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2月初,經過查訪後,何建業得知冷崎正在中央教導總隊擔任排長,在幾番書信過後,冷崎同意過來幫何建業,到第三師補充團擔任連長。在收到此消息的書信後,何建業當天就返回了家中,準備跟大哥說說,然後一起去南京活動活動,把冷崎弄過來。
回到家的何建業問了下門房,得知大哥不在家,出去了。悻悻的洗了個澡,去卧室裡面逗了下狗蛋,沒想到眯着眼睛睡覺的小家夥感覺到有人在逗他,睜開眼睛一看是何建業,感覺陌生的小孩子“哇”的一聲就開始大哭了,小怡撥弄開何建業的爪子,把狗蛋抱過去,一喂奶,小家夥立馬就不哭了。陡然反應不及的何建業看着小怡喂奶,嗓子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的看着小怡。專心喂奶的小怡還沒反應,等喂完奶,小怡一看何建業的表情,挑逗性的問他“怎麼?你也想吃?哈哈,沒門。”何建業收回目光,跟小怡和狗蛋在房間裡面鬧了會。看小家夥眯着眼睛又睡過去了,自己悻悻的出來了。
閑着無聊的何建業去看了下那兩個大肚婆,自己跑書房看書去了。晚上,吃完晚飯後,何複初風塵仆仆的回來了,看到何建業在家。立即說道“二弟,我正準備叫人去軍營叫你回來呢?沒想到你在啊!等我洗漱吃飯休息下,我們等下到那裡聊聊!”
晚上8點鐘,何建業和何複初在何府密室碰面了,一進擺放電台的屋子,何複初就說道“二弟,葛嶺工廠那邊的最新進度你知道不?”
“沒怎麼關注!不是很清楚,不是有詹姆士在負責盯着嘛!再說了,那些東西我又不懂!”何建業說道,
“嗯,你還是要多關注下。現在葛嶺那邊的工程進度有變化。根據詹姆士和工程師們的設計,你想把煉鋼廠放在山腹中根本行不通,那東西對空氣流通、環境、水、電等等環境的要求太高,最後經過商議放在了葛嶺的山腳下茂密的樹林中,加上現在正在修建的圍牆和鐵絲網,安全性不用考慮,再說了,詹姆士正在籌劃自己的警衛力量。”何複初說道,
“不過山腹已經挖空了,按照你的計劃放置那幾條槍炮的生産線不成問題,隻是山腹裡面的倉庫區域就顯得很小了,恐怕到時候倉庫隻能放置煉好的鋼鐵了,至于成品的槍炮和彈藥,隻有另外想辦法再建倉庫!至于煉鋼廠,等下個月圍牆和鐵絲網拉好,應該就可以試産了。礦石都已經準備好了。”何複初興奮的道,
“另外,馬克沁重機槍的生産線将第一個抵達上海,林伯已經支付了一半的青黴素給英國方面,預計是在6月份抵達。德國的毛瑟C96手槍的圖紙和生産線也将在6月底抵達上海,1924式毛瑟步槍的生産線要晚點,大概9月份左右;ZB-26輕機槍抵達上海的日程大概是10月份;60MM口徑的82MM口徑迫擊炮大概也是10月份,現在就是博福斯75毫米野戰炮還沒有具體日程,還要再等等了。”何複初一口氣說完,看何建業沒反應。急了,直接說道“二弟,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啊!大哥,這些事情你們操心就好了,我放心的很!”何建業說道,
“鬼才給你說這個,10月份開始我們美國工廠每個月要交付的青黴素根本沒庫存啊!前段時間和這段時間生産的青梅素剛剛夠支付美國人的。怎麼辦你倒是給個主意啊!”何複初說道,
“大哥,這不是離10月份還遠嗎?倒時候沒準我們美國實驗室突破瓶頸,産能大漲呢?我們現在擔心也沒用啊!”何建業說道,
“你.......”何複初也是被何建業氣上頭了。
“那說個跟你有關的,現在你跟王玥的親事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了,我已經訂了火車的包廂,我們2月20日從南昌出發,去南京;這次母親也要去,雙反家長最後見面後,下個月你們的就該成親了。”何複初說道,
“啊!這麼快?”陡然被這消息打的措手不及的何建業一下沒搞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幾天你就待在家裡好好陪陪小怡她們幾個,這次去南京不是幾天能回來的。”何複初說道,
“可我還要給上峰請假啊!部隊怎麼的也要安排一下吧!”何建業說道,
“你明天回部隊安排,至于給李師長請假就不用了,我已經幫你請假了,而且已經批了。”何複初說道,
何建業興匆匆的到密室,結果蔫蔫的耷拉着頭回到書房,也沒心思想其他的了,直接就在書房的軟塌上就睡過去了。
睡夢的半夜中,何建業像是在夢中一樣,一個聲音跟他告别“小子,我作為執念存在的最大牽挂,孫傳芳已經死了,我也該消散了;這麼久以來謝謝你始終當好了何建業這個人,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對大哥,對母親和何府的所有人;你帶來的東西其實是因為我的存在你才不能完美的融合的,我走之後就好了,再見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的何建業感覺今天早上的空氣特别清新,感官也好像提升了許多,細細的運轉了一下呼吸法,沒感到有大的提升啊!“怪了,就像這個世界蒙在我眼前的那一層薄膜被揭掉了一樣!”何建業心裡想到,
沒有在意的何建業洗漱完了之後,回到了軍營,安排了後續訓練任務後,匆匆的返回家了,因為他清楚陪家人的時間可能真的不多了......
中午,躺在軟塌上的何建業在想“诶,這次幹掉了孫傳芳,怎麼也沒見那個聲音出來給獎勵啊!問問!”
“喂!你在嗎?快出來?......喂!出來啊!”在心中喊了半天沒動靜,詫異的何建業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話說從來到這個時代很少做夢的他居然能記得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夢中人說的話,想了半天的何建業陡然明白過來了;這個時代的何建業終于徹底消失了,連那一絲執念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