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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我們是不是可以成親了

穿越之醫女毒妃 安福甯 5393 2024-01-31 01:12

  景繡百思不得其解,轉頭去看司馬濬隻見他已經漸漸恢複了平靜,不過眉頭依舊緊緊地皺在一起。

  瑞親王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看着司馬濬,嘴角苦澀的勾起,“這件事也隻是我的猜測,或許你可以找扶桑過來問問,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

  司馬濬嘴角張了張,艱難的說道:“她們是父王的孩子嗎?”

  瑞親王爺沉默了,景繡想司馬濬不該問的,若是瑞親王爺的孩子為什麼不帶回瑞親王府養呢,肯定是見不得人才想方設法的給孩子安排了新的身世啊。

  司馬濬卻目光灼灼的看着瑞親王爺,全然沒覺得自己問這話有什麼不妥之處。

  “不是。”

  “是圓空大師的還是……皇伯伯的?”司馬濬目光如炬,問出口的話卻讓瑞親王和景繡二人面色齊齊一變,錯愕不已。

  司馬濬的面色卻依舊緊繃絲毫沒有任何變化,目光緊盯着瑞親王爺,勢必要從他口中聽到答案一般。

  景繡先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提出東旗皇,猜是圓空的孩子很正常,瑞親王妃和圓空有着一段過往并且一直藕斷絲連,這次圓空又忽然出面幫着南宮新月對付自己,這很容易讓人猜測他就是南宮新月和朝陽的生父。

  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就明白過來了,瑞親王妃身份再高貴她也沒本事在皇宮中動這麼大的手腳,不管她是掉包了孫皇後的孩子還是……造成了孫皇後的難産,害的孫皇後真正的孩子沒有了,這些都不是她能做到的。而事實是她不僅做到了,還做得滴水不漏。皇宮中眼線衆多,皇後懷孕分娩那是舉國關注的大事,皇後宮中肯定是安排了衆多的宮女太監服侍的,瑞親王妃能收買一個兩個三個……但她能收買十個二十個嗎?并且保證這些被她收買的人不會将她供出來?

  朝陽出現在皇宮時已經一個多月大了,一個多月的嬰兒已經面色光滑和剛出生的孩子可是有着天大的區别,這一點會沒人發現?

  能做到這一切的人隻有那個萬人之上的君王了!

  回過神來的瑞親王面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警惕的看了若有所思的景繡一眼,這一眼讓景繡身上一寒,有些戰戰兢兢起來。

  好在瑞親王隻看了這一眼,旋即就移開視線看向了司馬濬,面色扭曲的近乎猙獰,唇角緊抿,腮幫子股起來,就像嘴裡裝了千言萬語要往外蹦可卻被那張緊緊抿着的嘴巴給硬生生的堵在嘴裡一樣。

  司馬濬見他如此不僅沒有神色松動,反而又問了一遍,“朝陽和南宮新月的生父到底是圓空還是皇伯伯?”

  瑞親王面色頹然痛苦之情溢于言表,卻看着他反問道:“你如何會疑到你皇伯伯身上?”

  “父王隻需回答我的問題即可。”司馬濬并不多作解釋。

  瑞親王語氣一窒,說道:“為父想見見圓空。”

  司馬濬沒有遲疑的點頭,“好,我來安排。”

  見他答應,瑞親王緩緩起身,往門口走去,出門之前扭頭看了景繡一眼。看來濬兒真的是很喜歡這個孩子,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也絲毫不避諱她……

  景繡默默的想,原來司馬濬讓瑞親王不遠萬裡的過來,是為了正事……

  司馬濬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擡頭就見她也正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看了一眼滿地的碎瓷片和茶漬,看到她的鞋子和裙裾上都帶着星星點點的茶漬,眉頭輕輕蹙了下,問道:“有沒有燙到?”說着已經蹲了下去,向着她的腿伸出手去。

  景繡吓了一跳,下意識的站起身子,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忙道:“沒有,衣服和鞋子都很厚沒有燙到。”

  司馬濬點點頭站起了身子,上前走了兩步,目光深情缱绻的看着她,“父王已經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成親了?”

  景繡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

  司馬濬一臉莫名,他很确定。

  “我怎麼覺得時機還不到呢?”景繡轉身往幾步遠外的桌子走去,皺着秀眉說道,白玉般的耳邊泛着微紅。

  司馬濬跟在她後面,“快了,我們可以先準備着,等到了那一天一切也就差不多塵埃落定。”

  景繡怡怡然坐了下去,擡眼看向他,斟酌着問道:“所有的事情?包括……瑞親王妃為什麼會對你用毒?”

  司馬濬眼神黯了一下,景繡頓時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司馬濬已經若無其事的開口:“這個恐怕還不行,或許要回到東旗才能夠弄清楚,不過……”

  “不過什麼?”

  “或許有一個人會知道,隻是不一定願意告訴我。”

  景繡雖然好奇也沒有盤根問底,因為她不想在他的傷口上撒鹽,轉開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帶王爺去見圓空,圓空會願意見王爺嗎?”

  想想她都覺得尴尬,瑞親王爺能做到心平氣和的去見圓空?圓空能心平氣和面無愧色的見他?

  不知道這兩個人見沒見過認不認識……

  “明天,不管他願不願意,我都會讓他和父王見上一面。”司馬語氣強硬的說道。

  “那我……”

  “我們在外面等着,讓他們單獨見見吧!”

  景繡“哦”了一聲,心裡竟然覺得有那麼一丢丢的惋惜,這兩個男人見面的場景應該會很精彩的,不能親眼目睹真是可惜。

  說起來瑞親王妃真是個奇女子啊,可惜英雄早逝!

  嫁給了瑞親王爺,心裡揣着圓空和尚,目前一些蛛絲馬迹看來,還和東旗皇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關系。

  扶桑口中的那個聽起來無比恐怖和厲害的“他”十有八九就是東旗皇吧?!

  *

  出了濬王府,南宮新月沉默着上了馬車,過了好一會兒朝陽才上來,而司馬峻嵘竟也舍棄自己來時乘坐的馬車,和他們上了同一輛。

  原本寬敞的馬車頓時顯得狹小了許多。

  早已經重新戴上面紗的朝陽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他無知無覺的坐在了她對面,轉頭看着面色沉沉對着車門而坐的南宮新月,語氣故作輕松地戲谑道:“看來五公主很不喜歡和朝陽長的如此像啊,其實不論是朝陽還是五公主你都是美貌出衆的女子,能長得相像也是一種特殊的緣分,你們年紀相當身份相當,脾氣又合得來,就更難得了,當高興才是!”

  他本是在故作幽默的調節氣氛,不想卻惹來南宮新月不悅的瞪視,而原本就瞪着他的朝陽眼中的不滿更強烈了幾分。

  他覺得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心裡升起一絲惱火,可又不好發作,隻能神色讪讪的閉了嘴。

  南宮新月收回視線,倚在後面的車廂上閉目養神起來,面色漸漸變得平靜,可是那放在腿上的雙手卻一直緊緊的抓着衣裳。

  朝陽目光從她的雙手往上看着她那張和自己像極了的臉孔,也不由握起了拳頭,司馬濬到底在搞什麼鬼,瑞親王叔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寫信告訴父皇?

  不行!

  想到這裡她神色陡然變得淩厲起來,本來她想等回去再當面問問母後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現在看來不能等了,一定要在父皇得到這個消息前先讓母後有個心理準備!

  到了驿站,朝陽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間,給孫皇後寫信。南宮新月不急不緩的跟在她後面進屋,她在書案前奮筆疾書她就坐在不遠處的桌子前一邊品着熱茶一邊幽幽地看着她。

  面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陰沉,她不是父皇和良妃的孩子,不是西臨的五公主。那她會不會是東旗皇後的女兒……如果這樣的話,倒應了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今天她本不欲去濬王府赴宴的,可是想到那個叫扶桑的下人她就改變主意了。這些日子她始終想不到一個穩妥的法子能見到她,原本想着趁着今天去濬王府或者可以僥幸見到她,沒想到沒見着她卻見了那個瑞親王,繼而得知了這樣一個大秘密。

  朝陽寫好信就十分鄭重的囑托丫鬟讓人送出去,丫鬟也是一臉鄭重的點頭然後拿着信出去了。

  南宮新月一臉興味的看着朝陽臉色凝重的樣子,笑道:“你在怕什麼?”

  朝陽的視線陡然犀利地射向她,咬牙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在胡說八道嗎?”南宮新月一臉不自知的神情,轉動着手中的杯子,“沒有最好。”

  朝陽擡手取下臉上的面紗,走到她對面坐下,打量着她:“你這麼快就接受了?”

  剛才在馬車上還見她心緒難平的樣子,怎麼現在倒好像若無其事了?

  她難道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可能引起的後果,或許她西臨公主的身份都會保不住了,她就不害怕?

  南宮新月舉起青色瓷杯放在唇邊悠哉的喝了一口,放下後才看着她笑的一臉明媚。“是啊,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又不是長得像什麼村間老妪?”

  朝陽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南宮新月不再回答她的話,悠悠的起身,往外走去。她想她一定要想辦法見到那個叫扶桑的下人,确定自己的身份!

  朝陽看着她的背影,捏緊拳頭恨恨的在桌子上垂了一下,桌上靠在一起擺放的青瓷茶壺和幾個杯子碰撞發出悅耳的清脆聲響。

  司馬峻嵘一直在門外,看到南宮新月離開他才邁着長腿從被南宮新月打開後卻沒有關上的半扇門裡走進來,看着朝陽一臉忿恨的神情,眼神微閃,轉身關緊房門,然後才走到她面前,坐了下去,歎了口氣道:“其實這件事或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

  朝陽擡眼看着他,嘴角挂着譏諷,臉上分明寫着“站着說話不腰疼”,嘴上反而道:“你倒說說看我是如何想象的?”

  “你不就是怕你不是父皇的骨肉,這件事一旦讓父皇知道肯定會起疑開始調查你和南宮新月還有母後,到時候你的公主之位不保是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他一副這一點都不難猜的表情。

  這的确說中的朝陽心裡的擔憂,她沒有反駁,反而笑着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養在母後名下的,這些年母後為你付出了不少,就算你心裡不感激,不在乎母後,可是在父皇以及文武百官的眼裡,你和母後都是捆在一起的,母後出事你也休想置身之外!”

  司馬峻嵘輕笑一聲,“這我當然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怎麼,現在開始意識到我有多重要了?”還不是怕自己會急于和她們母子撇清關系,才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皇後是為他籌謀不少,可是自己也不過是她争奪權力的工具而已。

  朝陽輕哼一聲并不說話。

  司馬峻嵘不是來跟她吵架的,正色道:“我們暫時留在西臨,我會給父皇去信打算再等幾天和瑞親王叔一塊回去,想必父皇不會有異議。”就算父皇不同意,這信一來一回也要十天左右的功夫。

  朝陽沒有異議,輕輕應了一聲“嗯”,她要留下看看司馬濬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也要等母後的回信,聽母後吩咐行事。

  “另外,母後剛剛來信了。”司馬峻嵘掏出懷中的書信,這是剛才他一回來下人交上來的。

  朝陽有些迫不及待的接過他手中的書信,取出裡面的紙張,将上面的内容飛速的浏覽了一遍,放下後疑惑的說道:“可剛才看司馬濬和景繡的神色并沒有任何的異常啊?”而且王叔似乎很滿意景繡……

  司馬峻嵘譏笑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司馬濬神色有過大的變化?至于景繡,也是一隻小狐狸,隐藏情緒的本領恐怕不遜色與司馬濬。”

  朝陽深以為然,聽他又道:“你可以先去将這個消息告訴那瑞安,讓她高興高興,我聽說她最近被崇明帝禁足在府,平陽王正在給她張羅親事呢,這估計也是崇明帝的意思……”

  經他這麼一說朝陽才發現的确許久不見瑞安,昨日她本也想給瑞安下帖子,隻是考慮到南宮新月也在這裡,瑞安來了指不定又說些話引得自己不快南宮新月起疑。再加上也知道她和景繡不和,自己想在最後一天和景繡好好話别不想讓她給破壞了氣氛所以并沒下帖子。

  但是早在前天自己就已經傳了消息給她,告訴她自己已經讓母後極力促成她和司馬濬的婚事,如果順利,不日就會有好消息傳到西臨讓她等着就是。

  得到這樣的消息瑞安沒理由在家裡坐得住才對,當時她還疑惑了好半天,原來是被禁足沒辦法出來。

  “我讓人調查過了,應該和秦家老太爺生辰那天發生的事情有關。”

  雖然那秦老太爺德高望重,但是秦家在平陽城中的地位并不高,連邀請他們的資格都不夠,他們自然都是沒有出席了,因此也錯過了那天發生的好戲。

  聽司馬峻嵘将秦家那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朝陽心裡雲霧盡散,仿佛景繡和南宮泠等人鬥智鬥勇的畫面就在眼前般,諷刺道:“這麼卑劣的手段虧她們想的出來!”

  司馬峻嵘眼中閃爍着幽幽的精光,“你難道不覺得崇明帝對景繡好的太過分了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般,朝陽正色斂容,和他目光相對,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不錯,從見那崇明帝第一面我就有此感。”但是當時她并未太過在意,隻覺得像景繡那樣的女子自然會有不少人欣賞和喜歡,無關乎年齡身份。

  “我還打聽到景繡和南宮新月是同一日的生辰,而且……”他見朝陽眼中閃過驚訝,故意頓了頓語氣才接着說道:“她們都是在靜安寺中出生的!”

  “靜、安、寺……”朝陽神色震驚,呢喃着這幾個字,腦中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快的讓她抓不住。

  司馬峻嵘說了想說的,就起身離開了,留下她一個人怔怔出神。

  ------題外話------

  我覺得應該和大家說點什麼,活躍氣氛,聯絡感情,可是我嘴笨啊,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就會希望每天看到票票,這樣就可以在題外話表達感激,這樣題外話就不用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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