秦君的燒山火,肯定會發現其中的區别。
秦君的燒山火,随性而為,沒有什麼固定的套路,隻是掌握了燒山火的原理之後,根據病人的實際情況來進行穴位針灸,這樣的救治手法能夠匹配各種各樣的病症。
而薛神醫現在所用的,的确也是燒山火,不過是教科書上的燒山火。
書上讓他打睛明穴,他就打睛明穴,沒有任何的變通,也不管針對的是什麼樣的病症,都是這一套穴位,一套針法。
不是薛神醫不懂變通,而是他不會,隻要其中一個穴位稍稍改動,他就不知所措了。
所以每一次他施展燒山火,必須嚴格按照這一套穴位來進行針灸。
一套下來,薛神醫取針。
“兩三分鐘過後,令愛應該就會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