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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三國之先鋒廖化

第二十三章 再戰

三國之先鋒廖化 鐵皮共和國 2481 2024-01-31 01:10

  黃巾軍們正在慶功宴上,舉着酒杯喝得酩酊大醉時,三十裡外官軍的中軍大帳裡,朱儁也拿着酒杯在喝酒,當然他喝的不可能是慶功酒,但卻也絕非是悶酒!大戰之後喝杯酒是一直以來的習慣,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能夠使頭腦更清醒,也能夠更好的想問題。

  白天的作戰被前後夾攻而大敗,但這從後面來殺來的部隊應該不是賊寇事先安排好的,因為首先自己這次是突襲,賊寇來不及做布置的,更何況是要把這萬人的部隊,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在這空曠的平原地帶,調到我軍後方埋伏,這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這支部隊是怎麼來的,至少說明一點,賊兵數量很多,按趙謙所說當南城内應有五萬賊兵,加這新來的一萬人,應該就有六萬人馬了。而我軍白日裡輸了一陣,折去了半數的人馬,再去掉那些傷兵,能打仗的算來已不足一萬人,六個打一個這是個大問題。但要打敗這群烏合之衆還是沒有問題的,朱儁依舊是信心滿滿。

  白天的那一陣并沒有白輸,這一場仗下來發現了賊寇一個緻命的弱點,那就是靈活定太差,基本都是步兵,而按步兵作戰,他們的兵器又太差,什麼鋤頭、扁擔什麼的都有,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而且這幫反賊體力也不行,才跑那麼點路就喘上了。再反過來看自己手下的“北軍五校”、“三河騎士”這些将士,那可都是大漢精銳之中的精銳,明日之戰就用三河騎兵拖死他們,然後……朱儁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朱儁心中計較已定,便喚來孫堅等左右将校吩咐如此如此。

  次日天未明,孫堅便帶着程普、祖茂在當南城門外叫陣。波才因夜裡喝高了,歪在榻上睡得正香,忽然小校來報官兵殺到了城門口,他心中一驚便硬撐着爬了起來,但這頭卻痛得要命,簡直快要裂開了。

  當波才随着那小校登上城樓觀望時,隻看見昨日與何邑厮殺那将正在城門外領兵叫罵,這罵人還沒點口德,連帶祖宗十八代都慰問上了,這真是豈有此理!就帶着這百十來号人也敢來叫陣?!這不找死的嘛!來來來爺爺送你們一程,波才罵罵咧咧的随手拿起敵樓兵器架上的一把三尖刀連披挂都免了,一招手帶了兩千來号基本還是睡眼惺忪的人馬直接沖出了城朝孫堅殺去。那孫堅接住戰不三合掉轉馬頭便跑,波才揮軍掩殺官軍大敗潰退。

  這時廖淳、何儀等一幹将領在睡夢中聽得城外的喧鬧聲也起身上了城樓觀望,正好見到波才與孫堅厮殺,這孫堅的武藝昨日陣前廖淳已見得分明,這會兒與渠帥打鬥,他卻戰不三合拔馬便逃,此事必定有詐。眼見波才揮軍去追,廖淳大叫不好,急急忙忙沖下城樓,飛身上馬隻身前去追趕。何儀見到廖淳如此慌張知道情急,也即刻披挂上馬,帶了那“截天夜叉”何曼,點起本部兵馬出城追廖淳去了。

  追到十裡開外,廖淳總算追上那波才,可那波才殺得興起,哪裡肯聽廖淳說什麼。而那孫堅帶着官軍戲也唱得逼真,這一群官兵一路上是丢盔棄甲、哭爹喊娘,而黃巾兵士這邊則撿的歡,廖淳勸說不住,又怕這渠帥出事,隻好随着隊伍一起往前追趕。

  又追了約莫十裡地的光景,這時黃巾兵士們的手中已拿了一大堆官兵丢下來的盔甲旗幟,一個個大包小包肩挑手提的,整一個就是一群趕春運火車的農民工嘛。“回家過年啦!親人哪!大哥!大姐!老家的娃娃想死你們啦,年邁的阿爸阿媽想死你們啦,還有馮鞏也想死你們啦!”(筆者随意瞎掰的)

  這一切正是廖淳所擔心的,果不其然,跑着跑着前面的官兵步軍朝兩邊散了開來,那些騎兵則掉轉馬頭殺了回來。在這些騎兵的後面還有一大片黑壓壓的馬步軍,領頭一員騎将手中擎着一面大旗,旗上書着一個大大的“朱”字,而這員騎将的邊上之人一身的金盔金甲,正是昨日交鋒時見到的那官軍主帥,右中郎将朱儁!

  廖淳大叫一聲:“不好!快撤!”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這夥“趕春運火車的農民工”還沒來得急放下手中的包裹物什,官軍無情的屠刀便迎面揮砍而來,都來不及躲避,來不及逃跑,更别說拿起武器應戰了。這些三河騎士的軍馬,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黃巾兵士都來不及掉頭往後跑,便被官軍圍了起來,這又變成了一場**裸的屠殺。

  這是廖淳親見親曆的第二場屠殺,在這一次的屠殺中廖淳的角色又是羔羊。白日裡皿肉橫飛的場面伴随着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更強烈的震撼着廖淳的聽覺視覺神經,但所幸的是這次領頭的老羊不是廖淳,這讓廖淳可以免去如上次同袍手足被屠殺般的良心上的自責。

  由于追來匆忙沒帶長兵器,廖淳不停的揮舞着他的佩刀,但也僅僅隻是不停的揮舞着他的佩刀,這種揮舞沒有章法、沒有目标,這皿淋淋的場面已經讓他陷入到了一種混沌的狀态之中。

  周圍的官兵越圍越嚴實,但這包圍圈卻越縮越小,在屠刀下波才才發現,“北軍五校”、“三河騎士”一個個如狼似虎,并非浪得虛名,與州郡裡那些尋常兵卒更不可同日而語。就在波才準備引頸就戮時,何儀帶兵殺到,朱儁的包圍圈撕開了一道口子,波才等騎在馬上的兵将趁勢沖出,廖淳此刻正處于恍惚狀态,也被左右拉出了包圍圈,而那些步卒則沒這麼幸運,多半命喪于官兵的屠刀馬蹄之下。

  何儀令一偏将引數十騎護着波才、廖淳往當南城中撤去,自己則領着本部人馬擋着官軍的追擊。按理說這何儀所部絕非“北軍五校”、“三河騎士”的對手,但是将為兵之膽,那“截天夜叉”何曼手中鐵棒揮舞得如同漫天帶雨之梨花,周遭的官兵壓根近不得身,三員猛将孫堅、程普、祖茂亦無從下手,幾次想近身,坐下之馬差點被何曼打翻。黃巾軍頓時士氣大增,個個奮勇向前,官軍被打得隻能連連招架,卻無還手之力。

  孫堅、程普、祖茂三人見馬上難以取勝,便下得馬來與何曼步戰,三個打一個把何曼團團圍住,想要就此結果了何曼。任那何曼再是英勇,此刻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由攻勢頓歇轉為自守,而邊上官兵又圍了過來。何儀見狀大驚,然而靈機一動,揮槍直刺朱儁咽喉,朱儁慌忙拔出佩劍格擋,但隻三兩回合便落了下風,這時祖茂離何儀最近,見主帥有險,隻好舍了那何曼來戰何儀。

  正當這兩邊人馬打得不可開交,突然黃巾軍身後又揚起一大陣塵土,一彪軍馬氣勢洶洶殺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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