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拒絕她,而是慢慢的将手放到她的腰肢上,慢慢的把她抱緊。對現在我們誰也不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是她的男朋友,就這麼簡單。
她好像也知道我今天放開了,慢慢的将我撲到在床上,然後趴在我身上,雙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來回的遊走着。
叮鈴鈴,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十七姐被吓了一跳,直接把我的手機按了關機鍵甩了出去。
“我……”
“别說話,今晚你是我的,什麼地方都不許去”,十七姐用食指堵住了我的嘴巴,燈被十七姐啪的一聲關掉。
這一晚,波濤洶湧,意亂情迷。
這一晚,花香盈人,攻城略地。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十七姐還在一旁沉沉的睡着。清晨的陽光隔着小小的窗口照了進來,灑在十七姐清瘦的臉龐上。
外面的灑水車唱着悅耳的兒歌歡快的開了過去,路上的車水馬龍,人聲嘈雜都沒吵醒她。
我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發,而她好像被我驚醒了,輕輕的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抱着我吻了一下。
“以後我想睡醒就看見你,行嗎?”十七姐緊緊地抱着我的脖子問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我現在連房子都沒有,我怎麼給她我想給她的生活……
“怎麼了,你不想每天一起床就看見我嗎?”十七姐皺了皺眉頭。
“不是,隻是現在不能,我不想給你一個沒有任何保證的未來就把你騙上.床。”
“你昨晚不是已經把我騙上.床了嗎?”她調笑着問我。
“我會對你負責的。”
“知道就好”,她緊緊的抱着我的脖子,鑽進我的懷裡,緊緊的貼着我的兇口。
我看着她像一團小貓一樣縮在我的懷裡,心裡頓時泛起一陣酸楚。我的小喵,我一定會努力讓自己盡快變得堅強起來,不讓你跟着我吃苦。
“好了,我該回去了,上一次在賓館陪你夜不歸宿就被我爸關了小黑屋,這次回去不知道又要被關多久呢”
“啊,這樣啊?”我有些詫異,沒想到她的家教那麼嚴。
“不過沒關系的,有趙瑞龍在旁邊陪着我說說話,一會就過去了”,她嬉皮笑臉的朝我說道。
“我先起床了,你再睡一會”,十七姐說着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向了洗漱間,不一會兒她就收拾好了,穿上了昨天剛洗幹淨的衣服。
“你等一會,待會我帶你去吃早飯”,我也連忙爬起來,想要快點去洗漱一下。
“來不及了,昨天夜不歸宿,如果今天早上再不陪我爸吃早飯的話,肯定會被他罵得更慘,我先回去了,你身上還有傷,趕緊躺下”,她說着過來直接将我按了下去,然後急匆匆的出門走了。
她剛走出去就啊的叫了一聲,我連忙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被絆了一跤。
我在床上躺了一小會也馬上爬了起來,身上的傷一夜的時間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今天下午唐詩雅要出院,我得去幫她辦出院手續去。
剛洗漱完出了門,就看到烏鴉正靠在我門口。
“你在等我嗎?”
“不等你還能等誰啊,我早早的起床就在這兒等着,你們倆在裡面膩歪了一個多小時,我到現在連早飯都沒吃呢”
“你也不早說”,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
“别廢話了,兄弟們都等着你吃飯呢,快去餐廳”,說完烏鴉拉着我走向餐廳。
剛進去,就看到鐵拳留下來的拳手全都站了起來,端起酒齊聲喊我墨哥。我登時一下子愣住了。
“他們這是幹嘛?”我轉頭問烏鴉,她已經給我端來了一小杯酒。
“你昨天把鐵拳的面子挽了回來,兄弟們都願意從内心願意認你當鐵拳的領頭人,你傷剛好,就不要喝那麼多了”,她将酒杯塞到我的手中。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昨天不就是打了一場比賽嗎,至于嗎?
“可能你覺得昨天那場比賽并沒有什麼,但是在他們心裡不一樣,你把他們的信心找了回來。本來鐵拳内部基本已經達成一緻,隻要打完昨天的比賽就解散,但是你把他們的自信心找了回來,把人心重新聚在了一起,所以……這杯酒,你當得起。以後大家就等着你帶他們将鐵拳重新建立起來。”
烏鴉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比誰更渴望強大,将鐵拳接管下來他們以後都是你的兄弟”,烏鴉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
我從小到大基本上沒當過什麼領導組織者,不是不想,而是害怕,怕自己做不好。但是隻要不想甘于平庸,就要勇敢的去面對,也許這就是上天給我的一個機會吧。
“好,以後大家一起努力,努力重振鐵拳的往日輝煌”,我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幹掉,将被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們也全都像我一樣喝完酒直接摔杯子。
看着站在對面的二十幾個兄弟,我心裡頓時感覺又無限的自豪感,現在,我終于可以仰起頭來對十七姐說:十七,我現在也可以保護你了,我現在也有兄弟了。
喝完酒,我就算對鐵拳做出了承諾,以後我會和他們一直站在一起。
大家喝完酒坐下來吃飯,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激動的情緒,這種樣子就像一個個剛剛進入新的團體的新人,而我們現在要的就是這種亢奮的精神。
吃完早飯,我和鐵拳的衆人道了别,出了皇朝打了一輛車直接向中心醫院趕去。
我到了唐詩雅的病房,看到她正站在窗邊看風景,看樣子這兩天恢複的還不錯。
聽到我進來,她轉過身來。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吧?”我問她。
“我懷孕了。”
“什麼?”我當時覺得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唐詩雅一臉認真地看着我。
我……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半個月前被她媽媽下藥的那個晚上,我記得我們倆并沒有發生什麼啊,絕對沒有啊。不是那一次,那是不是我喝的爛醉的那一次,不會吧,唐詩雅說我倆啥都沒發生。
我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看我一臉呆萌的樣子,唐詩雅一下子被我給逗笑了。
“你說你這人,是不是沒有一點判斷力啊,我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就相信啊,是不是我現在去街上領一個小孩過來說是你的孩子你就要去做親子鑒定啊。别想了,我逗你的。”
“呵,呵呵,這個玩笑好可笑啊”,我白了她一眼,喵的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你這人好沒意思,你老闆在醫院躺了兩天也不知道來看看,看來你是不想升職加薪了”
“要是不想升職加薪我就不來接你出院了,對了,我找到了公司的内鬼,什麼時候把獎金發給我啊”,我嬉皮笑臉的和她說道。
“哦,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勤快啊,原來是為了那五十萬的獎金啊,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明天早上去财務領支票。”
“對了,今天晚上我想喝魚湯,你已經欠我一二三四五,五頓晚飯了,别忘了啊”
“那是當然,以後想吃什麼盡管提,保證讓你吃得放心。”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你就是我的禦用廚師了”,唐詩雅說着開心的笑了出來。
中午我們兩個在醫院簡單的吃了些盒飯,我就去幫她辦出院,她在病房把行李全都收拾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